鯁在喉,她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將此事繞出去,卻不知太子怎麼想。
有不少貴夫人上門來按時著願意求娶林錦初,林錦晨都將此看在眼中。他一想到自己那活潑可愛的小妹妹要被另外一個男子娶走,且她要與他共度一生,他的心中便有些不得勁。
林錦晨性子本來就內斂,在其他學子眼中,他比平常並無不同,但與他天天廝混在一起又共同在太子面前受過罰的朱深卻能發現他的不對。
“你這是怎麼了?”朱深嘴中叼著一根稻草,有些吊兒郎當的湊到林錦晨面前,細細看了半晌,“莫非是你們江南林家又給你們添麻煩了不成?”
林錦晨聽朱深說江南林家,連忙搖了搖了頭,“如今祖父到了江南,身有爵位,倒是並沒有想過回到京城。”
呵……一個有名無實的爵位就能哄得林老頭樂不可支,果然是江南來的鄉巴佬。朱深諷刺的笑了笑,可見林錦晨,便有些笑不出來了,這是歹竹出好筍麼?林老大人那樣的笨蛋,居然有這麼聰明剔透的孫子,真是難以想象。“那你到底在煩惱些什麼?”
林錦晨與朱深一起打過架,一起捱過罰,就算他性子偏冷了些,也將朱深當做了京城最好的兄弟,他遲疑的看了朱深一眼道:“最近來公主府探我妹妹的貴夫人有些多。”
朱深聽了此話,倒吸了一口涼氣,“你都沒有議親,你妹妹哪走在你前面?”
“母親說,讓我參加科舉考試再議親,妹妹雖然年紀小,但是也能相看起來。”想到妹妹要便宜了哪個臭小子,林錦晨就笑不出來了。
朱深雙眼轉了一個圈,做一副十分義氣的模樣道:“你妹妹就是我妹妹,若是你母親看上哪家的少年,你與我說一聲,我幫你去打探一番。”
因朱深曾叫過林錦初醜丫頭,林錦晨只當朱深品味有些問題,並沒有想過朱深會喜歡自己的妹妹,他笑著對朱深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那隻自然。”朱深答得爽快,心中卻如抓癢,想著如何讓自己的祖母去公主府求親,順便將南宮公主屬意的那些少年掐死在搖籃裡。
說起來,自己有好久沒有見過林錦初了,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自己。朱深嬉皮笑臉的攬著林錦晨的肩道:“我今兒還有一些課業不大明白,能不能去你府中請教於你?”
像朱深這樣只喜歡武場的人還會請教自己問題?林錦晨有些狐疑的看了朱深一眼,點了點頭道:“你有向上的心,我自然會為你說一說的。”
朱深聽了,心中差點樂開花,他用力拍了拍林錦晨的肩心道:“當年我與他打架的時候定是我便想到了我喜歡他妹妹,所以才如此做的。”這人忘性大,已經忘記了自己與林錦晨打架的原因便是辱罵了林錦初。
因為林大人與南宮公主夫妻恩愛,林大人常常居住在公主府。
南宮公主因對林錦晨兄妹當做親生,也將兩人挪到了公主府中。
南宮公主府的門房一開門,便見到了兩個少年牽著馬匹站在門口,一位便是公主府的小少爺林錦晨,而另一位門房也是眼熟得緊,不是朱家的寶貝疙瘩朱深麼?
門房親熱地對兩人一笑道:“少爺回來了,朱世子好。”
朱深本是左逆的性子,但誰叫他想娶這府上的姑娘?他只裝作純良的模樣,對門房笑了一笑,驚得門房差點將手中的鎖掉到地上,這位是朱世子?簡直是大變模樣。
還沒等林錦晨對門房說什麼,一輛精緻的馬車行駛了過來。
朱深經常出入高門大戶,眼睛毒得很,一眼便看出這馬車是郡主所用的儀制。
他不用細細思量,便知道這馬車上的人,必是林錦初無疑。
心愛的姑娘近在咫尺,饒是朱深,也不由得昂了頭,做出一副英俊瀟灑的模樣來。
思鈴透了簾子往外看去,只見朱深如驕傲的公雞一般站在公主府門口。
可惜她對朱深的印象還在他罵林錦初鄉下來的小丫頭那兒,見到朱深的心情也不算太好。
“郡主,那朱世子與少爺站在公主府門口呢。”思鈴說起朱世子的時候,口氣裡帶著深深的嫌惡。
林錦初只當朱深是一個叛逆期的熊孩子,對他沒有惡感也沒有好感,只讓馬車停了下來,微微的開啟門簾與哥哥打了一個招呼。
朱深站得離林錦晨遠了些,他睜大眼睛看向林錦初那邊,但視線卻被遮了個徹底,他唯一看到的便是林錦初那雙在外邊如美玉一般的纖纖素手。
朱深看直了眼,覺得自己以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