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子,而是這個唯一的女兒。
南海郡主似知道南海郡王會有如此舉動,她偷偷的對林錦晨眨了眨眼,那一派的天真得意之情,讓林錦晨恨不得摸一摸她的頭。
只不過,南海郡王黑著臉在此,林錦晨的一切想法都成了泡影。
“你這小子身子太虛了些,跑了個幾圈就氣喘吁吁,如何保衛國家?”南海郡王用那打過多年的戰的充滿老繭與傷痕的手狠狠的拍在了林錦晨的背上。
林錦晨吃痛,卻不沒有做嬌柔之態,他只站直了身體,任南海郡王拍打著,
與南海郡王對視之時也沒有任何畏懼之色,坦蕩得很。“南海郡王您說的對,我以後定會努力習武。”
倒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少年,南海郡王心中對林錦晨讚賞了幾分,雖然面前的這位少年暫且一無所有,但他卻能肯定,以後他絕非池中之物。
南海郡主在一旁,看見父親使了老力拍打著林錦晨時,又有些不滿了,“父親,林公子是文人,可不是你們這種上陣殺敵的大老粗。”不帶你這麼錘他的。
女生外嚮!南海郡王狠狠的瞪了自己的女兒一眼,看向了林錦晨道:“你若是有空,便來我府上坐坐,我們暢飲一番。”
林錦晨一看便是不勝酒力的弱雞模樣,怎麼可能抵得住父親的自己釀的那高粱酒?
南海郡主有些焦慮的看向了林錦晨。
林錦晨卻是微微一笑,對南海郡王行禮道:“學生必改日上門拜訪。”
南海郡王聽到林錦晨的話,爽朗的大笑起來,看來這事兒不是女兒一個人一廂情願,只怕林錦晨心中也有意,若不是如此的話,林錦晨也沒有上趕著來喝酒的必要。
“還站在這兒做什麼呢?趕緊回去。”南海郡主見自己的女兒站在那兒一雙眼睛黏在林錦晨身上,便有些不爽利,他如捉小雞一般的抓住了南海郡主的領子道。
南海郡主已經是大姑娘了,怎麼可能還任憑父親如此對她?她靈巧的往後邊退了一步道:“回去就回去。”
見這一對有些相似的活寶父女,林錦晨在一旁笑彎了眼睛。
南海郡主偷偷看了他一眼,心滿意足。
南海郡王妃在家中急得團團轉,最終見南海郡王與南海郡主這一對父女大步走了進來,她連忙站起來問道:“你這是做什麼去了?”
南海郡王對她神秘的一笑道:“秘密。”
什麼鬼?南海郡王妃看向了女兒,南海郡主居然也學著父親的模樣,對她神秘一笑:“秘密。”
真是老混蛋與小混蛋,南海郡王妃跺了跺腳,看著一對父女晃晃悠悠的走了過去,南海郡王似想起了什麼回頭對南海郡王妃道:“這些天咱府上只怕會來客人,你得好好準備一下。”
客人?什麼客?南海郡王妃愣了一愣,在一旁的鍋兒連忙在她耳邊說了幾句,她的面上閃過了幾絲不可置信,夫君這就看上林錦晨了?
她連忙往前走了幾步道:“誒,你給我站住。”
林錦晨回了公主府,陳嬤嬤迎上來看到林錦晨驚呼了一句,“公子,你今兒身上怎麼這麼髒?”
自己摸爬滾打了一天又被南海郡王折騰了,怎麼可能不髒?林錦晨笑了笑,口中急切的問陳嬤嬤道:“母親在何方?”
“公主在大堂看賬本呢。”林錦晨最是要整潔與守規矩不過的,如今他身上並不規整,卻要急著要找南宮公主,只怕有什麼要緊事,陳嬤嬤連忙對林錦晨說道。
林錦晨聽了,對陳嬤嬤感激一笑,便急匆匆的進了大堂。
南宮公主正在低頭看賬本,聽見外邊的腳步聲,便抬起頭來。
“晨哥兒,你這是怎麼了?”林錦晨在她面前可永遠都是規規整整的,她從來沒有見過他滿頭大汗的模樣。
“母親,孩兒想向您說一事。”林錦晨雖然面上看著有些狼狽,但聲音卻仍是慢條斯理的。
“什麼?”南宮公主聽到林錦晨的聲音裡並無慌張,便安定了下來,細聲問道。
“南海郡主一事,不是個誤會。”林錦晨說完這句話,似有些臉紅,他終於記起來擦自己額頭的汗。
這,這是什麼意思?南宮公主聽了林錦晨的話,有些愣了。
“今兒南海郡王去了武場考校學子們,還讓我去他府上喝酒……”林錦晨朗聲說道。
若不是南宮公主將他做親子對待,知他甚深,都不能感覺到他語氣中的絲絲喜意,林錦晨這麼快就探明瞭自己的心意?南宮公主覺得有些驚訝,她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