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咬,不過,卻仍就一直保持著溫柔完美的輕笑,聽到此處,覺的自己的機會終於來了。
她唱歌可是無人能比的,這真是一個好機會,她一定要讓百里軒見識到她的風彩。
“怎麼?我做事何時輪到不相關的人插嘴?”百里軒並不曾看她,輕輕淡淡的聲音中也不帶任何的情緒,但是卻仍就讓不寒而顫。
“我、、、、”段新柔呆滯,難以置信的望向他,顯然沒有想到,他竟然對自己這般的不留情面。
“都說了,美人如花,公子如玉,有人多餘。”只是,百里軒卻偏偏又緩緩的補上了一句。
他這話應該是說給段新柔聽的,但是一雙眸子卻一直緊緊的鎖著段輕晚,更像是別有用意的說給段輕晚聽的。
段輕晚愣了半天,腦子才轉過彎來,才明白他說的,公子如玉是指的他自己,美人如花好像說的是她,至於多餘的那個人,自然是說的段新柔。
段輕晚的唇角狠狠的抽了抽,沒有想到,她剛剛的話,竟被他用到此處,她原本是形容他跟段新柔,現在他卻用在他跟她的身上,段輕晚總是感覺到怪怪的,總覺的他並非單純的說給段新柔聽的。
而且,這人臉皮也夠厚,誇起自己來臉都不帶紅的,當然,他也的確有那這樣的資本,就他這容貌,怎麼誇都不為過。
“我突然記起,二嬸他們也該回府了,萍兒跟羅兒也跟他們一起,我去接一下,就不打擾白公子跟妹妹了。”段新柔是聰明人,自然聽明白了他的意思,臉上的微笑再也掛不住,一時間臉色變的蒼白,卻還是極力的擠出幾分笑,還不忘記找了一個她自以為完美的藉口,然後匆匆離開。
段輕晚暗暗嘆了一口氣,本來以為段新柔來了,她就可以脫身了,沒有想到,就這麼被打發走了。
“不會唱曲,你會什麼?”百里軒看著她的樣子,豈能不明白她此刻的心思,望向她的眸子明顯的多了幾分不滿,這個女人到底是在想什麼?
“好像都不會。”段輕晚想了想,再次回答,古代的女人會的那些什麼歌呀,舞呀,琴的她統統都不會。
而她會的那些東西,也不敢讓他知道。
左風的唇角再次忍不住抽了抽,什麼都不會,還能說的這般的理直氣壯?
“段輕晚,你可以再敷衍點。”百里軒望著她的眸子眯了眯,聲音略沉。
“要不,我給你講個故事?”段輕晚看到他這明顯又不高興,心中顫顫,略帶試探地望向她,古代女人能會的她都不會,不能會的她藏都怕藏不住,自然不敢展示,但是這位爺明顯不會善罷甘休。
“恩。”百里軒愣了愣,隨即倒也輕聲的應了。
“一片森林裡住著兩頭狗熊,熊大、熊二,有一天他們碰到了小紅帽,然後一起結伴同行,走著走著,遇到七個小矮人帶著中毒的白雪公主要去找大夫,於是,他們一起坐上了南瓜車、、、、”段輕晚開始天馬行空,從北極直接誑到南極,從渤海灣直接拐到太平洋。
百里軒望著她的眸子輕閃,神情有些奇怪,但是卻並沒有說什麼,靜靜的望了她片刻,突然轉身離開。
左風暗暗的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主子這是滿意了,還是沒有滿意?
段輕晚唇角微扯,他就這麼走了?她還沒有講玩呢。
“姐姐,你怎麼了?”剛回府的段新萍看到段新柔一臉的悶悶不樂,忍不住問道,“怎麼一臉不開心的樣子?”
“我剛剛去夢晚閣看晚兒,覺的天太熱,帶了冰飲過去,只是,我去的不巧,剛好白公子也在,我好像打擾到了她們,被趕了出來。”段新柔微微垂下眸子,一臉的委屈。
“什麼?你說段輕晚把你趕出來?她吃了豹子膽了?竟然敢趕姐姐。”段新萍一聽,頓時怒火沸騰。
“白公子是誰?”段京羅倒還算冷靜,略帶疑惑的問道。
“是爹爹的貴客,爹爹對他極為的尊敬,現在白公子在為晚兒醫病。”段新柔低聲解釋。
“你說爹爹對他極為的尊敬,那他的身份肯定不一般,那他怎麼會去給段輕晚看病?”段京羅的臉上多了幾分驚愕。
“具體我也不清楚,不過,晚兒身體弱,看著讓人心疼,我剛剛也是心疼晚兒才去給她送冰飲,誰知道她因為白公子在,就把我趕出來了。”段新柔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那神情更加的委屈、難過,那話語中的意思也極為的明顯。
“姐姐,白公子一定很優秀吧?”段新萍的眸子閃了閃,突然問道。
“恩,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