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抽了抽,藍梓汐頗為無奈:“賣萌是可恥的你知道嗎?男子漢大丈夫,痛一下又不會死,忍著。”擦完之後又用鹽水擦了擦傷口,然後以乾淨的絲帕包好:“這幾天都不要沾水知道嗎,不然留了疤就不好看了。”
處理好外面之後,藍梓汐偷偷溜到裡面,進去的時候站在人群后面,往床上看去,夏雲姻依舊臉色蒼白,只不過已經醒了過來,看著滿屋子的人都看著她,還頗為受用的表情,反觀大夫的臉色就不太好看了。
看了看夏雲姻,彷彿不相信一般又把了把脈,最後才搖搖頭站了起來:“我開了個子夫人等會派個丫鬟跟我去拿藥,回來三碗水煎成一碗水喝掉可清除餘血,之後再好好調養好身體,不礙以後生養的。”
“什麼?大夫你說清楚,什麼叫不礙以後生養,我孫女到底怎麼了?”老太太聽完大夫的話隱隱有種不好的感覺。
“貴小姐已經有兩個月的身孕了,可是被外力撞擊,孩子已經沒了,萬幸大人沒事,只是宮腔有淤血,喝點化淤散就可以了。”大夫的話一出,老太太的臉就冷了下來。
二姨娘則直接跌倒在床邊,呆楞楞的看著夏雲初,眼淚吧嗒吧嗒掉的兇猛。
“大夫,我家孫女這事還請不要對外人言,多謝謝了,這是診金。”老太太付給的診金是原來的五倍,意在讓他不要對外亂言:“小桃,你跟大夫去拿藥。”
大夫收了診金就離開了,老太太掃了眼床上的夏雲姻,犀利的眼神讓夏雲姻忽然覺得的好日子要到頭了。
“這就是你生養的好女兒,這事若是讓太子知道,那是欺君之罪,你想賠上我們整個夏家嗎?”說著不解氣,老太太一氣之下抬起手中的柺杖,朝著坐在床邊的二姨娘和床上的夏雲姻打去。
二姨娘一邊護著夏雲姻,一邊哭求著老太太不要再打了,見老太太不為所動,二姨娘轉求著李氏和三姨娘,李氏正巴不得她被打,又怎麼可能去幫她呢。
三姨娘本就是李氏的陪嫁,前些時候跟在二姨娘後面又沒少受二姨娘的氣,此時不落井下實也算不錯了,更何況這二姑娘如今已非處子之身,太子定然不會再娶她了,正好趁此時撇清關係才是正理,是以躲開二姨娘投來的求救的眼神。
看著老太太打的差不多了,藍梓汐捅了捅夏雲初的胳膊,夏雲初才從錯愕中反應過來,回頭就看到藍梓汐使來的眼色,當即會意,兩人上前將老太太拉人,一人拿下柺棍,一人拍著老太太的後背。
“奶奶,這件事也怪不得二姐,當日她是被人下了藥的。”藍梓汐好心的提醒著老太太,當初夏雲姻想害的是她和夏雲初,這話聽在誰的耳裡都有種夏雲姻是自作自受的意思。
果然老太太更為生氣:“那也是她自找的,偷雞不成蝕把米,她若不存了那害人的心思,又怎能反被人害呢。”
“老太太,二姑娘是被大姑娘和四姑娘害的,才會變成今日這樣啊,求老太太做主啊。”二姨娘聽了老太太的話,直僕到老太太跟著跪在地上抓著老太太的衣襬,控訴著夏雲初和藍梓汐,卻被老太太一腳踢了開來:“你還有臉說,生了個德行敗壞的女兒,有什麼資格當家,這家還是讓你們太太來當吧。”說完氣極,離開了屋內,竟連多一眼也不肯看夏雲姻。
“娘,您這是怎麼了,何故氣成這樣?”老老爺看到老太太氣沖沖的被夏雲初和藍梓汐扶了出來,所以問道。
“問媳婦去。”老太太氣極,連說都不肯多說一句,由陳嬤嬤攙扶著離開了偏廳,獨留下一頭霧水的夏老爺。
“老爺,這……”由於冷墨胤還坐在廳內,李氏只能鐵了夏老爺耳邊小聲的說出了事情的起因,直聽的夏振剛血氣上湧,直說要進去打死那個孽女。
卻被李氏給攔了下來,夏振剛回頭就看見李氏朝他使眼色,他才想起冷墨胤還在廳內,忙對藍梓汐說:“小四,你快送二公子回去休息吧。”
藍梓汐知道夏老爺想支開冷墨胤,於是扶著冷墨胤出了廳內,卻不是往客廳方向去的,反而是三皇子那天臨走之前所說的那個院落。
“你會武功吧。”藍梓汐一邊走一邊問,原來她看冷墨胤一手就將二姨娘提了起來,又是一人就將夏雲姻和夏雲娥扔了出去,若不會武功的話是萬萬做不到的。
“會一點,都是七歲之前學的招式,七歲之後盡是內功心法。”冷墨胤不知道她問這個做什麼,但是她問出來必然是有原因的。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三皇子說在我家看到那個丫鬟的事嗎?我們現在去看看好不好啊?”藍樣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