她脈象正常,根本就沒有什麼病!”老大夫一臉怒容,氣得不輕,他霍地站起身,罵葉池玉道,“老夫念在你這後生懂事又可憐的份上同你來這城郊走一趟,卻不知你這後生竟是在騙老夫玩耍!過分至極!”
老大夫說完,跨上他的藥箱,拂袖轉身便走。
葉池玉一時被罵得不知所措,待他站起身要攔住老大夫的時候,老大夫已經走出了破廟,任他怎麼懇求,老大夫都沒有回頭,最終氣憤地走了。
葉池玉失落地回到破廟裡,回到葉芙蓉身旁,這會兒他才發現,葉芙蓉的面色透著淡淡的血色,與平日裡她蒼白的面色完全不一樣。
葉池玉睜大了眼,不可置信,方才大夫說姐根本就沒有病,難道是真的!?可,可御醫都說姐得的是肺癆,醫治不了的啊……
忽然,葉池玉看向坐在火堆旁的沈流螢,即便心中覺得不可能,卻還是問沈流螢道:“是不是你對我姐做了什麼!?”
沈流螢沒有回答葉池玉的問題,而是淺笑著問他道:“我要去皇都,你要不要考慮給我帶路?我保證醫治好你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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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早上要是沒有更新,那就是下午五點以後更新,先在這裡跟姑娘們說一聲
☆、230、兄弟
召南皇宮,御書房。
雲有心的海東青黑澤又撲扇著翅膀來到了御書房前,殿前的侍衛見著,當即戒備起來,誰知就在這時聽到殿內衛風的高呼聲,“你們都給朕停停停停停——!”
侍衛被衛風驚住的同時,他的人已經從殿內衝了出來,一邊警告侍衛們道:“你們誰敢傷了朕的大黑,朕保證打死你們!”
侍衛渾身一激靈,立刻站好,動也不敢動。
“哼!”衛風用力哼了一聲,同時抬起手臂,烏澤戾叫一聲,落到了他抬起的手臂上來。
此時有一名鬚髮花白的官員正朝御書房走來,瞧見這一幕,當即著著急急上前,惶恐道:“陛下莫受傷了!”
誰知這官員的話音才落,烏澤便已穩穩地停到了衛風的小臂上來,尖利的爪子頓時將他的衣袖劃破,勾進了他的皮肉裡。
“陛下!”前來的官員大驚失色,衛風卻是抬起另一隻手摸摸黑澤背上的羽毛,抬頭看向這大驚失色的官員,笑了起來,道,“坐相大人不慌不慌啊,朕好好的,死不了死不了的,啊。”
“……”左相真是要被衛風笑眯眯的模樣和他所說的話氣得吐血,有誰人家的陛下會是這麼來說話的!
衛風毫不在意左相的反應,只是將系在烏澤腿上的小銅管取了下來,然後又摸摸它背上的羽毛,道:“先去玩會兒,待會兒我讓人餵你好吃的。”
衛風說完,將手臂往上抬,烏澤喉間發出些咕咕聲,像是聽明白了衛風說的話一樣,振翅飛了起來。
“御醫!還不快去把御醫找來給皇上看看傷口!?”烏澤飛離,左相立刻著急地對跟在他身後的太監道。
太監連忙應聲,邁著碎步匆匆退下找御醫去了。
“陛下,老臣……”左相此時又要再對衛風說什麼,誰知他才一張口便被衛風抬手打斷,“左相啊,噓——你先別說話。”
衛風說著這話,同時還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而後頗顯著急地開啟他手中的小銅管,急切又緊張地將銅管裡的小信條取出來,好像這張小信條是什麼極為重要的東西似的。
信條上只有兩行字,清秀的字型,即便沒有落款,卻顯然是出自雲有心之手。
‘長情已找到,一切安好。’
這是小信條上寫的字。
僅僅十個字而已,衛風卻盯著瞧了許久,拿著小信的手因激動而微微發顫,忽然,只聽他大叫一聲:“小衿衿——!”
衛風這突然一聲大聲喊叫生生嚇了左相一跳,左相覺得,跟著這個性子拿捏不定的新君,他這條老命遲早要被嚇死。
衛子衿沒有出現在他身邊,而是他身旁的侍衛回他的話道:“回皇上,侍衛長一刻鐘前剛剛離開。”
“小衿衿不在?”衛風眨一眨眼,然後趕緊擺擺手,“快去找快去找,立刻替朕將小衿衿找回來!”
“是!皇上!”
“來人!立刻備馬車,朕要到城東莫府走一趟!”衛風激動得面上洋溢滿了喜悅,這是旁人在他面上從未見到過的,是以令左相看得一臉吃驚。
衛風說完,將雙手搭到了左相的肩上,笑著對他道:“左相啊,朕必須立刻到莫府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