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若論演戲,此人怕是比她們要精湛一些。
“呵呵。”羅安寧冷哼著,過去她想方設法的離間二人,只怕她們早就聯合了,一起看她的笑話,“不介意給我一杯茶喝吧?”她人已來了,如何不坐下好生聊一聊?就算輸,也要輸得明白。
“當然不介意。映秋,拿一個閃緞大坐褥來。”成芙寧對伺立在一旁的年輕媳婦說道。她接過坐褥後,讓映秋等人在三丈之外的地方候著,沒有吩咐不得靠近。
“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聯手的?”嫁給趙承逸後,她走的每一步都糟糕透頂,成芙寧還是她瞭解的那個心機深沉的成芙寧,而成靖寧卻早已不是當年的成靜寧。她猜測,這一切除了蕭雲旌之外,都是成靖寧在搞鬼。
成芙寧親自幫羅安寧鋪好褥子,又斟了一杯茶給她,笑道:“聯手?我們不過是被你坑了幾回,一處合計了一番,還以顏色而已。”
羅安寧狠拍一掌石桌,憤然起身,指著笑靨如花的成芙寧道:“果然是你!你這心腸歹毒的毒婦!”
“比起你綁架,暗殺,下毒,搶人未婚夫婿,逼死數條人命,派人哄騙誘?奸西州部阿利雅郡主,挑撥西疆邊民與中原矛盾,激起兩國大戰,害死成千上萬的百姓和將士來,我們做的那些才是小巫見大巫。我自認這輩子從未主動害過人,所做的一切不過是隻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你壞事做盡,有什麼資格說別人心眼壞?”成靖寧細數羅安寧的種種過往,“這等天下烏鴉一般黑,唯我出淤泥而不染的自以為是,最讓人覺著好笑,憑什麼你害人就有道理,我們還擊一下,就要被說歹毒?”
羅安寧知道成靖寧伶牙俐齒,只是這回她每一句都直扎她心口上,讓她快透不過氣來。憋悶一會兒,又狡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