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指劃相爺,不過奴才也只是傳達皇后娘娘的意思,還望相爺莫為難了奴才才是。”
“老爺。”曲宛若走至舒赫身邊,對著他欣然一笑:“皇后娘娘這麼做自然是有皇后娘娘的用意的。老爺莫須達過掛心,就讓金嬤嬤陪同宛兒進宮吧。”邊說邊轉身看向林公公,“林公公,妾身有孕在身,可否讓嬤嬤陪同?”
林公公又是露一抹諂媚的陪笑:“那是自然。曲姨娘,請上轎吧。這可是皇后娘娘特地為你準備的轎子。”邊說邊為曲宛若掀開了轎簾。
曲宛若彎身上轎。
金嬤嬤跟著轎子外面。
“林公公。”老太太沉穩的聲音傳來。
林公公停下腳步,轉身,笑容滿面的看著老太太:“奴才見過老夫人。”
老太太抿唇一笑,看一眼坐著曲宛若的轎子:“宛兒有孕在身,還望林公公多加照顧著些。老身明兒再進宮面見皇后娘娘,也請林公公代老身傳個話兒給皇后娘娘。”
林公公哈了哈身:“老夫人請講,奴才一定一字不落的傳達給皇后娘娘。”
老太太淡然一笑,“倒也不是什麼特別的話,就是若皇后娘娘方便的話,請宮中御醫為宛兒診診脈。畢竟這肚子裡頭的可是我舒家的長孫,老身不緊張宛兒也得緊張這肚子不是?還有讓轎伕們抬穩妥了點。”
林公公又是一哈腰:“老夫人放心,奴才記著心裡呢。那奴才這就回宮了。”
“那就有勞林公公了。”老太太很是用心的對著林公公說道。
“老夫人客氣了,奴才份內的事。”
林公公扭著他那挺翹的臀部,邁著蓮花步走了。
老太太看著那漸行漸遠的轎子卻是露出了一抹高深莫測的眼神,然後轉身朝著自己的文源閣方向走去。
“母親。”舒赫喚住了老太太。
老太太停下腳步,轉身看著舒赫,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這一刻竟是讓人覺的有一種冷漠。淡然的看著舒赫:“有事?”
“母親是否該有事與我說?”舒赫一不眨不眨的望著老太太。
老太太冷冷的一哼:“跟我到文源閣。”
文源閣
老太太屏退了所有的下人,就連陳嬤嬤與趙嬤嬤也沒讓她們在場,屋內只有她與舒赫母子倆。
“母親剛才的話可是意有所指?”舒赫雙眸怔怔的望著老太太,若說老太太剛才那話沒有別的意思,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自己的母親,他又怎麼可能不瞭解呢?
老太太亦是雙眸直視著他,深沉的眼眸裡透出來的盡是老練:“那麼赫兒覺的為娘這話該有什麼意思?還是說赫兒認為應該是什麼意思?”
舒赫深吸一口氣,對著老太太露出一抹略顯為難的表情:“母親,兒子知道您做事向來精明。兒子自然也知道,這些年來,您與宛兒那是面和心不和。您一直都不喜歡宛兒,這一點兒子也知道。但是為了不讓兒子難做,這些年來,您努力的與宛兒之間保持著平和與靜怡。這一點,兒子甚為感激。兒子也相信,就算您再不喜歡宛兒,但是也不會對自己的孫子下手。所以,兒子自然也願意相信,您剛才與林公公說的那些話,只是為了宛兒好。”
老太太露出一抹的淺笑:“既然知道,何以還問那種話?對你來說,當真為娘如何不值得你信任?”
舒赫搖頭:“兒處從來沒有這個意思。但是,母親不覺的這次的可做的確實有欠妥當?”
“何事有欠妥當?”
“母親可知隨你一道入府的女子是何人?”舒赫的眉頭再次緊擰。
“靳府的千金。”老太太倒是毫不避諱的回答了舒赫的這個問題。
對於老太太的直言不諱,舒赫微微的怔了一下,“既然母親知道她的身份,何以還帶她回相府?母親可知,靳破天是安逸王爺的人。你將靳破天的妹妹帶入我們相府,這若是讓皇后與太子知道了,他們該做何想?”
老太太不以為意的彎了彎唇:“如果靳破天倒戈相向,願意站在皇后與太子一邊。那又如何?”
“靳破天是安逸王爺一手攜拔的,母親覺的他會如此輕易的倒戈?”
“那麼,如果小九成了我相府的女主人,就算他靳破天不倒戈,你覺的安逸王爺還會如現在這般的信任於他?你不覺的他們之間會產生裂痕?”老太太說的一臉信心十足。
舒赫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老太太:“娘,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
“難不成,到現在,你還在想著要把曲宛若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