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地方,或者等身體好利索了到大覺寺去問問了然方丈。
花月想了一會兒道:“那奴婢讓雁書雁容她們都回來。”正抬頭看成靖寧的臉,驚訝道:“哎呀,姑娘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成靖寧摸了摸自己的臉,並不覺得發燙,奇怪道:“我沒感覺呀?”
花月湊了過來,把右手放她額頭上:“姑娘,你的頭好燙!”
“是嗎?”成靖寧除了覺著午睡後精力不濟之外,並無其他異常,發燒了嗎?她並沒感覺到。試探額頭的溫度,並不覺得發燙:“我沒有呀。”
“水袖,你試試看?”自家姑娘明明燒得這麼厲害,怎麼可能正常?見她不信,又把水袖推過來。
水袖也覺成靖寧的臉色紅得不正常,試了試之後道:“姑娘,你真的發高熱了,沁雪,快去請聞大夫來!”
“是嗎?”成靖寧不信,又伸手探了探自己的額頭,依舊和尋常無差別的溫度,怎就發燒了?沒來由的呼吸急促,只覺呼氣多進氣少,四肢突然無力,眼前一黑又什麼都看不見了。
“姑娘,姑娘,你怎麼了?”成靖寧突然暈倒,嚇了幾個大丫鬟一跳,去請聞禮的沁雪還沒回來,只得讓甄媽媽進來想法子。
甄媽媽急匆匆地過來,進門就問出了什麼事,見到成靖寧渾身燒得通紅,嚇了一跳捂著嘴道:“姑娘怎得燒得這麼嚴重?”
“奴婢也不知,下午睡了一覺後醒來精神就不太好。前一眼還瞧著姑娘臉色正常,哪知一眨眼的功夫就發了燒,還沒說上幾句話就暈倒了。媽媽,該如何是好?”花月急道。自從五年前那場風寒高熱之後,成靖寧一直無病無災的,也就尋常染個小風寒,不用喝藥兩三日就好,哪像今天來得這麼突然。
聞禮揹著藥箱匆忙過來,看到成靖寧的臉色也嚇了一跳,無暇多問其他,就搭了藥枕診脈。摸了一刻鐘的脈不由奇怪,很是不可思議。探了探她的額頭,的確燒得厲害,可為何診脈後卻發現一切如常,並沒高熱風寒的症狀?
甄媽媽見聞禮遲遲不肯說話,耐不住性子問道:“聞大夫,姑娘到底如何了?”
聞禮從未見過此等病症,他自認醫術高明,怎就找不到病因,也探不到病原?“我不太確定,拿了請帖到李太醫那裡,請他過來一趟,現在也該出宮回府了。”
聞禮的醫術有目共睹,如果連他也診不出來……“很嚴重嗎?”甄媽媽不得不問道。
“夫人這病著實奇怪,看她外表,著實病得也很嚴重,但老夫診脈發現,她的身體好好的,脈象和氣息一切正常,不像生病的樣子。我未見過這等奇怪的病症,只好請擅長醫治風寒高熱的李太醫來瞧上一瞧。”聞禮捋著黑色的山羊鬍須,百思不得其解地道。怪,著實太怪了,哪有這樣病得嚴重卻診不出異常的脈象?
花月看成靖寧燒得難受,對聞禮和甄媽媽說:“還是先想法子給姑娘去熱吧,再等下去奴婢擔心會出事。”
聞禮猶豫一陣,只好點頭。蕭雲旌忽聞成靖寧突發高熱病倒,提了一潭烈性的燒刀子過來,看著人燒得猶如煮熟的蝦子,問道:“怎麼突然就病倒了?”
水袖和花月接過酒罈子,倒了半壇出來,把巾子浸溼了,擦成靖寧的額頭,脖頸,手心和腋下。燒刀子濃烈,一時間整個新房內都是酒味兒。蕭雲旌和聞禮等在外間,聞禮面對男人的提問,也答不上來在,只說怪得很,看表面病得嚴重,但內裡卻和尋常無意,饒是他行醫多年,也找不到病症原因。
“我讓人去請了李太醫來,看他是否能找到病因,要是找不到就難辦了。”聞禮說著也頭疼得很,這時候倒願意是他誤診了。
蕭雲旌眉頭擰成川字,萬事萬物皆有因果,成靖寧不可能無緣無故病倒。把甄媽媽請了出來,甄媽媽原原本本複述今天成靖寧做的一切事,並無異常。
“當時姑娘聽到貓叫聲就衝了出去,那麼一小會兒不可能就染上風寒,老奴後頭還拿了件羽緞斗篷給姑娘披上,不可能會病得這麼嚴重。”甄媽媽也頭疼,好好的怎就病倒了?
“貓?”今天她養的那隻黑貓的確回來了,但現在又沒看到了。“那隻貓呢?”
“不見了,在侯府找過了。後來姑娘不讓找,她說她夢到它開口說話,和她道別,然後走了。”甄媽媽說道。可是夢裡的事和可可有什麼關係?
聽聞鎮北侯府有請,李太醫剛出宮連家還沒來得及回就趕了過來。聽了聞禮和甄媽媽的複述,揹著藥箱往裡間走。
水袖和花月幾個已用燒刀子幫著擦了成靖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