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姐,莊子上每年的出產賣了以後得的錢我都攢著,如今已經攢了三千兩了……本來應該再多些,不過國公爺當初定下的租錢很少,我又不善經營……”
自己的爺爺去世的時候是十年前,到如今攢了三千兩,差不多就是一年三百兩。
三百兩不算多,但也不少了,威遠侯府擁有差不多的良田的莊子,每年也就是三四百兩的出產,更別說莊子上還是給駱成送了不少東西的,可見夏管事並未貪墨什麼。
而且,對方說自己的爺爺定下的租錢較少,這應該也是事實,要不然莊子上的人也不可能衣著光鮮,還對她那麼感激了——要知道以前勾欄院裡的姑娘,很多都是城外的農戶過不下去以後賣了的女兒,這些女孩子,對那些地主可都恨的很。
“夏管事怎麼沒把這錢給大伯?”駱尋瑤忍不住問道。
“國公爺說這莊子是你的,那這些錢,也該是你的私房,”夏管事開口,“小姐,國公爺當初就跟我說了,讓我聽你的……可惜我早就廢了,也做不了什麼……”
“爺爺,真的是這麼說的?”駱尋瑤深吸了一口氣,才平穩了心情。
“國公爺去的時候,最惦記的就是小姐了……”夏管事哽咽了起來。
整個下午,駱尋瑤都在跟夏管事說話,也瞭解了這個莊子上的情況。
這個莊子很大,不過因為有大片的森林,並不適合種植的緣故,出產並不豐盛,而莊子上,有著幾十戶人家,兩百多人。
而這兩百多人,全是當初駱國公身邊受傷的親衛,以及他們的後人。
不管是太祖皇帝還是如今的明德帝,都對當初掌兵的大員非常忌憚,駱國公可能就是他們最忌憚的那個了,因此天下平定以後,駱國公就卸下了所有的兵權,要不是這些親兵都有傷殘,估計也留不下來。
這些親兵在三十年前天下平定以後,就都陸陸續續地成了親,如今子女歲數都不小了,第三代裡也有跟駱尋瑤差不多歲數的。
“小姐,我們當初都是國公爺救下的,後來受傷以後要不是國公爺,怕是早就餓死了,國公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