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你對你前男友不是也說了滾嗎?”顧南澤收回了視線,對著鏡子理了理身上的西裝,漫不經心的說道。
今凌聽得大囧,她看了一眼將視線移到她身上的宋如一,壓低聲音問顧南澤:“我什麼時候對我前男友說過滾?”
“三年前還是四年前吧,我記不太清了,”顧南澤倒是對地點記得很清楚:“當時我和周清在中心商廈,你過來接我,我們看到你好像被你男朋友纏住了。”
“我們親眼看見,你當時踢了他一腳,穿著,”他低頭看了一眼今凌的腳:“穿著不比現在低的高跟鞋,後來他就成了你的前男友。”
宋如一看著今凌腳上起碼十公分的高跟鞋,眨了下眼睛,猜測著那一腳是朝哪裡踢的。
今凌:“……所以你四年前變得特別好商量,也願意和我認真的交流,不是沒有原因的嗎?”
顧南澤沉默了一下,而後居高臨下的看著今凌,是的,他現在已經比穿著高跟鞋的今凌還要高了。他皮笑肉不笑的說了一句:“怎麼會呢?我只是懶的為難一個助理而已。”
說完後他瞪著宋如一道:“等一下宴會上有你吃的東西,現在吃什麼零食?”
宋如一放下了手中剛開啟沒吃幾口的薯片,拍了拍手道:“不吃感覺挺浪費的。”
顧南澤一把將她從沙發上拉起來往外走:“看戲看的很開心是不是。”
宋如一跟著他的腳步,下樓之後才突然問了一句:“哥,你當時其實也害怕今姐姐踢你一腳對不對。”
“我會害怕她一個助理嗎?”顧南澤立刻大聲反駁道:“我只是不跟女人計較而已。”
“所以哥你也不會跟我計較的對不對?”
顧南澤:“……”
宋如一誠懇的看著他:“我也是女人啊,而且我還是你的妹妹,雖然不是親的,但是你會把我當親妹妹一樣看待,我說了什麼話你都不會怪我的對不對?”
顧南澤:“……原來你心裡也不是一點數都沒有啊。”
“不是,”宋如一解釋道:“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總覺得你回國之後,看著我的目光裡有殺氣,我覺得需要未雨綢繆。”然後她認真的問:“肯定是我的錯覺對不對?”
顧南澤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著宋如一心裡默唸:就當是米迦勒撓壞了我的房門,咬壞了我的傢俱,我不跟她計較,我不跟她計較。
這麼一來,心裡果然平靜了很多,看來人也要懂得自欺欺人,接著他伸出手看了看時間,“晚宴還有一個多小時,我覺得你也應該選一件上得了檯面的禮服。”
宋如一:“……我禮服已經選好了。”
“顏色太難看,換了!”不容拒絕的聲音。
行吧,今天你過生日,不跟你計較。
於是又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折騰,兩人坐上車到今洲酒店的時候,差點就晚了。顧誠遠黑著一張臉看著姍姍來遲的兄妹兩個,對著年長的那個指責道:“等一下賓客都要到了,今天邀請的都是重要的人士,來這麼晚像什麼樣子!”
宋如一眨了一下眼睛,偷偷的先溜了,留下顧南澤一個人站在那裡捱罵。顧南澤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我哪裡知道你場面弄那麼大,請的基本都是你商業上的朋友,我都不認識。”
“那你就好好的認識認識,今晚還會有不少你的同齡人過來,都是一個圈子的,也不要太不合群了,省的以後見面都相互不認識叫什麼。”
宋如一可以偷偷的躲到樓上的休息室裡,顧南澤作為今晚的主人公,當然是要跟著顧誠遠一起迎客的。一個晚上聽了不知道多少句虎父無犬子,還有問在哪裡上的大學。
顧南澤沒有說話,顧誠遠哈哈笑了兩聲,無奈的看了眼站在身邊的兒子:“他不知道怎麼的,喜歡上了表演,報了美國的南加大,怎麼勸都沒用。當父母的,也不好壓著孩子的頭讓他們照我們的意願來,這不成了獨cai嗎?也只能由著他了。”
來人自然說一些年輕人還不懂事,好在顧總慕總正值壯年云云,還道家裡孩子壓力不大,趁著年輕,可以讓他們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
而且南加大好歹也是個名校之類不是嗎?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顧南澤想,要不是南加大是個名校,估計這個詞壓根不會從他爸嘴裡說出來。沒聽見後面還有說辭嗎?
顧誠遠和一個商業上合作多年的朋友談話,對方的獨生子比顧南澤大兩歲,目前就讀於沃頓商學院,忙著上課並沒有回國。兩人交流了幾句,他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