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個好字。
她對自己只有兩個月壽命的事情將信將疑,一方面覺得秦施這個人神秘又奇怪,讓人心生防備,另一方面又覺得像他那麼氣質卓然的人,怎麼看都不像一個騙子。
最後只擾得自己心神不寧,甩了甩腦袋,剋制著不去胡思亂想。
之後又過了幾天,這天,鄭妃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一身冷汗,臉色非常蒼白,一手抓著胸前心臟的位置,痛的不可遏制。
這突如其來的心絞痛,鄭妃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忍著強烈的疼痛,換好了衣服,讓阿萍送她去醫院。
很快在醫院做了一系列檢查,結果出來,卻表明鄭妃的心臟並沒有什麼問題。
這就奇怪了。
鄭妃擰著眉,一張臉很嚴肅,她讓阿萍和司機先回去,然後自己坐車去了秦施那兒。
秦施一見她,發現她臉色不好,一點不奇怪。
“身體開始不舒服了?”
鄭妃現在沒心思貧,點了點頭,“心絞痛,去醫院檢查了,但什麼都檢查不出來。”
秦施早料到了,說道:“當然檢查不出來,這是你換了身體的後遺症。一般來說,施這種禁術,必定有一方要受到傷害,這件事你是受害者,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選中,那個人是僱主,施術者必定要偏向於她,傷害都由你來承受,故而你現在會出現心絞痛的症狀,或許還有別的,這也是我說你只餘兩月壽命的原因,如果一直任由你這麼下去的話……”
“操!”鄭妃忍不住罵人了,心臟現在還疼的厲害。
“怎麼辦?”
秦施不急不緩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小瓶子,“這裡面有幾粒藥丸,你先服一粒。我說過,萬事有因果,這件事的源頭在張大師,現在,只能等他出現。”
鄭妃額頭一片細密的汗珠,顯然非常不舒服,顧不得許多,擰開了藥瓶,倒出一顆和著水吞了下去。
還不忘說:“這要等到何年何月?萬一人家不出現怎麼辦?”
“不會,我算了一卦,很快了。”
“……不是,真的假的?你還會算卦?”鄭妃再一次質疑。
秦施一派淡然,捻了捻手裡的一串佛珠。
過了片刻,挑眉問:“不疼了?”
“呃,咦?真的好了……”那種鑽心疼痛已經喘不上氣的感覺突然沒了。
鄭妃稀奇地搖了搖手裡拿著的藥瓶,高興道:“居然這麼有效!”
就是這麼巧,就在這時,鄭妃的手機來了一條簡訊,她劃開一看,驚得跳了起來。
秦施似有所感,“那位張大師?”
鄭妃急急點頭,“因該是。”
於是把手機給他看,簡訊內容大概意思是,如想換回身體,出去一見。
“這人知道我不是原來的鄭妃,所以拿這個來要挾我吧。”
“不用擔心,他現在對你一無所知,而你卻摸透了他的身份,他聯絡你,無非是想利用你拿到那顆珠子,這幾句話分明是用來誆你的,如果你現在什麼都知道的話,就會上當。這人絕對不是什麼正派人士。”秦施道。
“那現在,答應他?”
“嗯,回覆答應去見他,正好將計就計,把珠子拿回來。”秦施不客氣道。
鄭妃一想也是,那位張大師大概壓根沒把自己放在眼裡,只想利用自己這個身份拿到珠子,至於能幫她回去的話,根本就不值得相信。
秦施又在他的櫃子裡翻找,拿出一個膠囊狀的藥出來。
“這個是迷魂散,既然他約你見面的地點是咖啡館,我會提前過去,你找機會把裡面藥粉撒進喝的東西里面讓他喝下去,屆時一個小時之內,他會失去神智,到時候就好辦了。如果沒找到機會的話,那就算了,只需把他引到無人的位置,我會來對付。”
鄭妃聽到下藥,嘴角抽了抽,這聽著也不像是正派人士所為啊!
隨後兩人又仔細商談了一番。
第二日。
是約定見面的日子。
地點是一家幽靜的咖啡館。
鄭妃特意提前半個小時去,沒想到對方已經到了。
果然和阿萍以前描述的一樣,對方是一個奇怪的人,面部長的醜陋,裹著黑袍子。
鄭妃自然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臉上還帶著一絲焦灼之色,腳步匆忙走過去,在離了一米遠的位置停下,不確定般問道:“約我出來的……是你?”
粗糲的嗓音在安靜的縈繞著悠揚音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