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可是……”晏姝還是不放心。
“放心,相信我。”沈流螢拍拍晏姝的手背,“待回府後別告訴大哥還有管家大叔他們就行,省得他們為我擔心。”
“……好。”
衛風這邊,白糖糕正在對他拳打腳踢,偏偏它的耳朵被衛風拎著,就算它再怎麼拳打腳踢,也打不到衛風。
葉柏舟看著白糖糕這舉動,淡淡道:“他這是為著你沒幫沈家小姐說話而生氣呢。”
“哼,我為何要幫那個死饃饃臭饃饃鍾情的姑娘說話?”衛風將手中的白糖糕猛晃,“你說是不是啊,死兔子?”
白糖糕將四隻爪子朝衛風撓得更兇。
“你若是要把沈家小姐留下,桂嬤嬤也說不得什麼。”葉柏舟又道。
“我幫得了她今日還能幫得了她明日?我又不是那個該死的小饃饃,我可沒這種空閒總會在遇著事的時候出現幫她,這是那個死饃饃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情。”衛風將手中的白糖糕晃得就差沒將它打圈玩耍,“既是如此,還不如現下就讓她去這一遭,去了,事情便也明瞭了。”
“話是這般說無錯。”葉柏舟依舊是淡淡的口吻,目光落在白糖糕身上,“但這兔子一定會跟著去。”
“它想去就讓它去咯,關我什麼事?”衛風說完,用力地哼了一聲,同時伸出手去扯白糖糕嘴邊的鬚子。
葉柏舟絲毫不著急,反是很冷靜道:“口是心非。”
“反正要我去見那個女人,我是不會去。”衛風的眼神忽然變得陰冷。
“你怕你忍不住殺了她。”葉柏舟不緊不慢道,聽似隨意,實非如此。
衛風不做聲,只見他將白糖糕塞到葉柏舟手上,而後從腰間取出一把兩指寬的小刀,將自己的左手掌心劃破,緊著將劃破的掌心用力按到白糖糕的心口上,一副恨恨的模樣道:“你就是這麼讓人不省心!最多兩個時辰,你必須來找我或許自己回府去。”
衛風說完,當即將手從白糖糕心口上拿開。
他手上明明有血,他手上的血液明明沾到了白糖糕的皮毛上,可卻不見白糖糕身上有任何血漬,衛風掌心的血,已被它的心臟完全吸取,無蹤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