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吃,我也可以成全你!”到後面,她冷笑了一聲。
宋氏一縮脖子,本想八卦的心,哪還敢說半句。
林小滿一家卻不知道這樣的夜裡,居然發生了這麼一幕鬧劇。只是安穩的一覺睡醒,林小滿就跟前一天一樣,跟陳氏還有穀雨一起,匆匆趕到里正家。
讓潘大牛幫忙把昨天她們弄好的大腸給搬到牛車上,就往白頭鎮趕去。一群人騎著馬跟林小滿的牛車擦肩而過,馬蹄讓塵土在空中飛揚,只嗆的林小滿和穀雨只咳嗽。
等到那塵土散去,那群人早就跑的不知影了!“真是沒有公德心!”林小滿不滿的嘀咕著,卻嚇得潘大牛連連擺手道:“小祖宗哎,這話可不能亂說。那群人看裝束應該是軍爺,定是有急事才會如此。我們可吃罪不起,萬一得罪了官爺,全家都會遭殃的。”也不知道他想到什麼,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穀雨可以說還不知道潘大牛害怕的是什麼。可林小滿卻知道,所謂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說不清。
一時間,沉默無聲。幸好,白頭鎮不一會兒就到了!
而那跟林小滿她們擦肩而過的領頭人,突然一拉韁繩,“籲”一聲硬將馬給停了下來。
後面緊跟在他身後的幾匹馬。也緊急拉韁繩。其中一名額頭上綁著黑色抹額的男子上前說道:“小將軍,您就先回去吧!這是老將軍決定的事情,不過就是個女人。您何必跟老將軍置氣。”
那被喊小將軍的人,不過十一二歲的模樣。卻已經長了一張俊俏的臉,只是還略帶著一點嬰兒肥。額頭上綁著一根繡著金線的黃色抹額,稱得面板白皙透亮。
只是如今那俊俏的臉上。卻是一片怒容。他用力的一摔手上的馬鞭,然後伸腳從馬頭那邊折過。然後一個旋轉,直接跳到地面上。
這麼一個動作,把後面的人給嚇的出了一身冷汗。見他沒有事,才鬆了口氣的同時。也紛紛下馬。之前說話的那個男子,也跳了下來,幾步走到他的身旁。
“小將軍。您如今這麼生氣跑了出來,不是反到給了那女人接近老將軍的機會了?不如我們先回去。到時等回了京城,您還怕她能跑出您的手心麼?”
那小將軍一臉的倔強,然後咬牙說道:“你以為我只是為了那個女人麼?你以為我不知道如何對付那一個小女子?我只是生氣,祖父如今都已經多大的年紀了,還做這樣的事情?他就不想想遠在京城裡的祖母麼?他忘記了,以前跟我說過的話了嗎?為什麼要這麼做?”說完還不解恨,一把扯了自己頭上抹額,狠狠的摔在地上。
“小將軍,還請跟我們回去!”那人見說沒用,頓時單腿跪下。
其他人見了,也都跟著跪下,齊聲說道:“還請小將軍跟我們回去!”如果不把小將軍帶回去,回去必是一頓軍棍。
那小將軍陰沉著臉,抬頭朝那雲來村望去。既然這女人這麼想入他們將軍府,那他就在府裡等著,看她進來後能有什麼好果子吃。
哼,他一甩衣袍,腳踩馬鐙上,輕輕一躍,就坐上那馬背上。“走!”不等他說,早就有人把之前他丟掉的馬鞭遞了過來。他用力一抽,馬兒吃痛,一聲嘶叫,四蹄猛的朝鎮上奔去。後面的人見狀,深怕出點什麼差錯,連忙紛紛騎馬趕去。
林小滿幾人趕到回味來時,王掌櫃早就翹首以盼了好久,遠遠的看到她們的車馬,就連忙上前把她們迎了進去。
這邊他讓王二小幫著潘大牛把牛車上的東西給全部搬了下來,然後示意讓林小滿進包廂。林小滿以為王掌櫃找她有什麼事情,跟了進去。
卻見古色古香的包廂雅座上,放著二個包袱。林小滿疑惑的看了看王掌櫃,王掌櫃笑了笑,上前把其中一個包袱開啟,頓時裡面露出幾件衣物來。
穀雨在林小滿身後瞪大了眼睛,那包袱裡露出來的衣物,雖然不是綢緞做的,卻是上好的細棉布做成的幾見裙衣,一看就是新制成的。
“王爺爺,這是?”林小滿說不感動是假的,不過她怕自己自做多情,所以才問道。
王掌櫃笑道:“自然是送給你們姐妹倆的衣服,雖說衣物不代表什麼!只是,進這酒樓的人,非富即貴。所以王爺爺就自作主張了一番,給你們各種準備了兩套換洗的衣物。可別怪王爺爺,太過多事呀!”
林小滿對他深深施了一禮,說道:“王爺爺真是知我心意,我今天來,本也想去那布莊看看,有沒有適合我們家裡人的布料。本還想讓我大姐幫忙做,卻不想王爺爺居然想的如此周到。”
“你跟我還客氣什麼?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