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非常之醜。
另外,雙方習慣風俗同樣大不相同,有些在齊朝人看來傷風敗俗的事情,在他們看來卻正常的不能再正常,這麼一來,談話自然也就不能一直保證愉快。
在朝中飽讀詩書的大臣眼裡,這些番邦來的人,全都是野蠻粗俗不開化的,他們雖然保持著面上的友好,心裡卻不自覺地高人一等,對這些人,也不如一開始那麼熱情了。
反倒是齊文宇,他本就對外頭的一切很好奇,又有駱尋瑤在旁邊鼓動著,因此倒是好不厭煩,反而常常會跟這些人說話,聽聽外頭的風俗。
每個地方的風俗都大不一樣,有好些個小國家,每個男人都只能娶一個妻子,而且常常婚前就相互接觸,男子還要做出諸多求愛之舉才能娶得意中人。
更有一個海島上的人,女子都不出嫁,可以跟任意男子歡好,生下孩子就由女子以及她的兄弟一起教養長大,一個母親生的兄弟姐妹組成一個家,女人則是這個家庭的核心。據說他們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男人不能確保別的女人生下的就一定是自己的孩子,而自己的姐妹生下的,卻肯定跟自己有血緣的原因。
從那個海島國家來的就是一個年輕女子,也是將來會繼承她母親的位置的公主。在一開始的接觸中,她的一些言論就讓朝中大臣對她很有意見,甚至非常不待見,也就只有齊文宇對她的國家非常好奇。
齊文宇對她很好奇,兩人也就談了幾次,卻不想她竟然直接表示願意給齊文宇生一個孩子,快把齊文宇嚇壞了。
自那以後,齊文宇對這個大膽的女人就有點退避三舍了,反倒是駱尋瑤,跟她有了一些接觸。
“尋瑤,那個女人說要給我生孩子,你怎麼還跟她聊天?”這天駱尋瑤跟那個女子談過以後,齊文宇就找上了駱尋瑤。
駱尋瑤一直都很緊張他,常常還會吃個小醋,這次怎麼就沒看到駱尋瑤吃醋?
“因為臣妾相信皇上啊。”駱尋瑤嫵媚地看了齊文宇一眼。
齊文宇心裡一蕩,立刻就樂了,很快卻又想到了正題:“尋瑤,你跟她說什麼呢?這幾天你都找了她好幾趟了。”
駱尋瑤笑了笑,才問:“皇上覺得她們那兒的生活怎麼樣?”
“很新奇,尋瑤你問這個做什麼?”齊文宇問道。
“我就是覺得,那裡的女孩子的活的挺肆意的,要是我們這裡也這樣,我就不用擔心將來丹彩嫁的不好了。”駱尋瑤嘆了口氣,她一向不吝嗇於找這樣那樣的機會提醒齊文宇。
果然,齊文宇糾結的事情,立刻就換到丹彩身上了。
這麼多使者來京朝拜,雖然朝中大臣看不起這些使者,但就是因為他們覺得高人一等,因此就有不少人上奏,請齊文宇大肆封賞這些人,給予各種奇珍異寶。
因為這些使者帶來了許多寶物的緣故,齊文宇幾乎立刻就要同意,不過,還沒等他的話出口,齊文浩就表示,對這些海外的人來說,齊朝的瓷器絲綢,各種各樣的胭脂調味品在他們眼裡才是真正的珍寶,齊文宇真要賞賜,不如就賞賜這些。
就算是從官窯產出的上好瓷器亦或是最精美的進貢皇家的絲綢,因為有專門的隸屬工部的作坊的緣故,對皇家來說也是不值太多錢的,而且,因為齊文宇後宮人少的緣故,庫房裡幾乎堆滿了這些……
齊文宇欣然同意,那些使者也都非常高興,當然,最高興的應該就是齊文浩了,瓷器絲綢不值多少錢,賞這些非常划算不說,等這些人回去……
上行下效,當這些上層者開始使用齊朝的東西,他們下邊的人,恐怕也就會起心思了吧?到時候,他們的東西恐怕就更好賣了,畢竟這些都是消耗品。
番邦的使者在齊朝呆到了第二年春天,才再次啟程,打算跟著齊文浩的船隊回去。
齊朝京城,是整個齊朝最繁華的地方,因此這些人在離開之時,全都依依不捨,要不是都揹負著重任,又有家人遠在家鄉,估計會有不少人選擇留下來。
齊文宇送走了齊文浩的船隊以後不無失落,原本對海軍,對海上做生意全無興趣的他,這時候也開始關注起齊文浩的事情來,卻不想就在這時候,之前一直順風順水的海軍,竟然吃了個大虧!
駱尋瑤之前想要打擊下有些飄飄然的齊文宇的時候,提到了匈奴,也提到了海外可能會存在危險,當時說匈奴,是因為駱尋瑤知道匈奴不可能很快平靜,說海外,卻不過是隨口一說。
可是,匈奴如今不曾再南下,反而因為一個大部落在跟駱尋謹的戰鬥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