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事也豈是你們一幫臣下能好奇打聽的!”這才使的那群官員如鳥獸散場一般的,顫顫巍巍的一鬨而散了。
舒赫卻是自個兒的思襯起了南宮佑缺朝一事。
用著很慢的腳速,走在出金鑾殿的臺階上,右手別於身後,左手支著下巴。
鳶兒到現在還未找著,昨兒太子也有跳下河的。鳶兒是與鸞兒一起落水的,那麼太子下河是為了鸞兒還是鳶兒?
這是讓舒赫最想不通的一點。
當然,還有就是為何是南宮樾救的舒清鸞先上來?太子當真是在尋著鳶兒?
太子絕不是一個為了兒女私情而棄朝於不顧的人。
不好!
舒赫的腦子裡突然間的閃過一個念頭。
只怕是這一切都是有心之人設計好了的。
為的便是讓皇上對太子有所不悅。而事實也正是這般,剛才金鑾殿上,南宮百川的臉色確實很是不好,甚至還有隱隱的怒意。
舒赫一個急轉身,便是欲朝著祈寧宮的方向而去。
“相爺。”
一道聲音喚住了舒赫。
祈寧宮
“娘娘,不好了,出大事了。”林公公小跑著邁門而入,臉上盡是慌亂與不知所措。
皇后正打算出宮門,見著林公公如此慌亂甚至都有些不顧及禮儀,心亦是沉了一下:“出了何事?”
“太子今兒未上朝,皇上對此很是不悅。雖沒有在大殿之上斥責太子的不是,但是奴才聽御書房的那管事太監說,皇上此刻正在御書房與安逸王爺商淡著。”
“什麼!”皇后一聲大詫,“太子今兒未上朝?這是怎麼回事?太子怎麼可能不上朝?還不快去東宮,可是太子身子有何不適才會誤了上朝?”
林公公搖頭:“奴才一聽說太子未上朝,便已是親自去了趟東宮,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還是快說!”皇后怒道。
“太子並未在東宮!”
“什麼!”皇后再次被狠狠的擊了一下,“太子不在東宮,怎麼會不在東宮?”一臉困惑反覆的念著,突然之間似是想到了什麼,“昨兒是不是太子也下河了?是與安逸王爺一前一後下河的?”
林公公與意嬤嬤面面相覷,吞一口口水,重重的點頭:“是!”
一股不好的預感襲上了心頭。
“安逸王爺救上舒清鸞之後,寧國公府的畫舫便是回了?”
林公公與意嬤嬤再次點頭。
“太子還是在河裡?”
還是點頭。
“可有人見著太子是什麼時候上畫舫?”
林公公與意嬤嬤再次對視一眼,搖頭,“屏兒沒說到。”
“那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隨本宮去見皇上!”皇后怒吼。
“是,是!”
御書房
南宮百川坐於龍椅上,南宮樾站在對面。
“樾兒對今日太子缺朝一事,有何看法?”南宮百川雙手擺於龍案上,精沉的雙眸直視著站於龍案前的南宮樾,聲音冷冽不含半點情素。
南宮樾作揖微一鞠身:“回父皇,兒臣不敢妄加猜測,或許是太子身子有所不適。”
“身子有所不適?”南宮百川輕輕的嚼著這幾個字,雙眸卻是一眨不眨的盯著南宮樾,“何以樾兒覺得會是身子不適,而非是其他原因?”
“回父皇,昨兒在寧國公府的畫舫上,因為某些原因,似乎舒家二小姐對舒家大小姐有所誤會,便是在舫艙上指責著舒家大小姐。然後推搡之下,舒家二小姐將大小姐推入柳州河,跟著自己也是跌入了河內……”
“什麼!”南宮樾的話還沒說完,南宮百川便是從龍椅上站起,一臉怒不可晚遏的盯著南宮樾,“舒紫鳶將鸞兒推下柳州河?”
南宮樾點頭:“回父皇,兒臣並未親眼看到,是舒家三小姐說的,兒臣趕到舫艙的時候,舒家兩位小姐都已落河。寧國公府兩位分子均不懂水懂。兒臣怕河水無情,故躍入水中,救大小姐上河的時候,她已昏迷。兒臣又恐若不及時讓太醫診治,會害了舒小姐,便是讓寧國公府的畫舫先行回了。兒臣離開的時候,太子還在河裡尋著舒家二小姐。是以兒臣才會覺的會不會是太子入水太久,身子不適,才會今日期缺朝。”
“來人!”南宮百川對著殿外一聲喊。
“皇上有何吩咐?”一太監進御書房,對著南宮百川行禮。
“擺駕相府!”
“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