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不管是舒清鸞還是南宮夙寧都是不會放心的。
相詩點頭。
計嬤嬤也不見說什麼,她相信王妃和公主的安排肯定是最好的。
“是,小姐!”初雨應聲。
安逸王府
舒清鸞和南宮夙寧回府的時候,如畫還在屋內。寒敘正在屋外來回的踱著步子,臉上同樣是一臉的擔憂。
韓夏芝靜靜的站於一旁,同樣有些緊張的雙眸看著屋門,雙手緊緊的擰著手裡的錦帕。文嬤嬤一聲不吭的站於她的身後,雙手握著韓夏芝那緊張的有些發涼的雙手,似是在安慰著她。
“寒敘!”舒清鸞喚著寒敘。
“卑職見過……”寒敘朝著舒清鸞與南宮夙寧躬身作揖。
“行了,免了!”舒清鸞直接打斷了寒敘的話,阻止了他的行禮,看一眼屋門,微微的擰著雙眉問道:“知情怎麼樣了?”
寒敘搖了搖頭:“如畫還在裡面。”
“怎麼回事?”南宮夙寧同樣擰著眉頭,問著寒敘。
“王妃,”寒敘還沒來得及回答南宮夙寧,便是見著韓夏芝朝著舒清鸞走近兩步,一臉痛苦中帶著擔憂的問道,“會不會是表哥那邊出了什麼狀況?不然知情怎麼會突然之間回來,還受了這麼重的傷?是不是因為我?”說著,已經有些泣不成聲了,那眼淚已經順著她的臉頰滑落而下。
舒清鸞有些不悅的擰了下眉頭。
她討厭遇事哭哭啼啼的人,特別是什麼事情都還沒弄清楚,就哭的梨花帶雨,跟個淚人似的。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之間看著韓夏芝的這個樣子,之前那些對她的好感覺突然之間全部都消失不見了。此刻,見著一臉梨花帶雨的韓夏芝,舒清鸞有的便只是下意識的煩燥。
南宮夙寧同樣是有些不悅的擰了下眉頭,見著韓夏芝的這個樣子,實是提不起什麼好感來。
站於韓夏芝身後的文嬤嬤將舒清鸞與南宮夙寧兩人那無意間的擰眉看在了眼裡,對著韓夏芝輕輕的扯了下她的衣袖,示意韓夏芝稍微的注意一下,別再惹舒清鸞與南宮夙寧煩。
其實不用文嬤嬤提醒,韓夏芝亦是看到了舒清鸞與南宮夙寧那微變的表情。趕緊一個伸手,用錦帕拭去了眼角的淚漬,然後是用著膽怯中帶著懼意的看一眼舒清鸞,用著重重的鼻腔說道:“對不起,王妃,我……只是擔心表哥。”
舒清鸞沒有接話,只是用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一眼她,然後轉眸向寒敘,沉聲問道:“寒敘,到底怎麼回事?”
寒敘深吸一口氣,回道:“卑職一早出門與相詩正欲去辦事,在王府外遇到知情時,她已是身受重傷。昏迷前只說了一句:讓王妃小心。看傷勢,應是受傷有幾日了,知情是拼著最後一股力才回的。”
寒敘將自己知道的僅的這麼一點告訴於舒清鸞與南宮夙寧,說完之後站於一旁,沒再說什麼,只是一臉的凝重與肅穆。
舒清鸞聽完,也沒再說話,只是垂頭沉思著。沉思著知情昏迷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讓她小心?
小心什麼?
是小心人還是小心事?
知情從南嶺回來,定是南宮樾讓她回來的。那麼,南宮樾讓她回來是不是他在南嶺發現了什麼?到底那邊又是出了什麼情況?知情在路上可以與九九與寫意遇著?
但是不用想的,肯定是沒有遇著了。不然,怎麼可能只是知情一人回來?
到底那邊出了什麼事情?
讓她小心,又是小心什麼?
又是誰傷也知情?
舒清鸞在理著這些頭緒的同時,南宮夙寧同樣也在想著這些問題。
兩人對視一眼,然後點了點頭,朝著屋子走去。
“王妃……我……”舒清鸞才不過邁出一步,便是見著韓夏芝又是一臉怯弱弱的張嘴看著她。
“韓姑娘想說什麼?”舒清鸞止步,沉沉的看著韓夏芝問道。
韓夏芝望一眼那屋門,然後有些緊張的擰著自己手裡的錦帕,用著很輕很輕的聲音問道:“王妃,夏芝可以和你還有公主一起進去看看知情姑娘嗎?我也很擔心知情,也擔心表哥。”
舒清鸞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然後是閉了閉眼,之後用著淺淺的聲音寬慰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知情有如畫,王爺身邊有寒柏。你別自己嚇自己,也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不會有事了。不過可能這段日子如畫怕是不能照顧你了,我先讓初雨過去照顧著你。”
“不用,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