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了後,內力也恢復如常了。左修任案子過後,寧如玉與他一道去了父親墳前拜祭。父親生前最掛念的便是盟主一案,她跪在墳前,將這段日子發生的事一一道了,心裡希望他泉下有知能夠安息,也算是圓了他生前的夙願。接著她把父親的骨灰移回了嘉業城,與孃親安葬在一起。
看著兩座緊挨在一起的墳,身下跪著的是黃土,身邊是將與她相伴一生的人,她心裡一片平和,朦朧中意識到是這一刻她是真正融入了這個時代。過去種種,於她而言,終成了前塵往事。
前塵似夢,最重要的是活在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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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漸暖,又是一年春季。
寧如玉已經回了衙門的賬房。
如今符大人是已經將自己處理事務的地方從簽押房移到了賬房。二人相對而坐,各自埋首做手上的事。有時也會因事而湊在一起探討商議一番,溫語融融,氣氛靜好。
這日,符墨忙完了手上的事,便來到她案前瞧她,或是隨手幫她整理冊子。看著她認真忙碌的側臉,瑩潤粉白,一絲髮絲調皮的隨風在她臉上拂動,像根羽毛輕輕地刷在他心上。
他一個沒忍住親了上去,將她抵在案上親得她氣喘吁吁,埋首在她細白柔嫩的脖頸上流連半刻,便往下去了。一手熟稔地捻住那背後的帶子輕輕一扯,另一手卻是解了她海棠色的羅裳,露出丁香繡花抹胸。他眼一熱,一手覆了上去輕攏慢捻,待她眼神迷離渾身軟軟地抵在牆上時,輕輕一來,便露出瞭如羊脂白玉的渾^圓,上面兩點紅櫻嬌豔,他頓時血脈噴張,迫不及待地含了上去。
過了許久,直到她忍不住輕嚀出聲哀求,他才戀戀不捨地鬆開,幫她整理好衣物,埋在她脖頸邊,聲音裡仍散發著濃濃的意猶未盡,暗啞著道:“如玉,我們快些成親吧,我都等不及了……”
自他傷好後,他就一直磨著她成親,類似今日的場景不知有了多少回,可每次都被她含糊混了過去,始終得不到一個確定的答覆。這可急壞了符大人,你說抱著這麼一個可口的美嬌妻,卻不能吃,只能幹看著日日上火,心裡該有多鬱悶啊!
想到這,他忍不住洩憤般要咬了她的脖頸一口,把身子往她身上蹭了蹭,在她耳邊低聲道:“你便是不可憐我,也可憐可憐他吧……”
二人緊緊貼著,寧如玉自然感覺到了他身下的動靜,再聽他這沒羞沒臉的話,小臉一下子漲得通紅,呸了他一聲,掙扎著要從他身下起來。
符墨正忍著無處釋放,被她這麼一扭,腹下的熱氣蹭蹭的往上漲,真恨不得一口將她吞入腹中才好,咬牙抵住內心的燥熱,沉聲道,“再亂動可就不知接下去會發生什麼了。”說完這話,頓時便感覺到她果真聽話般不動也不敢動了,心裡軟了軟,親了一下她的唇,“真乖。”
“你快點,要是有人過來了……”寧如玉紅著臉小聲催促。
他露出個深深的笑,“沒我的吩咐,誰敢進來?”低下頭又看到因她微微挺起而放大在眼前的挺拔,又見她咬著下唇含羞帶怯卻又不敢動彈的模樣,眼又熱了,胸腔里豪氣頓生,忍不住又覆了上去,嘿嘿一笑,“如今才午時,時辰還長,如玉你歇好了嗎?歇好了咱們就繼續吧……”
“你…啊輕點…嗯…”她低聲驚呼,氣呼呼的在他腰間擰了一個以示懲罰,“符墨,你怎麼能不講信用呢,說好了不動我了……”
“我甚麼時候說了,”他無辜的看了她一眼,突然想到什麼,“要想我停下來也行,除非你現在親口應承成親的事,否則……”他俯在她耳邊低聲地道,聲音裡透出一絲威脅。她正疑惑他要幹什麼,便感覺他摟在腰間的手慢慢地往下,朝她大腿而去。
“別,別……”她又驚又羞,忙去阻止。他另一手輕而易舉的便擒住了她雙手反手縛在她身後,斜斜一笑,右手靈巧地鑽進了大腿內側。
“別這樣,符墨,”她忍住羞意低聲哀求。但手下的動作置若罔聞,已覆了上去……她別過臉閉上眼胡亂的大聲道:“好了好了,我答應了,答應了!……”
他眼裡閃過一絲得逞的光芒,這才有些戀戀不捨的從她身下出來,替她理了理凌亂的下裙。可惜了,差點就能碰到了……他無比遺憾的想道。不過想到她已經羞到不行了,要是真惹急了倒黴的也是他。嘆息一聲,還是暫時放過她吧。
符墨討好般將她放了下來,替她整理剛被他弄得有些亂的上裳,眼內卻是毫不掩飾的滿足的笑意。
她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打掉他作怪的手,輕哼一聲,“不用你假好心!”他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