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頓時沒了氣焰:“你……你到底想做什麼?有話不能好好說麼?”
這些青花瓷,那得多少錢才能買回來啊,他今天才大出血,現在還肉痛呢!
齊爵將那個屏風在手中顛了顛道:“爺想清楚,不能便宜了夏寂宸,所以不管用什麼辦法,爺一定要讓她成為爺的女人,你要是想幫他爺不管,但是絕對不能阻止爺!”
老尚書眼皮一跳,他跟宮裡那位八字犯衝是吧?在宮裡她宰他十萬兩黃金,出了皇宮,齊爵又因為她砸了他家裡的一堆寶貝,他到底哪裡得罪她了?
“他已經是你表兄的人,就算你搶回來也並非完璧之身,又何必為她傷了兄弟感情?”
齊爵赤紅這眸子死死的瞪著老尚書:“爺不管,除了她,爺誰都不要!”
“你個小兔崽子,存心氣老夫是不是?”老尚書怒罵。
齊爵一把將那屏風高高舉起:“你要是不答應,我就砸了它!”
老尚書眼睛又瞪大,看了看齊爵手中的東西,又看看屋內的寶貝,最終妥協:“隨你!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反正沒戲就是了,到時候別回來哭!哼!
齊爵死死握拳,看著老尚書:“爺爺!她明明是我的,她明明都已經答應我了,只因為我不夠強勢,結果將她弄丟了,我一定會將她奪回來,不管你答應不答應,她都是我唯一要的女人!”
話落將屏風放下,跪在地上對老尚書磕了一個頭,然後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老尚書怒意退去,欣慰長嘆,有擔當,明事理,終於算是長大了!罷了,由著他去吧,年輕人的事情,就得自己去解決!
老尚書走過去將彩瓷小屏風拿起,正準備小心的擦拭一下的時候,卻看見屏風的一角被捏得陷下去一個坑,周圍也有密密的裂痕,瞬間怒火上湧:“小兔崽子!給老夫滾回來!”
“鏗!”最後彩瓷屏風還是沒能躲過它的命運碎成了一地的渣……
翌日
很早的時候嶽遲就來接阡嫵從宮中的密道出宮,而夏寂宸只有一輛馬車,一個叫做鐵木的大塊頭侍衛駕車,馬車外面也很撲通,當真是輕裝從簡。
阡嫵一身簡單的天藍色裙裝,一件薄薄的披風,還有一個靜容為她收拾的小包裹,搓了搓有些涼的雙手來到車邊,夏寂宸伸出手:“上來吧!”
將手伸過去借著他的力道上車,然後才看見車內還有一個人,居然是好些日子沒見的蕭沉雪,有些意外:“蕭太醫!”
蕭沉雪微微點頭:“娘娘還是叫在下蕭沉雪吧,出了宮門在下就不是太醫了!”
“也好!”阡嫵坐進去:“你們也叫我阡嫵吧!”
蕭沉雪並未深究這個名字,只應道:“嗯!”
夏寂宸卻有些不滿,阡嫵可是她的真實名字,她居然毫不避諱的就告訴蕭沉雪,不過很快就釋然了,因為阡嫵坐在他的身邊,身子緊挨著他,甚至沒有掙開他的手!
阡嫵哪兒是沒有掙開,而是不想做出失禮的動作,反正握著也不會少塊肉,握著就握著吧!
馬車加快速度往城門方向而去,阡嫵起床氣都還沒散,沒一會兒就靠在夏寂宸的肩頭打起了盹,夏寂宸心疼她,也不管蕭沉雪還在,直接讓阡嫵躺在他的腿上睡覺,一手幫她理著髮絲,愛不釋手!
蕭沉雪閉上眼睛當做沒有看到這一幕,他並不意外夏寂宸會喜歡上阡嫵,畢竟阡嫵這個女人很特別,只要看得見阡嫵的美,甚至有本事得到的人,都會對她起心思,這是遲早的事情,只是有點意外他們的關係快得有點不可思議而已,前些日子他還以為會是齊爵得手,因為夏寂宸那段時間陰沉消極,完全就是不戰而敗準備放手的樣子,卻不想拿到解藥之後居然迅速出手,還沒讓人反應過來,便已經將阡嫵奪了過去。
不過這樣才像是夏寂宸,霸道、狠絕,想要的沒有得不到,就算搶也一定是他的,而且從來不給人反應的機會!
馬車一路出城門,沿著官道一路向西而去,四周有不少商隊早起出發,路上倒也不少人,但是卻沒什麼人說話,對比之下,有一種意外的寂靜之感!
官道在皇城邊緣分岔,一條向西直走,一條去西南方向,馬車轉入西南方向的官道,一路走下去。
突然,馬兒長長一聲嘶鳴,馬車因此顛簸幾下之後停住,門衛傳來鐵木渾厚的聲音:“主子!是齊少爺!”
夏寂宸眉峰一皺,摸摸阡嫵的臉示意她繼續睡,自己則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齊爵一襲黑金色金線騎裝騎著馬立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