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新娘了,只要清若點頭,表姐把請帖一發,一個星期都不用就是一場完美的世紀婚禮。
表姐現在每天晚上做夢只要夢到清若和左盛衍結婚的場景,她站在一邊招呼賓客,都能笑醒,但是笑醒之後還是隻能咬牙切齒的罵清若兩句傻子。
端午節。
清若被表姐以端午要一家團聚紀念偉大的屈原的理由下死命令必須回來家裡。
反正所有節日都要一家團圓,不是節日遇到週末也要團圓,不然遇到好日子也要團圓,總之表姐現在每天都有無數理由要團圓。
團圓的最後結果就是表姐帶走所有人,家裡只剩下左盛衍和清若。
左盛衍過來表姐家從來不穿軍裝,要不然就是西裝,要不然就是深色系的休閒裝。
這幾年下來他原本凌厲的面容眼眸倒是溫和了不少,倒是清若現在越來越沒有好臉色,特別是對著他從來都是一幅不耐煩的樣子。
左盛衍除非必要,都是旁邊安安靜靜待著,也不跟她講話觸她不高興。
清若在沙發上側躺著看報紙,已經快要秋末,中午已經不熱了,大概是快要下雨,這會風颳著從窗戶進來屋裡感覺空氣有些冷冷的。
表姐帶著人去了旁邊的院子裡,屋裡只剩下清若和左盛衍,廚房現在壓根不可能交給清若,左盛衍這幾年練就了一手好廚藝。
處理好晚上備用的食材,左盛衍從廚房出來把袖子從手臂上放下來。
客廳窗戶開著,風一吹窗簾呼呼的亂飛。
左盛衍看了眼沙發上側躺著懶洋洋看報紙的人,眼眸裡無奈的寵溺和縱容,走過去把窗戶關了。
看了看天色,大概要下雨了,走到沙發邊順手拿了小薄被開啟蓋在了她肚子上。
清若懶洋洋的抬頭睨了他一眼。
剛剛被表姐壓著吃了不少東西,她這是吃多了犯懶的狀態了。
左盛衍已經越來越瞭解她不加控制的自然狀態,手指輕輕撥開了她額前的頭髮。
頭髮長長了不少,之前都是留的短碎髮,左盛衍在她旁邊坐下,輕聲開口問她,“頭髮要剪嗎?”
清若不理他,他也就不開口,自己拿了份報紙在旁邊開啟看。
過了一會,懶洋洋靠著的清若報紙看完一張捲起來敲了敲他的腿,而後指了指桌子上放著的水杯。
左盛衍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