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阡嫵轉頭看了他一眼,然後轉開:“每一個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老人,他希望自己的子孫出眾優秀,他可以縱然自己的後背,寵愛得無法無天,但是卻不能違背場論……我說得對麼?”
夏寂宸收回目光:“齊爵確實被老尚書送走了,連我都不知道他在何處!”
“總歸老尚書不會害他就是!”
“你倒是看得開!還有幾日就是接他回來的日子,你跟老尚書的賭,還繼續麼?”
阡嫵拿起桌上的杯子,挑眉:“為什麼不繼續!”
夏寂宸眼中染上一抹複雜:“你就那麼胸有成竹?”那麼篤定的不願輔佐他麼?
阡嫵沒有喝茶就將杯子放下,轉頭直視夏寂宸:“你覺得我該氣餒麼?盲目的自信不好,可是對自己不自信卻是賭徒的大忌,我向來言出必行,若是真的輸了,我也不會賴賬!”
夏寂宸啞然,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只覺得心緒有些亂,有些迷茫,讓他一下子都找不到了出口!
“想說什麼就說吧,總比一個人悶著好不是?”阡嫵對他輕笑道。
夏寂宸微微搖頭:“我沒什麼好說的,有輸有贏,不到最後一刻,誰知道結果如何?”
“夏寂宸!”阡嫵突然喚道,那聲音很平靜,卻又一種讓夏寂宸覺得心慌的東西,讓他的心臟一縮,然後他聽到阡嫵說:“別忘了我們是敵人!”
“我會幫澈兒得到天下,不惜一切,而你要皇位,那麼我們註定是敵人;只要澈兒能從皇陵裡完好無損的出來,那麼我就不會輸,我也不允許我自己輸,若是走到最後的那一天,我希望你不要猶豫,也不希望任何事情干擾你的果決,我尊重被我視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