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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咬著她的耳朵說道。

“現在是白天!還在湖上,你注意著點!”成靖寧被他一雙不安分的手臊紅了臉,低吼著讓他注意形象,顧子衿說得沒錯,男人都一個德性,無論人前再正經,都掩飾不了一顆顏色不正的心。

“你腦子裡整天想著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我是那種不分場合的人嗎?”蕭雲旌見她急了,輕聲嘲諷著道。成靖寧臉又刷的一下臉紅了,她果然太天真了。掙扎著站起來,負氣走出船艙到船頭上吹風。

一個月的努力付諸東流,一個未成形的生命裹挾著紅流洶湧而來,蕭雲旌最近體貼得很,親自去熬了紅糖水給她喝。“別灰心,繼續努力就是。”

成靖寧趴著,好一陣無語,他說得太輕巧,彷彿是吃飯穿衣那麼家常,一點都不臉紅,只得把紅糖水喝了。又恰逢她生辰,蕭雲旌最近閒得長蘑菇,還親自下廚給她做了碗長壽麵,加了木耳,油菜,香菇,雞蛋、胡蘿蔔和肉末。

“看不出來你手藝這麼好。”成靖寧坐桌前說道。木耳香菇胡蘿蔔都切成絲,大小長短厚度一個樣,和多年掌勺的大廚刀工差不了多少,細看肉丁也切得很均勻,不愧是常年拿刀的人。想著山裡過夜那次從他隨身包裹裡翻出來的一大堆東西,頓覺他很會享受。

“那是,以後每年都給你煮。”蕭雲旌見她遲遲不動,拿過筷子夾了切成兩半的滷蛋喂她。

成靖寧感動得一塌糊塗,抱著人的肩膀乾嚎了幾聲:“相公,你對我太好了。”

蕭雲旌現在算是明白她,慣會逢場作戲,偏演技拙劣,一眼就能看穿,“要報答我就把身體養好一些。”

成靖寧止住假哭聲,把已經快流出來的眼淚忍了回去,這人怎就不懂風情呢?再者,她明明體力已經很好了,偏他還嫌棄,要是一般人,哪經得住他折騰?奪過筷子自己把長壽麵吃了,過後猶不解氣。

蕭雲旌拿巾帕擦她的嘴角,說:“跟我來。”

“做什麼?”手被他拽著,掙脫不掉。

是蕭夫人的院子,暮春時節滿園綠意,成靖寧跟著蕭雲旌到婆母的閨房,見他開啟衣櫃,從裡面取出匣子,開啟後金光璀璨,晃得人睜不開眼。細看之下,有樣式各異的步搖,簪子,髮釵,華勝,絨花,花鈿,梳篦等,還有手鐲手鍊等物,裝滿了整整一匣子,很別緻,哪怕是許多年前的東西,現在看來也不過時,放珍寶齋依舊會是搶手貨。“是婆婆的東西?”

“母親愛美,在世的時候打了許多首飾,說一半給自己,另一半給女兒。不過女兒沒有,給兒媳也是一樣,你拿去吧,放在老宅也是積灰。”蕭雲旌說,蕭夫人帶走的那一半,還在太平郡王府,興許早就被賣了。

“婆婆生前一定是個精緻的人。”成靖寧拿起金累絲嵌紅寶石蝴蝶步搖,很鮮亮的顏色,樣式很精巧,“那我這回可賺了。”

蕭雲旌問起她小時候過生辰及因故早產一事,成靖寧拿起玉蘭花銀釵,說:“聽爹孃說那天晚上天氣不好,電閃雷鳴的很嚇人,之後一道閃電劈中門口的一顆大樹,我娘受到驚嚇,然後當夜就生了我。”每一樣首飾都很漂亮,看過之後放回匣子裡裝好了,讓水袖細心撿著帶回京城。

原來如此,他不欲再繼續這個話題,問東西是否收拾妥當了。“還在收拾,等五天後就能啟程了,二嫂快生了,嘉月肚子也大了,她還說要和我結娃娃親。”只是還不知道她的兒子女兒什麼時候才來。

蕭雲旌很果斷地拒絕:“別結。”

“為什麼?”無論是沈嘉月還是高瀚都很不錯,搞不明白他為何嫌棄。

“高瀚和沈嘉月都傻,生不出聰明的兒女,我們蕭家要聰明的。”蕭雲旌毫不掩飾對那對夫妻的嫌棄,尤其沈嘉月這個大嘴巴,在他背後說他壞話。

不過成靖寧關注的卻是:“這麼說我很聰明瞭?”

“嗯。”蕭雲旌勉為其難地點頭。

一路順風順水的北上,走走停停,或吃或喝或賞景,總算在四月二十那日回到京城。侯府人少,王老夫人一見到人就挽著成靖寧的手道:“可算回來了,你們不在家裡可冷清了。”

“我只顧在外玩兒,倒忘記在祖母跟前盡孝了。以後一定補上!”成靖寧貼著王老夫人的肩說道。

“就你嘴巴甜。”王老夫人輕捏成靖寧的臉頰笑道,又說起她送回來的蓴菜和河鮮,直道還是江南好。成靖寧扶著王老夫人到宣德堂,說起蕭家老宅的事,把她畫的畫拿了出來,展示給兩位老人看。

“許久不回去了,老宅還和當年一樣,不過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