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情不僅沒鬆手,反是將沈流螢抱得更緊了些,“螢兒這樣坐著才舒服些。”
“舒服你的頭!”沈流螢毫不客氣地在長情肩上拍了一板,“我坐椅子就行!”
“不要。”長情就像個任性的孩子,說不撒手,就不撒手。
“……我說呆貨,雖然我倆感情好,但也不要這麼不要臉地秀恩愛吧!”沈流螢無奈到了極點。
“秀恩愛?”長情微微眨眼,“是什麼?”
此時此刻,晏姝屋裡。
許是溫暖驅散了晏姝心中的寒意,讓她覺到了舒服與安心,使得她閉了兩天兩夜的眼瞼終於微微動了動。
晏姝想要睜睜眼,可她卻覺自己的眼皮很沉重,彷彿黏著漿糊一般,令她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成功地睜開眼。
入目沒有刺眼的光線,不知被什麼東西柔和了去,可縱是這般,睡了整整兩個日夜的晏姝這會兒還是不由自主地微微閉起了眼,然後才再慢慢睜開。
而就在她重新睜開眼的一瞬間,她驚住了,驚得眼眸大睜,便是呼吸都被驚得忘了。
只因她看到了與她之間連咫尺之距都沒有的男人!
細如白瓷的面板,鬆鬆散散地垂在肩上胸前的墨髮,劍一般凜冽的眉,睫毛密長且翹,他此時正在閉眼睡著,他若是醒著的話,一定會讓人瞧見那雙燦若桃花的眼。
這不是衛風還能是誰!?
他的人就躺在她身側,他的手甚至還環在她背上,他竟是……與她共榻而眠!?
晏姝因為震驚而繃著的呼吸此時陡然變得急促,她怎麼會在床榻上?衛風又怎麼會在她的床榻上!?還有她夢中那個將她擁在懷裡替她驅散身體裡的寒涼的溫暖懷抱……
是他!?
不,不可能,這不可能!
就在晏姝震驚得似連瞳孔都在顫抖時,本是睡著的衛風像是感覺到他懷裡的小女人有什麼異樣,微微睜開了眼。
而就在衛風睜開眼的一剎那,他如晏姝一般,也驚住了!
不過,他的驚不是驚慌,而是驚喜。
只見他將手貼上晏姝的臉頰,輕捧著摩挲著,驚喜道:“黃毛丫頭你醒了!?”
誰知,卻見晏姝一臉驚慌地抬起手將他狠狠推開,緊著見她飛快地坐起身,抓著身上的衾被頻頻往床榻裡側退。
衛風見狀,先是一怔,然後也坐起了身,再一次朝晏姝伸出手,面上的驚喜被憂心取代,只聽他柔聲道:“喂,黃毛丫頭,我——”
還不待衛風的手碰到晏姝,便見著她像是受到什麼刺激似的將他的手開啟,如方才一般要將他從自己身邊狠狠推開,同時聽得她失控地大聲道:“滾開!不要碰我!”
衛風那被她開啟的還停在半空的手頓時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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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他是不是不要我了?【一更】
晏姝驚惶地看著衛風,她本是緊緊抓著身前的衾被,然後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鬆了手上的衾被趕緊抱向自己的大肚子,生怕衛風會對她肚子裡的孩子做出什麼來似的。
他為何還在她屋裡,他為何會躺在她的床榻上!?
他究竟……想要做什麼!?
“你想要做什麼?”晏姝緊張不安地護著自己的大肚子,像對敵人一般警惕地盯著衛風。
衛風看著晏姝這副視他如敵人如虎狼一般的模樣,心驀地擰緊,他那張總喜歡冷嘲熱諷的嘴此時竟是不知什麼才是好,只見他將手收回,什麼都沒有。
衛風的沉默而不是尖銳的嘲諷讓晏姝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就在她思考衛風究竟想要做什麼的時候,她忽覺自己眼前的屋子連帶著面色奇怪的衛風好像旋轉起來了似的,她的腦袋沉重不堪,令她覺得她的世界一陣天旋地轉,胃裡更是一陣噁心想吐,她身體裡的力氣更好像被抽去了似的,無力得連坐都坐不穩,竟是忽地就倒在了床榻上!
她這是……怎麼了?病了!?
那她的孩兒呢!?孩兒有沒有事!?
晏姝不安地趕緊摸摸自己的肚子。
衛風見著晏姝忽然倒在床榻上,驀地伸出手要扶住她,同時著急道:“喂,黃毛丫頭你怎麼樣!?”
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