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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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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這個呆貨心裡有多在乎這個朋友,在乎到這麼大碗的醋都不吃了。

得到確切的答案,沈流螢收回了雙手,同時聽得她道:“你二人既是生死之交,那你便是這個阿呆信得過的人,他相信你,那我便也相信你,這般,便沒什麼怕他聽到看到了的。”

‘他相信你,那我便也相信你’,沈流螢這句話,讓長情怔怔看著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

這是螢兒在用另一種方式在說稀罕他麼?

只聽沈流螢又道:“你們都知這連心草之毒只有一種解毒之法,但我現在卻能用另一種方法解你身上的連心草之毒,這便是說,我用的,將不是尋常的解毒之法,或許,你稍後會驚於自己所見,你若接受不了,便先用布條將雙眼蒙上。”

“不了。”葉柏舟想也不想便拒絕,“我看著便行。”

“這是你自己的決定。”

“是。”

“那你便到床榻上躺好。”待葉柏舟到床榻上躺好之後,沈流螢才又道:“你體內的連心草之毒已經浸入你體內的每一根筋脈,並且離你心脈最近的血線已呈暗紅色,你們都認為連心草之毒一旦蔓延到掌心,中毒之人必死無疑,其實不然,中毒之人不會即刻死去,而是要承受整整七七四十九萬毒蝕心噬骨的疼痛方會死去,這,也才是連心草真正可怕的地方。”

此時,沈流螢的眼神沉到了極點,“一旦到了這個程度,縱是砍下中毒之人的腦袋,他也依舊還在承受這萬毒蝕心噬骨的折磨直至滿七七四十九日,這便是說,中此毒之人,連想要死都是奢望,此痛苦折磨沒有解救之法,只能緩解,而緩解之法,便是中毒之人自行找到自己心中最為想要擁有的那個人,與其進行交合,不斷不斷地交合,方能緩解此折磨。”

“煉出這連心草之毒的人,據說是一名被背叛了的男子,他為了讓自己心愛的女人留在自己身邊同時又能狠狠折磨她,便在她身上下了此毒,後來他後悔了,卻如何都研煉不出解藥,而就在他將要研煉出解藥時,一切都晚了,連心毒血已經蔓延到了手心,縱是再有解藥,一切都已經遲了,他就只能不由自控地瘋狂佔有他心愛的人,一次一次,一次又一次,縱是他們腸穿肚爛,身下血流汩汩,也無止無休。”

能往自己及愛人身上下這樣可怕到扭曲的奇毒的人,不知心是扭曲到了何種程度。

沈流螢沒有問葉柏舟對方是誰,因為沒有誰願意把自己最為不堪的一面曝露在人前。

沈流螢說這一番話時面不改色,倒是長情看著她的眼神,有著明顯的驚詫,像是知道了她的又一面似的。

原來螢兒在病患面前,是完全不同於她尋日裡模樣的。

長情詫異的不止是他所沒見過的沈流螢的這一面,更是因為這連心草之毒的詭異陰毒。

衛驍為了得到柏舟,竟不惜做到這種程度。

不可——饒恕!

葉柏舟亦是滿目震驚,顯然他並不知曉連心草之毒最可怕的不是死,而是比死更可怕。

葉柏舟輕放在身側的雙手緊抓得手心都被他自己的指甲釘出了血來。

只聽長情終於忍不住出聲問道:“螢兒要怎麼做?”

“將他雙手雙腿綁住,以免他亂動,再拿一塊乾淨的布帕來,堵住他的嘴,以免待會兒疼得咬斷了舌頭,解這毒,麻醉散分毫作用都沒有,只能自己忍著。”沈流螢一臉冷肅,“別跟我說你不用咬著布帕,逞強的話不用說給我聽,你待會若是沒有疼得昏過去便是你真有忍的本事。”

此時沈流螢的一言一語乃至一個眼神,都由不得人說不,長情趕緊走回方才的茶几旁,拿了葉柏舟方才脫下的衣裳,就著他的衣裳將他的手腳綁到了床架上,最後將衣角刺啦一聲撕下,揉成團,二話不說就塞到了葉柏舟嘴裡。

沈流螢見狀,真是忍不住想笑,喂,呆貨,好歹是你生死之交的兄弟,別這麼粗魯行不行,你用人衣服綁人自己就算了,也好歹認真找來一塊帕子行不行?

不過,沈流螢這會兒沒心思管這麼多,只見她點點頭,沉聲道:“好了,不過……阿呆你還是再按著他的雙手為好吧。”

長情照做,聽話極了,但他卻沒有看沈流螢,而是看著葉柏舟。

他什麼都沒有說,但葉柏舟卻清楚地讀到了他眼裡的關切。

待長情再轉頭看向床榻邊的沈流螢時,只見她雙手掌心裡的墨綠色流紋正散發出淺綠色的光,綠光愈散愈開,朝她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