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的小饃饃,你就是想被所有人被這沈家小姐知道你莫長情是個半妖是吧!?
白糖糕又撓撓耳朵,誰讓你把螢兒帶到宮中,那你就得全部擔著,好師弟。
老子才不理你!衛風瞪著白糖糕的眼神恨不得將他扒皮煮了。
我不信。白糖糕動動短短的毛球尾巴。
衛風氣得眼角直跳。
沈流螢和晏姝則是看著這一人一兔的“眉來眼去”,詫異又好奇,只見晏姝忍不住用手肘杵了杵沈流螢,用眼神無聲地問:流螢,這四爺不會對這隻霸道兔子有啥……非分之想吧?這霸道兔子可是隻公兔子哎!
沈流螢想扶額:小姑娘,你真是想多了。
“流螢記得四爺說過,待四爺從四爺師父那兒回來之後就會把白糖糕還給流螢的,可四爺昨兒個便已回京,卻沒有將白糖糕還給流螢,這會兒還想把白糖糕搶回去,四爺該不是要出爾反爾吧?”沈流螢看了晏姝一眼後,重新看向衛風,同時將白糖糕稍稍抱緊了些。
“爺看起來像是出爾反爾的人?”衛風半眯起眼,似笑非笑,讓人覺得有些危險的感覺,似是沈流螢這番無禮的話惹怒了他,使得晏姝緊張得當即擋到了沈流螢面前,毫不猶豫道,“四爺你可不能怪罪流螢!”
晏姝一覺著衛風的氣場不對,立刻便護到沈流螢面前,生怕衛風會對沈流螢不利似的,儘管她自己本就緊張得要命,但,流螢是因為她才坐上這馬車來的,她絕對不能讓流螢有事!
衛風看著明明自己就已經足夠緊張不安的晏姝偏偏一心還想著保護沈流螢的那副鼓足勇氣的小模樣,這一瞬間,衛風居然覺得這個黃毛丫頭有些耀眼,使得他不由挑起了眉,哼聲道:“莫非爺看起來如狼似虎,你個黃毛丫頭非得整出這麼視死如歸的樣兒來?”
衛風話才說完,不待晏姝和沈流螢說什麼,便見他三兩步跳下了馬車,而後站在馬車邊死死盯著沈流螢懷裡的白糖糕,很是不悅道:“你們仨,趕緊地下車來,自己打道回府,爺改變主意了,不帶你們進宮玩兒了。”
車簾掀開,沈流螢與晏姝這才看見馬車外除了站著一個總是沉著一張臉的衛子衿,還有一個美得妖冶的年輕男子。
這男子沈流螢認識,她昨日在醉吟樓裡見過,是那呆萌傻面癱的好友,葉柏舟。
只見葉柏舟身旁停著一輛馬車,很明顯,方才的“罪魁禍首”,就是這輛馬車。
不過衛風瞧見葉柏舟並不詫異,甚至沒有怪罪衛子衿為何沒聽吩咐便將馬車停了下來,似乎他早就想得到這事和葉柏舟絕對脫不了干係似的。
沈流螢和晏姝則是怔住了,只見晏姝眨了一眨眼,這是……她們不用進宮了的意思!?
沈流螢也覺得詫異,衛風為何突然改變了主意?難道因為白糖糕的出現?
難不成白糖糕還是衛風的死穴什麼的?
不會真像小姝覺得的,衛風對白糖糕有什麼……不良癖好?
不會……吧!?
這般一想,沈流螢和晏姝看衛風的眼神完全變了,**裸地看變態的眼神,使得衛風眼瞼直跳,正要問她們心裡想什麼時,忽見又一輛馬車在他們的馬車旁停下。
這輛馬車,是從皇宮的方向而來。
衛風與葉柏舟看向停下的馬車,沈流螢與晏姝正好從馬車上下來,也在看向這輛突然在他們旁邊停下來的馬車。
只見馬車車簾由駕車一名白麵小生掀開,從馬車上下來一名約莫四十五六年紀的婦人,婦人盤著簡單卻厚重的髮髻,上簪一根款式簡單的銀簪,身著褐色裙裳,顏色雖沉,但面料卻是中上等,可見這並非普通人家的婦人。
婦人神色冷硬,不苟言笑的模樣,但在她瞧見衛風時,能明顯地看到她露詫異之色,顯然她認識衛風,就當她馬上要給衛風行禮時,只聽衛風先笑道:“哎喲,桂嬤嬤,好久不見哪,這是哪門子的風把嬤嬤吹到四爺我面前來的啊?”
衛風這聽似和氣的話讓桂嬤嬤腳步頓了頓,而後聽得她很是恭敬有禮道:“奴婢見過四爺,四爺萬福。”
沈流螢覺得這嬤嬤反應可真是快,知道衛風想表達的是什麼,可見是個心思敏銳的老人。
這嬤嬤不僅認識衛風,衛風還對她很是客氣,想來應當是宮裡某位貴人身邊的人才是。
不過,這都不關她的事,這會兒不用進宮,真是好極!
沈流螢高興地揉揉白糖糕的腦袋,這還是多虧了她的白糖糕。
衛風滿意桂嬤嬤的反映,這才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