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要的東西。
卻聽見對方突然問:
“生辰八字說一下。”
“我的嗎?”鄭妃一愣,然後迅速把自己生辰報了一遍。
秦施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繼續問:“現在這個身體的呢?”
“這個?我不知道。”鄭妃搖了搖頭:“你等等,我打個電話問問。”
鄭妃給鄭母打了個電話,很快問了出來,秦施提筆記錄。
鄭妃默然,她沒想到這人不僅名字跟她相同,竟然連生辰八字都是一樣的。
接著秦施又給她看了手相。
鄭妃看他一副淡定平靜,見多識廣的模樣,又覺得他可能真的有挺大本事也說不定,遂帶著點期盼的語氣問:“怎麼樣,還能換回去嗎?”
本來以為能聽到點肯定的答案,定定心也是好的,但秦施卻並沒有。
他都沒看著鄭妃,視線專注放在自己本子上,手裡寫寫畫畫,面無表情吐出幾個字,“不一定。”
“怎麼就不一定了呢!”鄭妃急了。
“你以為這是什麼簡單的事?玩泥巴還是過家家啊?還換來換去的……”他一點都沒有安慰顧客的心思,實話實說。
“恕我直言,你這種情況,我還從沒遇到過。”
一句話讓鄭妃的心拔涼了一大截。
“不過,倒是聽過。”補充完後半句,秦施終於放下了手裡的記錄本。
鄭妃的心情有點像是在坐一趟過山車,起起落落,沒個安定。
“您一次性說完吧。”
她真的覺得現在自己脾氣好了很多。
“我曾經在一本古籍裡見過一門秘術,大概描述的就是鄭小姐你這種情況,但其中又有一點不同。書裡說的是有血緣關係之人才能進行移魂大法。你這個,也有古怪,你們名字和生辰是一樣的……且,誰能會給你做這樣的法?”
鄭妃:“什麼意思?”
“做這麼缺德的事,會有業障。”他們這一行,正派人士不會起這個邪術。
“好像是一位張大師?年紀五六十歲吧。”鄭妃告訴他。
“姓張的老頭?”秦施想了想在心裡劃拉了一下名單,確定沒印象,才道:“不認識。”
“好了,今天就到這吧,你先回去,我得琢磨兩天,然後給你施法。”
“啊?這麼快?”
秦施已經站了起來,冷靜道:“不快了,再拖,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等到肉體和靈魂完全融合,就真是隻能認命了。
不過目前這種情況,把握也不大,秦施心中嘆氣,能有兩成機會成功就不錯了。
“哦,對了,記得去前臺繳下費用。”走之前,秦施又提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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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後,鄭妃想起自己忘了把烏木珠的事跟秦施說下了,也許對方會看出些名堂也說不定。
在家過了兩天,第三天,秦施打電話來讓她過去,鄭妃一刻都沒有耽擱。
這次見面,秦施一句廢話都沒有,開門見山,“準備好了吧,跟我過來。”
鄭妃心情起伏不定,跟著人一路走,這才發覺,這個事務所面積還挺大的,還有二樓。
秦施把她領到一間房間,裡面點著香,還供奉著一尊什麼像,常人見了只覺得有股莊嚴肅穆的之感。
鄭妃心裡毛毛的。
“你去那邊坐好。”秦施上了一炷香之後,指著一個蒲團道。
鄭妃依言。
秦施走到一張桌子前面,手持狼毫開始在寫寫畫畫,他是背對著鄭妃的,所以鄭妃也看不清楚。
寫完後,秦施跪做在上首,起了個手決,嘴裡開始唸唸有詞。
鄭妃本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突然腦袋就開始一陣暈暈乎乎,在暈過去前,她的心臟突然一陣鑽心的疼。
幾秒之後,倒下。
……
……
等鄭妃再次有意識,睜開眼,第一件事,是把自己的手抬起來看了看。
“不用看了,失敗了。”秦施飄渺的聲音傳了過來。
“神,棍!”鄭妃從牙關擠出兩個字,心情實在是不大妙,不願意接受。
秦施如姣花照月的芙蓉面上,沒有一點生氣的徵兆,聲調不急不緩,“別急著罵,以後興許還會找我。”
“我找個屁!”
“好了,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這事,我確實盡力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