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張側妃已經去了,您節哀。等您日後得償所願; 再補償也不遲。”羅安寧淚光瑩然; 用絹子拭淚安慰道。
趙承逸瞟了她一眼,說:“我曉得。走吧,父皇的人在催了。”
登上馬車離開京城,羅氏獨自一人來送她,羅馨寧還在月子裡,忠敬侯府的親戚避著嫌; 是以不曾過來。“安兒,西疆疏勒冬冷夏熱的; 你到那邊之後要照顧好自己; 照顧好王爺。娘沒什麼給你的,這三千兩銀票你拿著; 是我這幾年存的以及你祖母的一點心意,拿著也夠你撐一些時候,需要錢的話就給娘寫信。”現在她的嫁妝鋪子和莊子每年都有穩定收益,用來補貼一下女兒也不妨事。
“娘,謝謝您。”我會記得你和祖母的恩德。羅安寧拿著銀票和包裹,感激道,眼中卻不見淚光,取而代之的是倔強和堅定。
“要小心吶。”成振聲就死於西疆戰亂,她幫不了羅安寧太多,只好如此叮囑道。
京城走了恆王,幾家又恢復安定。蕭雲旌的假也得到批准,今上許他攜妻到江南求醫,到六月回來。這次南下沈太夫人也去,原本礙於孝期她不願去,但經不住成靖寧一番懇求,便也跟著去餘杭。白媽媽那位善治婦人病的表姐也來信,說她年節時期出門看診,不小心摔傷了腿,沒一兩個月無法痊癒,得到四月才能啟程上京,正好這邊要去餘杭,便寫信讓她倒是改道上餘杭。
正月二十三勇毅侯府辦滿月酒,成靖寧那日早早的就到了。生養雙生兒女最傷身子,是以成芙寧要做足了雙月才可。“你離我遠一點,我身上臭得很。”成芙寧見到成靖寧就抱怨著。
“哪裡?侯府的媽媽將你照顧得這麼好,怎就臭了?”成靖寧笑道。
月子裡無事可做,整天不是躺就是睡,成芙寧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