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幾次,一次哪成?下回讓你治。”歸雲道長說道,“還不快去準備?”小徒弟得了允許,當即歡歡喜喜的退下,去準備點化用的一應東西。
成靖寧坐在窗邊聽外面潺潺的流水聲,手指絞著絡子上的橙色長流蘇,並不是她自作多情,剛才那對師徒最初看她的神色,分明就是露骨的黃色。叫來花月,讓她把蕭生叫來。
蕭生和花月要好,每每見到她就臉紅。“我剛才的話你聽到了?”人低著頭半天沒反應,花月有些生氣,叉著腰問道。
“啊沒聽清楚,姑娘再說一遍吧!”蕭生聽她聲音裡的怒氣直線拔高,立正了先道歉,問道。
“真是個大呆鵝!”花月哪裡管他的小心思,說:“夫人讓你去見她。”
成靖寧等了好一陣,才看到扭捏著靠近的蕭生。想著花月年紀也到了,是該給她找個夫婿了,蕭生年輕又受重用,加之兩人有幾分夫妻相,便想著回去之後把他倆的事提一提。“等會兒我要去見歸雲道長,我不放心,你讓跟來的那幾個暗人跟我一同過去,得跟得近一些。”
“是!小的一定親自帶人保護夫人!”蕭生立刻應道。
又過了一刻鐘,歸雲道長親自到清泉居來,說了診斷後的結果。說她的症狀有些嚴重,用尋常手段治不好,除了吃藥外,還得針灸,請藥王出手點化。他的話就像後世那些為了賺錢的無良醫者,怎麼驚悚怎麼說,嚇得原本還抱有幾分希望的王老夫人趕緊問有沒有治癒的可能。
“夫人的病有些棘手,不是問診一次,吃幾副湯藥就能治癒的,得治上一段時日才見成效,出家人慈悲為懷,貧道一定竭盡全力,治好夫人的病。”歸雲道長話語凝重,發誓一般的保證說。
若沒有問過聞禮,成靖寧或許就被他忽悠進去了,她只是瘦弱脾虛,子宮寒涼,導致中標率低而已,哪就是得了絕育症?不過看此人一本正經的樣子,便也不拆穿,準備先看看他玩什麼把戲。順水推舟的聽從王老夫人的話,跟歸雲道長去藥王殿單獨接受治療。
至於為何要她一人去,歸雲道長說治療此症是仙靈觀的獨門絕學,不能讓旁人學了去,若人多了,帶去的髒東西也多,髒了針,驚動了藥王便沒有效果。
他說得神乎其神,唬得幾人一愣一愣的。在子嗣一事上,王老夫人便沒了尋常的機敏,加上當年她懷蕭夫人也不容易,求醫問藥了許久才得了一女,對歸雲道長的話更是深信不疑。
長輩們在清泉居等訊息,成靖寧帶著花月,跟隨歸雲道長一同去請神點化的密室,地方在最初診脈處。開了門後,花月便被留在門外。進去之後,成靖寧跟隨歸雲道長到後院,只見密室正堂立著藥王像,此刻已香菸嫋嫋。除了一個香案和施法的器具以及一個奇形怪狀的椅子之外再無其他。周遭蒙了黑布,暗沉沉的與黃昏入夜時差不多。門關上之後,最後一絲光亮消失。
“請夫人稍坐片刻。”歸雲道長對她執禮說道。
成靖寧照他的吩咐坐上那張椅子,之後就見他放下拂塵,拿起法器開始唸唸有詞的施法,仿若癲瘋一樣的動作神態,讓成靖寧更肯定了此人是騙子,懷了提防的心之後,準備看他要玩什麼把戲。
神神叨叨如羊癲瘋的一套動作完成之後,便見他不知用什麼法子點燃一張黃符紙,等符紙燃燒殆盡後,化在水裡端給成靖寧喝。說這是請藥神最關鍵的一步,符水必須喝完了。
成靖寧端著渾濁的符水,嫌棄的看了一眼,幸好今天穿著廣袖衣裳。以袖掩面,偷樑換柱的把這玩意倒掉之後,將空碗亮了出去。
過後,煙霧愈加濃郁,歸雲道長說他要開始請神,讓她閉眼歇息片刻。成靖寧想了想,仍舊按照他說的去做,把眼睛閉上。聽他又神神叨叨的唸了一段後,一切停止。感到有人靠近,她原本打算睜開眼,卻發現老道士在椅子的某處按了一下,她的人隨之向後倒去,這是?
有人抓住她的手,然後摸她的臉,再往下,要解她的衣裳?
“美人,我這就給你送子,保你到時候生一個大胖小子。”人一旦猥瑣起來,連聲音都變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半個時辰太短,真想把你藏起來慢慢享用。”
歸雲道長已等不及,直接脫了自個兒的褲子,然後去解成靖寧的衣裙。成靖寧終於忍無可忍,起身就抓住那隻不安分的手!“道長這二十幾年來,就是這樣送子的嗎?
“你!”從未失手的歸雲道長未料到她會突然醒過來,“你沒喝符水!”
“那麼髒的水我怎麼會喝?”也虧得她不信,留了個心眼看他耍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