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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部落罰,卻是依舊不改安逸王爺在朝中的影響力。

聶進細細的打量著南宮樾,隱晦的眼眸裡有一份蠢蠢欲動的傾向在左右著他。於是,邁步向著南宮樾走來。

“聶公公有何指教?”聶公剛邁開一步,南宮樾便是似笑非笑的望著他,開口。

“奴才不敢。”聶進微鞠身。

“吱——”御書房的門開啟,舒清鸞從裡面走出。

“南宮樾,給朕滾進來!”裡面傳來南宮百川的怒喝聲。

南宮樾抿唇一冷笑,抬腳跨向那門坎,在與舒清鸞擦身之際,只見舒清鸞對著他投來一抹意味深長卻又帶著隱隱欠意的眼神。只是那麼一眨眼的功夫,恢之如常,似乎那只是他的一種錯覺而已。

但是南宮樾知道,不是。

舒清鸞的這一抹眼神裡包含了太多的涵義。

對著她回以一抹同樣意味深長的淺笑,邁步走入御書房。

“兒臣見過父皇,不知父皇有何示下?”對著南宮百川不卑不亢的一鞠躬作揖,等著南宮百川的聖訓。

南宮百川一襲明黃色的龍袍,站於龍案後,案桌上擺著不少奏摺以及好幾本書籍。他的臉色很是陰沉,甚至說用寒風呼嘯來形容也一點不為過。

雙眸直視著站於他面前的南宮樾。

其實南宮樾長的與南宮百川有七成的相似,尤其是那雙如獵鷹般的眼眸,更是如同個模子裡雕出來的一般。

“你也過了弱冠之年,朕會讓皇后替你物色王妃人選。至於鸞兒,朕另有打算。”

“兒臣謝父皇聖恩!”對著南中百川,南宮樾一作揖鞠身。

南宮百川對著他揮了揮手,“朕希望你記好了自己的身份,別作些小心思。退下吧。”

“兒臣告退。”南宮樾轉身退出,只是唇角卻是揚起了一抹高深莫測的弧度。

坐在回相府的馬車上,舒清鸞一言不發,沉寂的有些可怕。

如杏般的雙眸直視著那掛著錦帛的車窗,雖然隔著錦帛完全看不清楚馬車外的一切,然後此刻舒清鸞的眼眸卻是那麼的明亮,似是能看穿一切一般,直盯著那純白色的錦帛。

舒紫蔦冷冷的盯著舒清鸞,唇角處有一抹若隱若現的諷笑,“姐姐這是在擔憂著什麼?姐姐,不是妹妹說你,這做人呢,還是本本份份的好,別總是做一些痴心狂想又損人不利己的事。並非每個人都是如姐姐想的那般的,可以任你左右的。姐姐挫過一次,難道還沒有長見識嗎?”

一道冷冽如箭般的眼視,狠狠的剮視向舒紫鳶,穿透她那嘰嘰喳喳如麻雀般叫喚著的嘴巴。這一抹利箭般的眼神,讓舒紫鳶猛的怔了一下,然後未待她回過神來,只聽的“啪!”一聲,一個耳光重重的甩在了她的臉頰上,隨即便是印出了五個手指印,而舒清鸞則是依舊用著冷冽的眼神剮視著她。

“舒清鸞,你瘋了!”舒紫鳶捂著那被打腫的右側臉頰,瞪大雙眸怒視著坐在她對面的舒清鸞,左手揚起直接朝著舒清鸞的臉頰而去,卻是還沒夠著之時,左手便是被舒清鸞死死的給扣住。

“妹妹可要想清楚了,這一巴掌下來意味著什麼!”舒清鸞雙眸如炬一般,燃燒著熊熊的旺火,一字一頓的對著舒紫鳶說的鏗鏘有力,“我再怎麼不受寵,身份也比你金貴著,剛才的一巴掌,就當是我替父親教訓你的口無遮攔,若非我在王爺與表姐面前替你解圍,若非我在皇上面前替開罪,你覺的你現在還能安安穩穩的坐著馬車回相府!妹妹,你可給我想清楚了!”說完,重重的甩掉那被她緊扣在手裡的舒紫鳶的手。

“解圍?開罪?!”舒紫鳶似笑非笑的怒視著舒清鸞,“你真當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你在姑母面前都說了些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姐姐,做人可不能太貪心了,若不然,到時候得不償失可就不好了!”右手撫著自己的右側臉頰,對著舒清鸞揚起一抹陰暗森森的冷笑,“這一巴掌,妹妹受教了,姐姐放心,妹妹一定記著!”重得的咬了“一定”兩個字,以示她心中的憤恨。

舒清鸞回以她一抹皮笑肉不笑的詭異:“妹妹受教,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就怕妹妹不受教,那才是枉費了姐姐的一翻心意。”

舒映月由始至終才只是靜靜的坐著,不曾發出一句聲響。

“三妹妹,雲姨娘的身子可有好些?”舒紫鳶突然間對著舒映月問了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舒映月微微的笑:“多謝二姐姐關心,妹妹若說孃親身子直未曾恢復,則是怕惹了二姐姐與夫人的不悅。但若是說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