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拿給你。”劉熙嘉又從包裡翻出一張圖來。
“鄭妃的東西?你要來有什麼目的。”劉西琰多嘴問了一句。
“呵呵,你說笑了吧,我能有什麼目的,不過是看上了這東西,鄭妃那女人跟我們過不去,爸爸親自去說她都不肯相讓。”
劉西琰當然不相信她說的話,不過他也不在乎,站起來,把那本手繪本收了起來,冷然道:“等我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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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妃種在盆裡的幾株小苗和種子已經初見成效,有的已經發芽,有的長出新的嫩綠的葉子,生機勃勃。
後院也陸續整頓好了,溼潤肥沃的土地圈成整齊的一片,根本看不出院子的原貌,她讓人著實整改了一番,現在看起來規範很多,並且還特別囑咐了幾個下人,不許他們再去後面。
還給它起了個名字,叫生機園。
看來自己的上輩子的能力居然完整地帶過來了,想想還挺奇怪的。
這天,秦施又給她打電話,照例詢問她的情況。
“挺好的,昂,什麼事情都沒有。”
例尋一問之後,秦施剛要結束通話電話,鄭妃突然“哎哎”一聲叫住了他。
“等等你先別掛!確實有一件事情要問你,電話裡說不清楚,你今天有空沒?我直接過去找你。”
秦施最近都不忙,便讓她下午過去。
不管看幾次,秦施的相貌還是會給人極大的衝擊。
漂亮得太過分了。
“坐,什麼事你說。”
兩人早已經捻熟,鄭妃也不跟他客套。
“我也不知道重不重要,就覺得還是應該跟你說一下,是關於那黑色小珠子的,你不是說這東西是特別無價特別值錢的寶貝嗎,我告訴你,我發現最近有人在打它的主意,難道真的有這麼多人知道它的存在?”
“不會,是誰在調察?”秦施問。
“我不是告訴你,我離婚了嗎,就是“我”那個前夫,的女兒。”鄭妃著重強調了那個她不是她。
不可否認,在這個時空,秦施是唯一一個知道她真正身份的人,知道她的事,所以,鄭妃其實挺愛跟秦施相處的,在他面前,她可以無所顧忌。
“前陣子,那前夫的女兒不知道怎麼摸到了我的臥室,被她看見了珠子。我本來還不知道,是又過了一段時間,劉英成過來找我,問我有沒有看見過一盒珠子,說他女兒喜歡,讓我找來給他,我當時就把人給罵了一頓。
沒想到之後接連幾天,他又陸續打了好幾次電話過來,說要把我的珠子買過去,還讓我出個價。
這事兒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那姑娘只看過一眼黑珠子,現在為什麼會非要不可?再說了,如果真的這麼喜歡,應該是看見東西的第一眼就想要吧,沒道理是等了十幾天過後,才突然感興趣起來。
太奇怪了,所以我就想,是不是那姑娘事後知道了點什麼,比如這東西的價值?才想著要據為己有的?”
“所以你是想說,有人知道了這東西的價值?”秦施說。
“但你不是說過它非常稀罕,獨一無二嗎?既然稀罕,還能有這麼多人知道?”
“當然稀罕。”秦施翻了個白眼,“至少它在鄭家存放了那麼多年,沒有一個人發現它的價值。”
鄭妃努努嘴,問:“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秦施把他之前畫的珠子的圖紙拿了出來,一邊看一邊說:“從我師傅那裡知道的。”
鄭妃隨口一問:“你師傅是誰。”
秦施一頓,默了一會兒,才幽幽說道:他早就去世了。”
“呃,那個,不好意思啊……”鄭妃有些尷尬。
秦施表情並沒多大變化,曲起的手指頭一下下敲著桌子邊角,說沒事,“都這麼多年了,其實我並不傷心,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
鄭妃小傻子一樣抓了抓頭髮,骨碌碌左右轉了轉眼睛,長長地“哦”了一聲。
“鄭妃,其實我有些事情沒告訴你。”秦施突然道。
鄭妃稍微抬了點頭去看他,眼睛睜大,語氣卻並不好奇,“什麼事,那十一顆珠子嗎。”
秦施嘆了嘆氣,“我師傅,他是因為烏木珠子而死的。”
“啊?”鄭妃一瞬間睜大了眼睛。
此時,秦施的眼眸裡頭才流露出幾分悲傷和無奈。
“我師傅是玄學界有名望風水大師,我三歲時就被他收做徒弟,一直帶在身邊悉心教導。我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