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被人笑著拒絕。“我一個大男人還要你送?說出去多丟面子。”說著就摟著人親了一陣,直到她七葷八素時才鬆開。
“我當真沒事,你別胡思亂想。”蕭雲旌幫成靖寧蓋好薄被,點上驅蚊香後才離開。
到午夜,蕭雲旌把刻了名字花朵插進手掌大小的白瓷花瓶中,加滿清水,用匕首割破手指,滴了三滴血進去,靜靜的等候著它的變化。原本的紅色,更多了幾分妖冶,開始淡淡的散發出香氣。
要開始了嗎?
晚上,他沒有再做那個夢,一夜好眠。次日,盛夏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能清晰的看到光影裡的灰塵。似血的曼珠沙華定格在那裡,仿若一幅靜物工筆畫。
第二個晚上,香氣越發濃烈,而他夢裡卻乾乾淨淨,倒讓他睡了一回好覺。
到第三日,花香已燻得他無法入眠,午夜時睡不著,端了張凳子坐在花前,盯著在燭光裡的紅花,人越來越疲倦,魂魄彷彿被它龍爪一樣的花瓣勾走,順著它香氣的牽引,到了一處陌生的地方……
這一次,他做了一個很長的夢,或驚心動魄,或淒涼哀婉,或戰火紛飛,或生離死別。他穿梭在成靜寧一生經歷的大事的每一個角落,看著她起起落落,看著她悲喜哀樂。看過她的記憶後才發現,他對她來說並沒那麼重要,他只是她的長輩,她的恩人,她命裡的一個過客。夢醒後明白,一切只是他一個人的執著。
分清七情六慾很簡單,承認錯誤的確很難,感同身受的走了一遭,才發現他錯得離譜,原來他真把同情和憐憫誤以為是喜歡。
夢醒花敗,人豁然開朗,不過已臨近辰時,再睡也睡不著了。
開啟門,就見成靖寧提著食盒站在門外,“時候不早了,我過來送早飯。今天中午有椰子雞,到祖母那裡用午膳嗎?”
蕭雲旌見她拐彎抹角套話的著急樣子,甚覺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