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小巧,又是細皮嫩肉的,以為是一個繡花枕頭,不會有什麼作為。
沒有想到她竟然能夠在軍隊裡面活的這麼好,而且訓練絲毫不落後。
“王艮我就讓你不要來奚落戎塵,你看看是不是又被貶低了!”李大牛和王艮是一起來參軍的,交情也比較深。
平日裡兩個人說話可以說是沒有任何顧忌,李大牛在村裡的私塾讀過幾年的書,有些文化,動不動就嘲笑王艮,王艮也不在意。
王艮被李大牛嘲笑也不是一次了,也知道自己根本就說不過他,自然就不去找那個不痛快。“好了你們是兄弟,為了我的事情吵架根本就不值當。”
本來就不是一件大事情,要是吵了起來那就完蛋了,她肯定要成為人們關注的焦點。
藍戎塵在這裡就是為了不惹人注意,王艮和李大牛吵起來的話,她不成為焦點是完全不可能的。“我們沒有吵架,長久以來習慣了。”
“就是,戎塵你不用理會他們兩個人,你只是一個他們吵架的契機而已,任何一個人都可能是你。”在一邊一直看戲的趙武調笑著。
訓練是很辛苦的,以前幹過農活的人也好,教書的也好,都有點吃不消了。平日裡人們也只能在休息的時候相互之間調侃幾句,以消除自己的疲憊之感。這一邊幾個人正在相互談論著一些有的沒的,另一邊的兩個人以飛的速度奔向軍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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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七十四章野心的計劃
很快休息的時間就結束了,幾個人有開始了練習。雪遠念和寒無憂來到牆頭之上,看著下面成千上萬計程車兵在操練,很是壯觀。
“她在什麼地方?”“就在這些人裡面,我們兩個一起找吧!”雪遠念把他們送進軍中,之後就去見了一堆人,根本就沒有時間知道藍戎塵等人到底在什麼地方。
兩個人對著下面的人看了半天,才想起來問問別人,每一個士兵都會分編入冊,在什麼地方也是固定的,這也方便每一個百夫長找人。
問了一下執掌名冊的官員,才在中間的地方看到了藍戎塵、閻王和墨成規三個人。
頭頂上烈日當空,藍戎塵和閻王沒有一點汗水,好像這對他們來說根本就不算是什麼。藍戎塵一身普通的甲冑,手中的槍也和眾人的一樣。
一身在普通不過的裝束,站在一群身著一樣衣服的人中,藍戎塵一樣是難掩自身的風華。再一次見到她,寒無憂的心情很不一樣。
畢竟一開始的時候,他們的相見是在戰場上面,藍戎塵還是在軍隊的後方,根本就不顯眼,寒無憂的注意力也是集中在了北堂寧的身上。
這才再見心情完全不一樣,雖然沒有長髮飛散,銀槍揮舞的那種氣勢,還是有一種不屬於常人的絕代風華。
藍戎塵感覺到有兩道視線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抬頭一看,就見到了雪遠念和寒無憂定睛看著自己,眼神中竟然有火,把自己快要烤化了。
“他們兩個是不是有病,這麼明目張膽的眼神也敢拿出來!”同樣的閻王也看到了這一幕,言語中盡是不理解。
藍戎塵笑了一下:“情之一字謂之為毒,中毒者可是不能自制的。”
“戎塵你好像什麼都明白,又好像什麼都不明白。”“假作真時真亦假不是嗎,知道不知道,明白不明白,完完全全是人心在作祟。”藍戎塵笑著說出這麼有哲理的話,一時間讓閻王和墨成規有些接受不了。
看著天上的太陽如此之毒,藍戎塵就在這太陽底下暴曬,雪遠念滿心的疼惜:“來人,把戎塵、閻王和墨成規三個人叫道我的帳篷裡來。”
士兵領命下去之後,雪遠念和寒無憂就回到了帳篷裡面。讓人準備了消暑的飲料就等藍戎塵來,等了半天還是不見藍戎塵的蹤影,兩個人有些疑惑了。
雪遠念派士兵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士兵回來報告說:“啟稟將軍,副將軍,戎塵、閻王和墨成規,百夫長不放人。”
“到底怎麼一回事,我的命令他竟然敢不聽!”“因為百夫長說他們沒有犯錯,不應該受到懲罰。”士兵說話也是小心翼翼的。
雪遠念和寒無憂不一樣,寒無憂是以威嚴出名的,雪遠念是以殘忍出名。
要是哪個士兵落到了雪遠唸的手裡,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誰說他們犯錯了,我就不能關心一下士兵嗎?”
他這一番話愣是把士兵嚇的不會說話了,這比沒事找士兵的茬還要“驚世駭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