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草編的算什麼?”莊嬪滿不在乎地將手裡用草編的蚱蜢扔在了桌上。
金子的珠寶的有什麼好稀罕的,這可是駱尋瑤親自給自己編的!齊文宇即便一向單純,常常可以做到無視莊嬪的話,這次卻還是不願意再呆下去了,當下將蚱蜢揣在懷裡,看向了齊文瑞:“六弟,我還有差事要做,就先走了。”
齊文宇飛快地離開以後,莊嬪又看到了桌上的脂膏,挖了一塊擦在手上以後,才道:“這怎麼跟皇后用的不一樣?我上次可見到了,那個駱尋瑤送給皇后的脂膏擦在臉上以後一張臉就白白嫩嫩的,可到了你這裡呢?四皇子就拿差的來糊弄你了!”
齊文瑞看了自己的母親一眼,也不去要那盒已經被自己的母親拿了的脂膏了,而是拿著剩下的那盒轉身就走。
已經習慣了明德帝一睡下就馬上去睡,第二天好比明德帝更早地起來等著明德帝的賀喜,這天卻輾轉反側,一夜不曾睡好。
這脂膏他很熟,原以為做脂膏的人早就已經去世了,原來還在嗎?
上完朝,特地打聽過齊文宇後來都做了些什麼的賀喜,在發現明德帝真的用了脂膏以後,就把六皇子那裡的事情當成笑話講給了明德帝:“莊嬪娘娘嫌棄脂膏擦了臉上不白,都跟六殿下鬧了彆扭了。”
“她啊……小六其實不錯,不過這個莊嬪……”明德帝嘆了口氣,他當初是貪圖莊嬪的容貌要了對方,後來卻著實有些受不了莊嬪的性子,連帶地對六皇子也冷淡許多。
“莊嬪娘娘心思簡單。”賀喜開口,其實像莊嬪婦人在鄉下有不少,只是到了宮裡還這個樣子的就很少了,也是她運氣好,明德帝的後宮也不像前朝有些皇帝的後宮一樣不平靜,才能一直過得好好的。
“不說她了,對了,照你說的,小四還送了別人?”
“陛下,四殿下還送了太子殿下和六殿下,。”賀喜開口。
“哦,他竟然沒送老三和老五?”明德帝問道。
“四殿下跟五殿下有點不對付。”賀喜提醒道,這一點,明德帝應該也是非常清楚的。
明德帝嘆了口氣,五皇子齊文毅性子囂張,以前常常欺負齊文宇和齊文瑞,這事他也是知道的,不過他那時覺得都是小孩子打打鬧鬧,也就沒怎麼管,現在,幾個孩子都已經長大了,再過幾天老三就要成親,即便是老五,也到了該定親的時候了……
而老三……以前老四跟老三的關係還算不錯,最近卻又鬧開了,是不是還有別的原因?
齊文宇送的脂膏效果不錯,又被賀喜又這麼提了提以後,明德帝倒是上心了很多,突然又想起了自己的大兒子:“老大呢?老大那裡怎麼說?我記得老大最不耐煩用這些了。”齊文浩小時候臉上凍得紅通通的,繼皇后就想給他抹點香膏,結果他死活不肯,兩人還在御花園你追我趕了很久。
“太子殿下……”賀喜的臉上出現了一抹遲疑。
“怎麼了?”
“太子殿下手下的人不讓太子殿下用,把脂膏送去了御醫那裡。”賀喜開口。
明德帝的臉上出現了一絲不滿,他希望能看到幾個兒子兄友弟恭的場面,齊文浩這樣的做法當然被他所不喜。
“陛下,這事也是我疏忽了,都沒弄清楚這脂膏是哪裡來的就讓陛下用了,不過如今御醫看過以後,倒是確定了這脂膏無毒。”賀喜又道。
明德帝卻是皺了皺眉頭:“老大想找幾個能使喚的人正常,他怎麼就盡找些歪瓜裂棗的?還懷疑這個懷疑那個……”
“他們也是為了太子殿下的安危著想。”賀喜開口,又道:“太子殿下的兩個舅舅,也給太子殿下推薦了人手。”
明德帝本來就對賀喜突然說起脂膏的事情有些不解,到了這時候,才反應過來:“你就是想跟我說這個?”齊文浩的那兩個舅舅有多麼不著調他最清楚,齊文浩竟然還用他們推薦的人?
“陛下英明。”賀喜開口,其實他想說的只是脂膏,順帶提提這個讓明德帝不起疑罷了,而他剛剛這一路說下來,明德帝應該已經能想到很多事情了吧?
他早就知道駱家有賣胭脂水粉,之前卻並未在意,現在倒是一定要讓人再去查查了,有機會,還要再去問問駱尋瑤或者四皇子……
九月十六,是三皇子成親的日子,而在三皇子成親的前一天,便是新娘家將嫁妝送到三皇子府,併到三皇子府鋪床的日子。
這事本來跟駱尋瑤全無關係,不過繼皇后卻將她叫了去,又帶了安心公主以及宮妃一起前往三皇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