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一樣。
蔣念徹底繳械投降了,這個蘭侖怎麼和書裡差別那麼大啊?這明顯是個未成年兒童啊,腦子是怎麼發育才能長成這樣?
她打蘭侖是因為太生氣太無語了,兩個人才見面多久啊,還本來該是對頭關係的,結果第一句話就這麼直白,還讓不讓人愉快地玩耍了?打完以後雖說有點鬱卒但是又不後悔,她覺得這是應該的,對付這種小孩子就該這樣,打一次就乖了。何況他憑什麼喜歡她?她有些不屑地想,嘴唇彎起十分嘲弄的弧度。
不過蔣念一個人的反抗是沒有意義的,蘭侖就根本不是一個會聽話的主,不僅不聽話,還很自我。
後來他就一路跟著蔣念走了,美其名曰大路是大家的,只是兩個人走的是一條道。然後就跟個小尾巴似得黏在了蔣念後面,怎麼也甩不開。
再後來…。。。。。。。。。。。他們就同路了。
果然,沒有交不成的朋友,只有拉不下的臉皮。只要臉皮足夠厚,下線足夠低,節操足夠少,什麼都不怕做不到!
------題外話------
哎,突然萌蘭侖這個小正太了腫麼辦?
☆、第十五章 劇情怎麼亂套了?
蘭侖的辦法雖然幼稚但是真的真的十分實用,蔣念也沒辦法攔著他,只好自己一個人毫無目的地到處瞎晃悠,連那個山洞附近的路也不敢走,生怕蘭侖看見蘭傲雪之後擦槍走火出什麼狀況。
於是她只好帶著蘭侖在山裡面不停地饒,一邊走一邊欣賞難得有顏色的景色,還把路也記下來。雖然她是個路痴,腦子有時也不好使,但是智商還是擺在那裡的,她走了幾圈以後把整個森林的概念圖都活生生背下來了。不過不是立體圖,只是一張平面圖,因為她三維空間的想象力真心不太好。
蘭侖在後面也不說話,乖乖跟著,還順手給蔣念遞水遞食物,各種找話題想要引起共鳴,在蔣念怨念的無視下一個人怡然自得。
其實走了幾個時辰以後蔣念一直以為自己是要累死在森林裡了,旁邊還有根沒法去休息的大尾巴!她多希望此時可以膝蓋中一箭啊。可是眼角餘光一瞄到蘭侖興致勃勃的臉,又只好默默繼續向前走。
兩個人就這樣走了很久很久,大概都累殘了,連蘭侖都有些氣喘,不怎麼說話了。蔣念終於得到耳根子的一片清淨,看著遠方的樹繼續前行。
她的眼睛現在又看不見色彩了,剛開始一個小時她就覺得不對勁,卻不知道為什麼,後來才發現可能是因為成了紅綠色盲。再後來整個景色都蒙上了灰色,成了黑白調,她才徹底確定自己又變回一個色盲了。這個又一次成為色盲的悲慘事實讓她受了很大的打擊,興致懨懨的。
正在她傷悲自己又不見顏色的的破視力的時候,旁邊久不說話的蘭侖卻冷不丁來了句:“我覺得我們好像在約會啊,親親。”蔣念不肯告訴蘭侖自己的名字,蘭侖就自發給蔣念命了名,一路上親親親親叫個不停,而叫多了蔣念竟然也習慣了,不像一開始那麼火冒三丈不舒服了,這才有了半路的和平。
蔣念甩了蘭侖一個白眼,想這根大尾巴怎麼專找氣頭上刺激自己呢?實在是太討厭了!轉而覺得這樣下去不行,蘭侖這個熊孩子一看就很有毅力的人,自己何必跟他鬥氣呢?還不如坐下來好好談談。
於是她轉頭看向蘭侖,蘭侖正在無辜地看著她,臉上還是那抹羞澀的笑意。蔣念嫌棄似地碎碎念,早就該這樣了,有什麼好躲的,差點累死在貝塔森林裡了,這種孩子必須要開導一下,免得誤入歧途。
想完她就就地坐下來,拍了拍旁邊的土地,丟給了蘭侖一個眼神,意示他坐下來。蘭侖看到她召喚,立刻屁顛屁顛跑去挨著坐下來,滿臉真摯愛慕地看著蔣念。
蔣念有些受不了這種眼神,覺得這眼神就跟小孩子看見糖果果的表情一模一樣。她稍稍移開眼,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以掩飾自己的不自在,淡淡說道:“我們談一下吧。你叫什麼名字?”
為了表示出她真的是路人而不是那個動手把蘭侖打暈的大壞蛋,蔣念又開始裝傻了。這幾天為了表示自己的路人身份和傍女主大腿,天天都要裝傻犯愣,臉都要抽筋了。真心好辛苦,演員實在不是一個好當的職業,以後一定要尊敬膜拜他們。
“親親,我叫蘭侖。蘭花的蘭,崑崙的侖,是不是很好聽啊?都怪我,剛才光顧著和你套近乎了,都忘了告訴你我的名字,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蘭侖把兩隻手掌合在一起,前後搖動,做出十分懺悔的表情,像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