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劈去的舒赫,往外推去,“你出去!有什麼等她生下孩子後再說!趙嬤嬤,趕緊去把穩婆叫來,陳嬤嬤,趕緊讓下人去準備熱水,先叫幾個嬤嬤進來照顧著。”老太太臨危不亂的對著屋外的趙嬤嬤與陳嬤嬤等人吩咐著。
趙嬤嬤,陳嬤嬤還有其他下人在片刻間忙碌了起來。老太太則是不慌不亂的轉身朝著外屋走去,出屋之際對著屋外的陳嬤嬤說道:“如果有什麼意外,保小不保大!”說完,頭也不回的出了屋子。
曲宛若在聽到這話時,原本就冰涼的心瞬間的如果寒窖一般了。
舒赫雙手別於身後,站於另外一間屋子內,一身的凜然與冷冽。雙眸一片沉寂如寒潭一般。
“出來!”冷厲的聲音在屋子裡響起。
念恩不慌不亂的從屏風後走出,在舒赫面前五步之遙站立,陰森的雙眸毫不愄懼的直視著舒赫,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冷肅與難以靠近,那看著舒赫的眼神裡更是透著一抹挑釁後的得逞。
舒赫凌厲的雙眸直神著站於她面前的念恩,直將念恩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冷冷的揚起一抹不屑的諷笑:“南宮樾讓你來的還是舒清鸞?”
念恩亦是冷笑,看著舒赫的眼神同樣揚起一抹不屑的嘲諷:“對付曲宛若這樣下賤的人,還用得著王爺與小姐出手嗎?念恩一人足夠了!”
“哼!”舒赫冷哼,“好大的口氣!本相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念恩能有多大的能耐,可不是相爺說了算的!念恩就連皇宮都可以自由出入無有給覺,相爺覺的區區一個相府能耐我何?”念恩似笑非笑的冷視著舒赫,“不如念恩再告訴相爺一件,就連相爺也不知的事情如何?皇后答應了相爺是將舒紫鳶暫禁她的祈寧宮的,不知相爺可知,皇后並未按答應了相爺的將舒紫鳶禁於祈寧宮,而是將她打入了冷宮!皇后與太子還應了相爺,他日太子登基之日便是舒紫鳶立後之時。相爺,不知念恩說的可是有錯?”
舒赫大驚,這事她是如何知道的?
那會,除了皇后太子與他之外,再無第四人。就連皇后身邊的林公公與意嬤嬤也不曾在聲,她是如何知曉的?
用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直直的盯著念恩。
念恩冷笑,不以為意的說道:“相爺,念恩今兒還就把話給挑明瞭,今兒是蘭心姑姑與小少爺的忌日,曲宛若這條命,念恩今日還真就拿定了!”
“蘭心姑姑?”舒赫輕念著這四個字,“你是沈蘭心的什麼人?”
念恩抿唇冷笑:“你還沒這個資格知道我的身份!念恩說到做到,今日如果拿不走曲宛若的命,那便取了舒紫鳶的命!相爺,你好生掂量著,到底是要交哪條命!是你動手,還是由我動手!”
“是嗎?”舒赫揚起一抹陰森的冷笑,雙眸如炬般的射視著念恩,“本相倒是要看看,你是否有這個本事!”
念恩冷冽的雙眸直視著舒赫,然後抿唇皮笑肉不笑的對著舒赫說道:“既然如此,那麼相爺就拭目以待吧!念恩說到就一定做到!”說完,對著舒赫再度投去一抹陰森的冷笑後,就只聽得“咻”一的聲,在舒赫還未回應過來之際,便是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屋內
曲宛若正滿頭大汗的努力生著。凌亂的髮絲全被那豆大的汗溼了一片,穩婆還沒來,屋內只有陳嬤嬤與另外幾個年長的老嬤嬤侍侯著。
只是看這樣子,似乎是等不到趙嬤嬤去請了那穩婆了。
曲宛若咬著牙,心裡是這麼想著的。老太太臨出門時說的那句話,不斷的在她的耳邊迴響著“如果有什麼意外,保小不保大”!
老婆子,你好狠的心!
一心只想著要我肚子裡的孩子,我曲宛若偏就不稱了你的心,如了你的意。我就非得平平安安的把孩子生下來不說,也絕不會讓自己出事。
兒子是我生的,我曲宛若就是你們舒家的大功臣!你休想對我怎麼樣!
當年沈蘭心的事,我根本就沒在那粥裡下藥,你也排除不了這個可能性。別以為你對沈蘭心有多好,你還不就是看中了她的身份嘛!
越想著,曲宛若便越是覺的自己絕不能出事。就非得生下個白白胖胖的兒子來,如果老婆子真是要將她怎麼樣的話,那也休得怪她無情!
曲宛若使命的咬著牙,就她自己現在的情形,她她是知道定是等不及那穩婆的到來了。深深的憋一股氣,使勁的用著力,將那孩子往外生著。
似乎已經看到了孩子的那一撮黑色的頭髮,陳嬤嬤一個轉身走出屋外,去看趙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