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留下吃飯吧?我們帶了現成的菜,熱熱就成了。”
李元木搖頭,“我得回家去,你們忙吧!”
瞧他走的背影響那般匆忙,倒叫麥芽疑惑了,“大哥這是怎麼了,好像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家裡有啥事?”
鄭玉走過來抱著牛牛,親了親他的小臉,這幾日不見,她可是很想牛牛呢,一邊道:“他家能有啥事,還不是何秀,要是何秀不鬧,那就太平了。”
想來也是,何秀這性子豈是一朝一夕就能改了的。
李氏在屋裡聽到動靜,慢慢走了出來,瞧見他們回來,又是一陣的欣喜不已。
麥芽把牛牛交給他們帶,她便忙著收拾屋子,打掃灰塵,廚房也得重新收拾。這一忙,就忙著到天黑。晚上鄭玉在家燒了飯,喊他們過去一起吃。
麥芽把田氏懷了身孕的事跟他們講了,冬生自是高興,他娘終於能過上好日子,他這個做兒子,哪會不高興呢!
夜裡下起了濛濛細雨,靜靜的落在屋簷上。四周靜的很,連夜風拂過樹稍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李氏在麥芽房裡跟牛牛玩了好一會,才戀戀不捨的回自己屋子睡覺去了。元青他們買宅子的事,吃飯的時候,大家都知道了。冬生直嘀咕,這事他都沒參與,好歹他也是麥芽大哥,妹夫做這麼大的一件事,他豈能袖手旁觀。麥芽便允諾,回頭店裡添置東西時,一定找他們幫忙。
睡在自己的炕上,就是不一樣。麥芽哄睡了牛牛,自己也躺了下去,舒展了下痠痛的筋骨,長長舒了口氣,看著熟悉的屋頂愣神。
李元青也隨之爬上炕,吹熄了油燈,挪到她旁邊躺下,又覺著這樣的姿勢不過癮,大手一撈,便將她抱起,叫她趴在自己身上,輕撫著她如絲的發,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在擔心開店的事?”
麥芽趴在他胸口,聽著強而有力的心跳,莫名的嘆氣,“不知道,只是覺著心裡也沒底,也不曉得這樣做對不對,萬一走錯了,那該怎麼辦?”
李元青感受著懷裡溫柔的嬌軀,一時有些意亂情迷,聲調也低沉了許多,“走錯了,那便回頭,有我跟你並肩走在一起,你還怕啥?天塌下來,有相公給你撐著呢,嗯?”
說到最後,他聲音難辯。麥芽狐疑的抬起頭來,正好迎上他的熱唇,被他吻了個正著。
這幾日,他們在縣城的宅子,不好意思親近,怕動靜大,叫田氏他們聽見了。那屋子畢竟小,隔不了聲。可回了自己家就不一樣了,還不是想幹啥就幹啥!
麥芽的掌心感受他微燙的身軀,在她掌下,溫度漸漸升高。除此之外,還有下面硬如鋼鐵的傢伙。
李元青吻的很用力,想要把她吃下去似的,直到麥芽不滿的驚呼,他才肯放開。可還沒等麥芽喘過氣,他便雙手齊上,動手剝她的衣服,“娘子,不早了,我們早些吃完宵夜,吃些睡覺,明天也好早起。”
麥芽捶了他一下,嬌嗔道:“就會胡說八道,莫不是這幾日,在縣城學壞了吧?”
李元青手下動作麻利,瞬間已經脫了她的裡衣,擁著她柔軟的嬌軀滾到床的另一邊,怕壓著牛牛。
不多時,屋內便傳出令月色也暗淡幾分的嬌呼聲,此起彼伏,叫人聽的面紅耳赤。
回到家睡覺就是香,一覺睡醒,麥芽只覺得神清氣爽,精神頭都回來了,看啥都覺著舒心。
起床梳洗之後,她便去燒了一鍋稀飯,在鄉下一般早上起床都較早,她剛起來時,外面天還矇矇亮,牛牛也在熟睡當中,睡的小臉紅撲撲的,可香著呢!
李元青聽見她起床的動靜,也趕緊爬了起來。客棧已在籌備之中,很多傢俱都得重新準備,先佈置些簡單的,比如桌椅板凳,麥芽也跟他說了,他們先期不搞什麼雅間,或是高檔的住房,只弄標準間,單間,再大一些的,就是三人間。
價格也不是根據房間豪華程度,而是根據大小而定,這樣比較公平些。先期也就這樣,等以後賺了錢,再重新裝修就是。
眼下,除了傢俱有張羅,還有好事情呢!
比如這床單被褥,麥芽想著採用被套的方式,這樣脫洗較為方便,可以保證床鋪的乾淨整潔,另外,這些東西做起來也較為簡單,也不用繡花繡草的,只要把兩塊布拼在一起,縫上即可。
次日,黃大全按著麥芽的吩咐,給她買了大批的藍布棉布,都是成批成批的往李家運。麥芽是想著做一整套,床單床套枕套,都是一碼色。其實她是見過陳二順酒樓上面的雅間佈置,他那裡也有幾間廂房,是給酒醉客人休息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