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
“我就奇怪了,明明是我的嫁妝,你為何這麼緊張?”沈惜緊緊的盯著馮嬤嬤,加重了語氣道:“莫非……這其中有什麼不對?是你給貪下了?”
聽沈惜這話不好,馮嬤嬤哪敢認下這樣的罪狀。
“大奶奶,您可不能冤枉奴婢!”馮嬤嬤此時還只當沈惜虛張聲勢的成分居多,她還在小杌子上穩穩當當的坐著,不悅道:“奴婢勤勤懇懇服侍大奶奶這些日子,沒有功勞也有苦惱,大奶奶何苦來冤枉人!”
她倒是沒敢威脅沈惜她不做了。
沈惜看著她,輕輕笑了笑。
就在馮嬤嬤以為沈惜會像以前一樣妥協時,沈惜突然開口了。“張嬤嬤,把人帶進來。”
只見張嬤嬤身後跟著一個穿著不俗的婦人,頭上戴著三根赤金鑲翡翠的簪子,雖不是主子的打扮,卻也是個在府中地位不低的人。
“這位是柳娘子。”張嬤嬤上前恭敬的回話。
被稱為柳娘子的夫人,也上前行了禮。沈惜站起來,笑著點了點頭。
馮嬤嬤心中暗叫不好,這位柳娘子是何等人物,先前她怎麼沒聽說過侯府還有這樣的人?
“這幾日我不過是想從嫁妝裡拿些東西,馮嬤嬤就推三阻四的,誰知道是不是她給貪了。”沈惜似是不經意的抱怨了一句,隨後便道:“柳娘子是我特意央侯爺請回來的,幫我查清嫁妝。”
她的話音未落,馮嬤嬤的臉頓時血色盡失。
沈惜要查嫁妝?還是用永寧侯的人?
她手頭那本嫁妝冊子也就是糊弄沈惜用的,根本做不得準。既是沈惜求了永寧侯,他找來的人,一定是對當年沈惜嫁妝知底細的人!
她顫抖著唇瓣,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大、大奶奶,奴婢怎敢動您的東西?”為今之計,只有拖延時間請示劉氏。馮嬤嬤好歹恢復了些鎮定,勉強道:“您可別受了有心人的矇蔽!”
都這時候了,她倒是還沒忘了挑撥自己和侯府的關係。
沈惜不再理會她。
“柳娘子,那你便多費心了。”沈惜看柳娘子時,倒是和顏悅色。“若是沒問題便罷,若是有問題,查清後立即回稟我。”
“是。”柳娘子恭敬的道:“定不負侯爺和夫人所託!”
這人從沒稱呼她為大奶奶,想來並不是永寧侯府的人。沈惜默默的在心中猜測著。不過喬湛既是把人派來,定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