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麻煩你給開方子吧,儘快治療才好。”
大夫點點頭,開了個方子出來,示意來個人跟他去醫館抓藥。
李何華便讓小遠跟著大夫抓藥去。
大夫走了,李何華這才來解決這件事,她上前對這三人道:“三位客官,大夫說吃幾貼藥就行了,我們的小二也已經去抓藥了,你們會很快好的,不用擔心。”
見李何華就這麼一說,其中一人不願意了,怒拍了下桌子,“就這樣?你家的菜不乾淨,吃的我們這樣了,抓個藥就完事了?”
李何華也不生氣,道:“我們給你們看大夫抓藥是因為你們是在我的酒樓發病的,但是這不代表我承認是我們的菜的原因,我敢打包票,我們酒樓的菜百分百乾淨衛生,絕不可能吃壞人,這麼多天也從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今天同在酒樓的其他人也沒有像你們這樣的,所以,三位可能是之前誤食了什麼吧。”
不是李何華急著要推卸責任,而是她知道,眾目睽睽之下,這個時候一定要擺明自己的態度,要不然一旦有認錯的意思,接下來就說不清了,醫藥費她可以出,但是這鍋堅決不能背,不然以後她這酒樓就麻煩了。
“放屁!”一個男人怒喝一聲,“我們三個來的時候明明好好的,根本沒有吃其他東西,就是吃了你家的東西才肚子疼的,大夫也說是吃壞了肚子,大家都能作證,你還敢說不關你們的事?你們簡直就是死不承認,你們要是這樣,我可得讓大家來評評理了。”
因為他們說話的動靜太大,已經有很多客人站在包廂門口看熱鬧了,現在是不想鬧大也鬧大了。
李何華頗為頭疼,正要再次理論,就被張鐵山拉住了,他代替她上前說道:“你說是我們的菜有問題,可是另外七桌的人可是沒有絲毫問題的,你們的菜很多都是一起做的,怎麼別人就沒問題了?那我能不能認為是你們故意要找麻煩呢?”
三個人被張鐵山說的怒了,“放你孃的狗屁,我們幹什麼要找你們麻煩?我們肚子疼可是真真切切的,我們犯得著讓自己這樣痛苦麼?當我們傻的啊!”
張鐵山掀了掀眼皮,聲音越發沉,“你們肚子疼是真的,可是這並不能說明是我家菜的原因,現在我們雙方都說不清楚,誰也不能說誰對誰錯,但是我們開門做生意的,只能吃吃虧,幫你們把醫藥費給了,算是我們的心意,如果你們非說是我們家菜的問題,那麼我們可以現場把所有菜都吃一遍,要是有一個人肚子疼,那我們就承認是我們的問題,怎麼樣?”
張鐵山這番話說的就有點深了,既表明他們肚子疼跟酒樓的菜完全沒問題,又做了好人,願意給他們出錢看大夫抓藥,要是還不依不饒,那就當場試菜,要是別人吃沒問題,就你有問題,那可就擺明了是他們誣賴。
李何華看著張鐵山,眼裡有了點笑。
這個男人,還真是。。。。。。
結果張鐵山這話剛說完,三個人便滿臉憤怒,忍著肚子疼站起來,一下子掀翻了桌子,桌子上的菜噼裡啪啦撒了一地。
三人還放出狠話,“你們這就是不承認了!那我們這虧就白吃了麼?你們既然不講理,我們也不需要客氣了,給我砸!”說著便還要動手。
李何華看著滿地的殘羹,還有瞬間狼藉的包廂,眉心狠狠跳了起來,本來還有點不明白怎麼回事,現在看來,這群人是故意找茬無疑了,要是不是找茬的,幹什麼在張鐵山提出試菜的時候就立馬如此激動地把桌子掀翻了,這樣菜可就不能嚐了。
這群人肯定是找茬的,就是比之前擺攤的時候來找茬的那撥人厲害,他們願意真的吃壞肚子,不在乎受那點苦楚也要誣賴他們,估計是提前吃了什麼才來吃飯的。
呵,看來背後的人是玩真的了,雖然目前還不知道到底是誰,但是李何華猜測,應該是這鎮上的酒樓,因為她的酒樓生意太好了,擋了別家的生意,所有隻能想出這個通用的方法,雖然這方法俗,但是管用啊,只要鬧的酒樓名聲差了,還能有好的生意麼?
就是不知道她猜的對不對了。
但不管對不對,今天一定不能讓這些人成功,不然名聲可就真的不好了。
可李何華還沒動呢,張鐵山就動了,他上前一把推開還要砸包廂的三人,道:“你們這是做賊心虛吧,要不然為何不敢讓我們嚐嚐菜而要把菜毀了?現在還想倒打一耙砸我們的酒樓?”
三人看張鐵山阻止,對視一眼,突然合起力打向張鐵山,結果被張鐵山毫不費力地一人一腳給踹倒在地,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