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王爺離府時,我可是答應過他的,一定會好好的照顧韓姑娘,還有母妃和你。”說到這裡,舒清鸞略顯的有些無力,“母妃,我已經失信於王爺了,現在就連韓姑娘,也失信於王爺。雖然我也覺的韓姑娘此事做的不對,但是,不管怎麼說,她都王爺的親人。而王爺則是她唯一的親人。所以,我想請佟掌櫃幫忙,一來也不會讓人懷疑,再來,也不至於讓我們措手不及。”
南宮夙寧失笑搖頭:“若是她有心躲起來呢?”
初雨再次用力的猛點頭,以示她這一次完全與安寧公主保持一致的想法。又遭到舒清鸞的一個白眼,然後初雨再度低頭,不出聲也不點頭。
南宮夙寧一臉正色的看著舒清鸞寬慰道:“嫂嫂,母妃的事,不是你的錯。你無須這般自責。就自哥在,也是一樣的。至於韓姑娘,我總覺的有什麼地方說不來的不對勁。或許,嫂嫂你是對的。”
初雨有些不明白的抬眸望向南宮夙寧,用著眼神問道:公主,這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她完全聽不明白公主這話中的意思呢?明明剛才還說不用去理會的,怎麼現在又說小姐說的是對的了?那也就是說,同意小姐說的,讓佟掌櫃找人幫忙去尋韓姑娘主僕了?
南宮夙寧與舒清鸞直接無視一臉求解的初雨,然後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
直至舒清鸞與南宮夙寧走了屋外,初雨也沒能弄明白二人之間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初雨倒也沒有過份的去糾結。在她的意識裡,自個主子和公主是絕對不會錯的,她要做的只是按著小姐和公主的吩咐去做事就行,其他的正如小姐所說:她自有分寸。
舒清鸞在交待了如畫一些事情後,便是與南宮夙寧帶著初雨一道前去了狀元樓。
……
寧國公府
“啪—啪—啪—啪!”沈惠心掌攉著如錦,且是正手反手連續著掌的,至於到底掌了多少個巴掌,如錦不知道,沈惠心更是不知道。
此刻,如錦跪於沈惠心面前,唇角因為沈惠心那一連串的掌攉而滲出血漬。兩邊的臉頰一片通紅,手指印無序的印在如錦的兩側臉頰上。
如錦一聲不敢吭的跪著。
沈惠心打過如錦之後,用著殺人一般的眼神剮神著如錦:“你竟然到現在才來告訴我!啊!為什麼之前不說?啊!我跟你說過多少次,讓你好好的照顧著小姐,你有沒有將我的話放於心上?明知道小姐和安……你竟然還幫她瞞著我!竟然到現在瞞不下去了,才來告訴我!你好大的膽子!”
沈惠心是真的被氣瘋了。
在聽到如錦告訴她,百里飄絮懷了南宮楀的孩子,而且已經兩個月的時候,沈惠心是殺瞭如錦的心都有了。
對於百里飄絮和南宮楀的事情,她是有過懷疑的。但是因為她相信自己的女兒,是絕不會做出一些對自己不利的事情。女兒是她一手調教出來了,她的眼光如何,她這個當孃的事清二楚。所以,她絕對相信,就算百里飄絮真的對南宮楀動過心,但是絕對不會做出有失體統的事情。且她也曾多次的明裡暗裡的提醒過她,絕不可以做事有份身份的事情,且皇后有意立她為太子妃。卻是沒想到,她到最後還是沒將她的話給聽進去,還留下了這麼大的一個爛攤子。若是讓皇后知道她肚子裡懷的是南宮楀的孩子,別說她百里飄絮的命不保,就連寧國公府也只怕要受到牽連的。她到底有沒有想這一層關係?到底有沒有將她的話放於心上!竟然到這個時候,沒辦法繼續隱瞞了,才讓她知道。
且,大婚之間,還竟然被她給矇騙過去了。
沈惠心此刻想想,大婚之夜的事情,都覺的有些後怕。
“夫人饒命,奴婢知錯!”如錦對著沈惠心重重的磕頭,“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而是如何幫太子妃瞞過了這一關。太子妃現在已經開始害喜了,若不再儘快的處理了,萬一被皇后或者舒側妃知道此事,奴婢只怕不止太子妃有事,就連侯爺和夫人也會受到的牽連的。奴婢賤命一條,為了太子妃就連死不足惜,可是太子妃和夫人不一樣,太子妃以後是要母儀天下的。所以,夫人,奴婢求您想想辦法幫太子妃過了這一切!”如錦一臉忠心耿耿的對著沈惠心直求。
沈惠心狠狠的瞪一眼如錦:“還要你說!我先留著你這條賤命,若是以後再敢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你看我不收拾了你才怪!”
“奴才謝夫人,謝夫人!”如錦對著沈惠心又是一陣磕頭。
沈惠心恨恨的瞪視著她,然後則是沉沉的思索著:“這件事,除了你之外,是否還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