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給的丹藥突破了,我不想那樣。”
聽他這麼說,百里英旬閉上了嘴,沒有再勸。
他也是男人,他懂百里悠的想法。
百里悠在乎的不是所謂的“潛力”,而是以後要靠著沐七夕給藥才能突破等階的自尊。
他和玄一等人不一樣。
他不是沐七夕的下屬,也不可能成為她的下屬,無論如何,他都想保有這一份尊嚴。
或者說,是獨屬於男人的骨氣。
“但你也不能這樣太過急於求成啊,萬一走火入魔,就更是前功盡棄了。”
百里英旬看著他,猶豫片刻還是出口道:“其實,我覺得,你鑽進牛角尖了。”
百里悠抬起頭看他,認真地聽他說下去。
“你想跟他們一起去那個空間,想幫他們,想提升實力,這些都沒錯。”
百里英旬把長劍放在手邊的桌子上,順手給自己倒了杯茶。
也只有在百里連城和百里悠面前,他才會放下隨身不離的長劍。
“可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定位?”
“我的定位?”
百里悠挑眉,思索一瞬,緩緩搖頭。
他似乎,明白他要說什麼了。
“對,你的定位,你有沒有仔細想過,你想跟著他們去那個空間,具體是想怎麼幫他們呢?”
百里英旬一口將茶灌下:“是想去衝鋒陷陣嗎?我想那輪不到你來。”
“而你的優勢,是頭腦,還有煉藥。”
隱在京城中這麼多年,暗中佈局,洞察所有,直到時機成熟了才一鳴驚人;
這份謀略和膽識,還有隱忍,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做到的。
而且他還這麼年輕,就已經是六級聖者;
這份天賦,無論放在哪個空間都肯定名列前茅。
“你的實力或許不怎樣,等階升得也不算快,但你可以幫忙出謀劃策和幫忙煉藥啊,這恰恰是鴆王妃身邊最缺的。”
一語驚醒夢中人。
百里悠這麼聰明的人,不是不懂這些道理,只是當局者迷,一時間沒看清楚。
現在被百里英旬說破,立即恍然大悟。
沒錯,打架不是他的強項,佈局才是,煉藥才是!
他為什麼要放棄自己的長處,非要用短處去和別人比呢?
想想七夕身邊,除了百里連城以外,還真的就沒其他智囊了,聖者更沒有,這就像是故意留給他的空位啊!
“沒錯!”
想通了,百里悠豁然開朗,這幾天籠罩在心頭的霧霾一掃而空,拍桌而起:“所以,現在我要做的,就是——”
“去睡覺。”
伸個懶腰,他心情愉快地往門口走。
一隻腳剛跨出門口,又倒退回來,拍拍百里英旬的肩膀:“老五,我從來沒發現,你這麼聰明。”
“……”
百里英旬無言以對。
他這是在誇他呢,還是在損他呢?
看著他大笑著走出門去,百里英旬嘴角忽地上揚,露出壞笑。
馬上,我會讓你知道,我不僅聰明,也會腹黑。
百里悠帶著非誠愉悅的心情,滿臉笑容地回到房間,先洗了個澡,喝了點安神湯,脫了衣服,躺下睡覺。
感覺好久沒這麼輕鬆平靜過,他幾乎是頭剛挨著枕頭,就睡了過去。
可這才剛睡著呢,他聰明的五弟就來了。
“剛才忘記告訴你,百里耀回來了,還讓人送來了請帖,請我們倆去他那兒赴宴。”
百里悠躺在床上,瞪著一雙熊貓眼,憤憤地看著床邊笑得愉悅的人:“老五,你變壞了!”
這麼大的事,他會忘記才怪。
而他早不說,晚不說,偏要等他剛睡著了跑來說,不是故意的都沒人相信。
百里英旬咧開嘴巴,學他露出八顆牙:“我也不想的,可是近墨者黑嘛。”
他居然連辯解都懶,就這麼理直氣壯地承認了!
百里悠只覺得想吐血三升:“現在我相信,我們真的是親兄弟。”
換言之,沒一個好東西。
“那你有沒有查到沐文軒的訊息?”
一邊打著呵欠起床穿衣,百里悠一邊問著。
百里英旬搖頭,把百里耀送來的請帖遞給他:“他也清楚我們想找沐文軒,特地寫明,要用沐文軒和我們做交易。”
“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