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機會偷襲了他。”
“受傷很重?”謝簡問。
“不重,只是在胸前劃破一條口子,但兇器上有鐵鏽,太上皇帝受傷當夜就發燒,三日後便昏迷不醒。”謝灝說著當時軍中發生的情況,“獨孤雄擔不起耽擱太上皇帝傷勢的罪名,才連夜快馬加鞭把他送到皇宮裡來了。”
謝簡似笑似譏諷的冷嘲:“明明獨孤家是他最天然的盟友,他都能讓獨孤家放棄他。”就因為他認為獨孤家害死了他生母,這麼大一個人,城府居然還及不上自己兒子。
拓跋曜明知道自己生母是死於崔太皇太后之手,都假裝不知,對太皇太后恭敬孝順之極。“查清楚柔然這次為何進攻嗎?”謝簡問兒子,明明十年前才被秦宗言打的一敗塗地,元氣尚未恢復,哪來的勇氣再同魏國開戰?
“他們連續三年蝗災,領地上幾乎寸草不生,許多牲口都餓死了。”謝灝說,“連我們那邊和懷荒都受波及了。”
謝簡一怔,“為何無人上報?”有蝗災是大事,為何邊境官員不報?
“他們覺得這不是大事。”謝灝說。
“愚昧!”謝簡怒斥了一聲,隨即斂下怒意對謝灝道:“你在家裡住幾天,有空陪阿虎聊聊,別出門。”
“阿菀呢?”謝灝想起數年未見的女兒,神色轉柔的問。
“她在宮裡,明日太皇太后召見重臣後應該就能出宮了。”謝簡說。
謝灝眉頭一皺,對謝簡道:“阿鏡要回京城了。”
謝簡說:“是該來了,畢竟要送太上皇帝最後一程。”
謝灝道:“您還在做太傅嗎?”不準備復出嗎?
“我暫時不會復出。”謝簡說,即使太上皇帝駕崩,他也不會再次擔任中書令,自他準備將孫女送入宮中,他就不再將寶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