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術有限,實在不知曲姨娘到底是哪不對勁。”
“孫太醫言下之意,我是否可以理解為裝瘋賣傻!”老太太凌厲中帶著微怒的聲音從屋外傳來,隨即便見著老太太由陳嬤嬤挽扶著,朝著這邊走來,邁坎而入。她的身後跟著初雨。
“下官見過老夫人。”
“鳶兒見過祖母。”
“奴婢見過相爺,見過二小姐。”
所有人該怎麼行禮怎麼行禮,唯只有曲宛若漫不經心的斜一眼老太太,然後繼續若無其事的擰著眉頭細念著:“到底四月是什麼呢?五月石榴花,六月荷花,七月桅子花,八月桂花,九月……九月……”一邊掰著手指,一邊唸到九月時又怔住了。
“母親怎麼過來了?”舒赫從椅子上站起,朝著老太太走來。
“哼!”老太太冷哼,如利刀般的雙眸冷射向曲宛若,然後剮一眼舒紫鳶,“真是不過來,還真是聽不到孫太醫的這翻話了。”
孫太醫戰戰兢兢的鞠身躬腰對著老太太與舒赫:“回老夫人,回相爺。這……下官不敢說!”略顯有些為難的說道。
“趙嬤嬤!”老太太對著屋外叫道。
“奴婢在。”趙嬤嬤應聲進屋,手裡端著一碗黑漆漆的藥汁,還冒著騰騰的熱氣。隨著趙趙的進來,。一股難聞的藥味瀰漫了整個屋子。
見著那一碗黑漆漆的藥汁,舒紫鳶的眼眸微微的波動了一下,心裡劃地定抹不好的預感。試探性的看著老太太問道:“祖母,這是……何?”
舒赫亦是一臉不解的看著老太太,“母親,這是做何?”
老太太冷冷的抿唇一笑,“孫太醫,你如實告之相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