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彎型。此獸肉可食,血可飲,皮可衣,糞可燒,骨可用。”
“有這等獸?”公子子明一臉疑惑多的看向公子旅:“旅可曾聽聞?”
公子旅亦是搖了搖頭。
“你這婦人,莫不是戲耍於我吧?”
鄭月安‘咯咯’一笑,“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正所謂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您不曾見聞過的事物,並不代表別人也不曾見聞過。妾,說的可對否?”
被鄭月安這麼一諷,公子子明臉色一僵,訕訕道:“然,然,卻是子明短見薄識了。”說道這裡他又突然臉色一變,“唉,怪哉,你說這做甚?”
鄭月安莞爾一笑,正色道:“此獸飲水時嘴巴張的甚大,就像魚兒在水中呼吸那般,因此飲進的水會同時從嘴角外溢,毫無形象可言,故而也叫牛飲。”她挑了挑眉:“時辰不早了,容妾告退。”說罷便轉身離去。
“牛飲?”直到她離了老遠,公子子明仍在那兒兀自的嘟囔著:“一獸飲水而已,竟還有這般說法?看來我真的短見了。。。。。。咦?不對啊!”他突然話鋒一轉,“那婦人、那婦人。。。。。。。”話到嘴邊,他卻是說不出口了。那婦人可不就是再罵他麼?
見他這般,公子旅笑著搖了搖頭:“難得不可一世的宋公子子明也有被一婦人戲耍的一日啊!咄,當真是難得!”
公子子明詞兒窮了,怏怏的止了聲兒。這廝,是在報復他呢。猶記得第一次見那婦人時,自己也曾這般調侃過他:“大名鼎鼎的賢公子旅居然被一婦人威迫,咄,當真可笑。。。。”
☆、第三十九章 鄭姬的猜測
為了早日到達鄭國,大軍一路日夜兼程,終在四日後抵達鄭國邊境。前來迎接的正是在此恭候了七八日有餘的鄭國內史朱康明。
在知曉宋國此番只派遣了五萬大軍支援時,他臉色一變,看向那宋軍首領試探道:“可是還有大軍被耽擱了行程?”
那首領一頓,隨即一臉嘲諷道:“內史大人多慮了,有楚公子旅親自坐鎮,這一路上將士們哪敢兒耽擱半點兒行程啊,再者,我等像是那種不分輕重的人麼?內史大人,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聽聞有楚公子旅親自坐鎮前來支援,朱康明臉色一喜,當下訕訕道:“將軍所言極是,是我短見了。”
那首領輕哼了一聲,轉身看向身後的大軍道:“雖說鄭宋兩地相隔不甚遠,但一路上日夜兼程的趕路,將士們也疲累了,楚公子旅有令,今日天色已晚,大軍就不入城了,暫且紮營於此,以免驚擾了百姓。”他回過頭來,見朱康明一臉的讚賞,似笑非笑道:“朱大人,您看可行否?”
“然,然,此法甚好。”朱康明一臉謅媚道:“只是不知楚公子旅他。。。。。。”
那首領眼中閃過一絲嘲諷:“呵,將在何處軍便在何處,楚公子旅身為主帥,朱大人您覺得他會在何處歇腳呢?”
“呃。。。。。”
“朱大人,在下還要去安排紮營事宜,就不在此耽擱了,若無事,您就請回吧!”那首領不耐煩地衝著他抱了抱拳,便轉身離去。
“唉,將軍將軍。。。。”朱康明追了上去,訕訕道:“下官想去拜訪一下楚公子旅,您看?”
“哦?”那首領挑了挑眉:“拜訪楚公子旅?此刻?”
“然,然。”朱康明連連點頭。
“那我還是勸您還是晚點再來拜訪吧,此刻楚公子旅正在歇息呢!”說罷便不再理會他,兀自離去。
“呸”待那首領走遠,朱康明臉色一冷,不屑的衝著他的背影吐了口痰。
眨眼太陽西下,距城門十里外的空地裡扎滿了軍營,此刻,除卻巡邏計程車兵外其餘人皆三五成群的靠坐在一塊兒歇息著,而靠近水源處的空地中也瀰漫著嫋嫋的炊煙。
鄭月安搖了搖頭,轉身朝放置糧草的地方走去。
繞著放置糧草的地方走了幾圈,鄭月安不由蹙了蹙眉,看向文山道:“這些糧草怎無人看管?”
“此番行鄭一路日夜兼程,將士們都未曾好好歇息,此處離水源較近,許是、許是。。。。。。”說到此處,文山懦懦的止了聲兒。
“許是如何?”鄭月安眉尖一挑:“方才我觀地形,此處地勢較高,河流從此處貫入城內。然,這條河源頗大,水流清澈,城內百姓怕也是引用此水為生。呵,偏偏此刻眾將士們在此洗浴,君且看吧,不出片刻,定會因此惹起事端的。”
見文山臉色凝重了起來,鄭月安又接道:“君還是著人將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