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家族。喬家拿來威脅他的,再也成不了事。
喬二叔和所有來的人都黑了臉,難以置信地看向喬大柱。
他們過去拿來威脅喬大柱,一拿捏一個準的,這下竟然被喬大柱主動提出了!
也就是說,他們再也不能威脅他了。
喬石南的生父很不甘心,看向喬大柱說,
“大柱,你可想清楚了。一旦除族了,你和你娘去了之後就不能進我們喬家祖墳,就連你爸,也得遷出來。不能葬進祖墳,歷來是犯了大錯被趕出來的人才有的待遇!你確定你真的要除族嗎?”
喬石南簡直想拿掃把把人趕出去了,這幾個絕對是豬隊友,不僅幫不上忙,還會拖他後腿。
現在,他還是喬大柱的養子,並沒有解除收養關係,這些人跟喬大柱吵什麼?威脅喬大柱做什麼?
要不是他眼不瞎耳不聾,他特麼的會以為跟前這一群是喬採芝的父母和幫手。
他氣憤地站到他生父跟前,沉著聲音道,“大伯,我也是我爸的兒子,也是喬家的子孫,你們也要把我和我爸一起除族嗎?”
“你懂什麼,還沒輪到你說話。”他的生父說完,居高臨下地看向喬大柱,“大柱,你可得考慮清楚啊!”
喬石南的臉色醬紫起來,心裡做了決定,即使喬大柱不給他財產,他也要做喬大柱的兒子,不為別的,就為喬大柱起碼有見識,懂得尊重他,給他的人生予以指引。
他完全不敢想象,到時回到生父身邊,要被生父怎麼糟蹋。
喬大柱把喬石南拉到自己身後,笑著對喬石南的生父說,“無所謂,現在都流行買墓地,我已經買好三個風水好的位置了。”一旦看開,什麼威脅就都是浮雲。
他說完,頓了頓,笑著看向喬二叔,“如果祖宗知道,我能葬在帝都這個充滿龍氣的地方,沒準會以我為榮呢!”
喬二叔被氣得眼睛發直,他看向喬大柱,“總之我不同意你這麼做。”
喬大柱的笑臉收了起來,他驚訝地看向喬二叔,
“二叔,你該不會以為,你同不同意能影響我的決定吧?你如果這麼想,那我只能說,你真的想多了!”
他說到這裡,慢條斯理地換了個姿勢,無視喬二叔直哆嗦的身體,繼續說道,
“我的生意是我自己闖蕩出來的,沒靠過族裡一分力,沒花過族裡一分錢,就連借錢,也沒跟你們借過。我的東西是我自己的,想怎麼用就怎麼用,誰也干涉不了我!”
喬石南生父拍了拍喬二叔的背,沉著臉看向喬大柱,再度發難,“大柱,你怎麼能這麼說?大伯去得早,當年我爸可是當你親兒子一樣的,你現在發達了,就翻臉不認人了?”
他的年齡比喬大柱大,小時候很愛對喬大柱端大哥架子訓,在喬大柱發達之後,這愛好不得不改。事隔多年對峙,他想到族裡人都站在自己這邊,就忍不住帶了出來。
“親兒子?”喬大柱再度震驚地看向喬二叔,
“二叔,你會讓七歲的親兒子上山砍柴換一頓粥吃嗎?讓另一個十五歲的親兒子什麼也不用幹,卻吃白米飯和肉嗎?再說了,來來去去,我就在你們家吃過三天粥,卻帶了三斤的大米打了三天的柴,這還不夠?縱使不夠,我發達了,給你們蓋過三棟樓,什麼都還清了。”
喬老太太坐在旁,聽到這裡目光冷凝得很。
喬大柱他爸爸體弱,雖然年紀比喬二叔大上幾歲,但結婚卻遲了兩年。
也是因為喬大柱的爸爸體弱,她嫁進來多年都沒能生下孩子。
喬二叔自恃自己兒子多,背地裡跟他婆娘一起嘲笑她是不下蛋的母雞,她成分差出身好,讀過書,偷偷聽到這嘲笑時簡直不敢相信一個男人會這樣笑話自己的嫂子。
喬大柱說的事,是他爸爸病重住院時發生的。
那時她不得不跟著去醫院照顧,把僅剩的一斤白米三斤帶著糠皮的糙米留給喬大柱。哪知她去了醫院,喬二叔知道喬大柱手中有白米,就說要照顧侄子,把喬大柱和白米糠皮米帶回家。
結果喬大柱沒吃上那一斤白米,反而要去打柴換糠皮粥吃,還欠下個偌大的人情。
這樣狼心狗肺的人,喬老太太一百個一萬個看不上,可是喬大柱生不了孩子,平白讓她和喬大柱氣短,繼而只得忍著噁心幫扶喬家。
古銅顏的出現,真真讓她和喬大柱出了一口多年的惡氣。
喬石南聽了喬大柱的話,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向自己的生父和親祖父。如果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