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是一點都不害怕,面上卻還要裝模作樣,表現得很敬畏,鄭妃問:“那是不是隻要能救人就可以?不必非要那個仙海章?”
這下子連伍傑都想捂臉嘆息了,暗道這姑娘怎麼這般蠢。
他是真怕鄭妃會攬事上身,所以立馬接了一句,道:“瞎說什麼,不懂不要亂扯。”
鄭妃挑眉:“我瞎說什麼了,難道不是這樣嗎,就不能有有非常厲害的醫師,什麼病都能治啊。”
“呵,鄭小姐真是好大口氣。”這次說話的人江先生的其中一個下屬,語氣很是諷刺。
鄭妃也煩了,心裡存了氣,口中便冷冷道:“行吧,樂意怎麼樣怎麼樣吧!”
說實話,這裡所有人,包括伍傑,都不是她什麼人,她何必要為了不相干的人冒險,聖母心有一次就夠了。
冷靜下來仔細想想,說不定那位江老爺根本沒有什麼重病,怕不就是年紀大了活不長了吧?如果真是這樣,那再厲害的藥都沒用了,鄭妃心有餘悸,暗道自己說話做決定之前還是欠缺考慮,不周全。
而她猜測的卻恰恰也是事實,對方確實是因為老了,卻又不要想死,才來求醫問藥的。
伍傑像是忍無可忍般,怒聲道:“江先生也未免欺人太甚!想江家在慶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現在卻來欺負我們這些個平頭百姓,也不怕讓人吐唾沫星子!”
江城言辭間明裡暗裡都在用伍傑父母的安危和伍家的老店作威脅,伍傑肺都要氣炸了。
伍家的百年老店雖說現在是伍傑在管理,但他的父母還都是健在的,只不過是提前退休了而已。
就在鄭妃極不不耐煩在想辦法的時候,江城突然接了一個電話,回來後他黑著臉,冷冷道:“伍老闆,我最後給你幾天思考的時間,你自己好好想想。可以走了,來人送客!”
回去當然不能享受到來的時候的待遇,說是送客就是把人送到江家大門口,當然不會那麼好心把你給運回去。
一個非常不好的訊息,江家的地理位置非常的偏,走到馬路後,幾乎很少看見車子過來,偶爾一呼而過一輛,那也是私家車。
鄭妃默默掏出手機,給劉西琰打了個電話讓他來接自己,又用微信發了一條位置共享過去。男朋友這時候不用什麼時候用呢。
伍傑這會兒遠沒有前平時那麼機靈愛說話,正皺著眉頭不知道想什麼。
鄭妃也無聊,就一邊走一邊逗他說話,問:“你說江老爺到底得了什麼病,是不是真的快要死了?”
聞言伍傑嘆了口氣:“是真的,快不行了,從面相裡就能看出來。七月上旬的時候,我父親被江家請去給江老爺子看病,那時候就不怎麼好了。通俗了講就是老人病,壽數快到了,根本沒得治。首先是年紀大了身體各項器官,五臟六腑功能都退化了,第二個就是老人的先天之氣已經極度疲弱,所以這類人做不得大型手術。江老爺子現在已經只能用中藥溫補調養了,但也並沒有什麼用。”
鄭妃聽這一番故事跟聽說書一樣精彩,末了感慨道,“生老病死實屬平常,乃自然規律,為什麼非要違逆不可呢?”
伍傑卻一副瞭然的模樣,搖頭晃腦道:“你不懂。慶城江家豪門大戶,名聲名譽都有,跟我們這些尋常百姓自然是不一樣,這江老爺可是個了不得的人物,通身的本事,江家就是靠他才有現在的地位,可以說他就是兩家的頂樑柱,奈何他膝下就是隻有一兒女,女兒已經外嫁,兒子就是我們剛才見到的江城,但江城其人,才智手段皆平平,比不得自己的父親,如今江家內部又出了些問題,他自己是希望自己父親越是活的長長久久越是好。
再者江老爺那一輩的兄弟皆不是省油的燈,這會兒若江老爺子去了,怕是以江城的本事未必搞得定。”
就在鄭妃覺得自己等得就快化成一根黃花菜的時候,劉西琰終於姍姍來遲了。
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又堵了會兒車,不能全怪他,況且劉西琰還是新手呢。
“我快累死了!”鄭妃抱怨著拉開車門,一股腦爬進副駕駛。
劉西琰順勢揉了揉她的腦袋,道:“怎麼跑這麼遠來了?”
鄭妃有氣無力回答:“我回去再跟你細說。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非常倒黴,本來十一點多就寫好了稿子,怎麼都沒想到失手把稿子剪下弄沒了,五千多字,找也找不回來會,我當時真是特別忙麻木,沒辦法只能重新寫了一遍。
心情有點受影響,不好意思,麼麼噠,以後爭取準時準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