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相對應的舉動,錯過了所有的機會。
然後,毫無質疑的便落入了他的陷阱,毫無疑問證實了他的懷疑,由她親自證實的。
果然,他就是一隻腹黑到讓人防不勝防的狐狸,而她千防萬防還是掉進了他的陷阱。
是他太腹黑,還是她變笨了?不,是她腦抽了。
百里睿笑的如同偷到腥的貓,這丫頭果然早就知道了大哥的身份,不過,他知道單單靠左風剛剛那話,只怕未必真的能試探出什麼,最關鍵的還是大哥的出擊。
果然,還是大哥厲害。
船艙中跪了一地的人,他卻看都不看一眼,只是看到她略顯鬱悶的樣子,眉角不輕意的上揚。
“何時發現的?”他的聲音再次在她的耳邊散開,帶著些許溼度暖暖的撒了過來。
段輕晚敏銳的感覺到他突然靠近了些許,也懊惱的聽出他此刻的聲音中璀了幾分低沉的笑。
感覺到那不斷散開的溫溼的暖意,段輕晚的身子僵了僵,打死她都不會告訴他,她第一次就發現了。
其實,段輕晚知道,此刻她再怎麼回答都是錯,都與事無補了,乾脆就不回答,卻又明顯的聽到他那低沉的笑意再次在她耳邊散開。
段輕晚心中鬱悶,隨手端起面前一杯水,這是先前丫頭準備的,還不曾有人動過。
段輕晚輕抿了一口,甜甜的,味道很不錯,隨即一口飲下。
百里軒愣了愣,神情間隱過幾分詫異。
“晚兒,你會喝酒?”百里睿也是明顯的愣住,他倒並不是沒有見過女人喝酒,只是喝的這般豪爽的還是第一次,而且晚兒身體不好,能喝酒?
這酒喝起來雖然甜甜的很好喝,但是後勁還是挺大的。
“這是酒?”段輕晚的臉色突變,瞬間呆滯,向來冷靜沉穩的她此刻卻明顯的有些緊張,甚至驚怕。
她不能喝酒的,在現代的時候,念念從來不讓她喝酒,因為她一沾酒就醉,醉了後會……
據念念所說,那後果很恐怖,能讓念念恐怖的,她都不敢想。
“咚。”段輕晚直接的趴在桌子上。
百里軒臉色一變,快速的伸手攬過她,檢查過後,唇角微扯,對上百里睿擔心的眸子,低語,“醉了。”
隨即抱起她,快速的起了身。
百里睿的唇角忍不住狠抽了一下,醉了?!看她剛剛喝的那麼豪爽的,竟然就這麼醉了,不過看她醉倒之前的樣子顯然並不知道那是酒。
“晚兒,晚兒你沒事吧?晚兒……”段新柔看到百里軒抱著段輕晚,妒忌的快要吐血,卻仍就裝出一臉的關心,站起來走向前,想要從百里軒懷中接過段輕晚。
百里軒身子一閃,已經出了船艙,段新柔連靠近他身邊的機會都沒有。
“剛剛誣陷段小姐的都送去官府,汙衊陷害在北洲可是重罪。”百里睿見大哥已經抱著段輕晚離開,掃了一眼段新柔,突然開口吩咐,此刻的他臉上已經沒有了那招牌的笑,頓時散出驚人的氣勢。
“晚兒……晚兒……”段新柔聽到他的話,頓了頓,眸子一閃,身子速轉,一臉緊張的急急的喊著晚兒,想要追出去。
“段大小姐,你是屬於這一堆的。”百里睿隨手拿起一根竹竿,將竟欲逃離的段新柔拔進了那堆女人之中。
段新柔驚住,一瞬間臉色變了幾變,一陣青一陣白的極為的精彩,百里睿竟然用竹竿把她撥回來,而且他剛剛那話更是赤果果的羞辱,竟然說她是屬於這一堆的,一堆的?!
“我沒有誣陷晚兒,晚兒是我妹妹,我向來疼她,怎麼會誣陷她……”段新柔此刻再氣再惱,卻也明白眼前的形勢,不管怎麼樣,她不能去官府。
“跟我說沒用,去跟官府說。”百里睿毫不留情的打斷了她的話,再不給她狡辯的機會,身子一閃,快速的離開。
眾人呆呆的,到現在還沒有回過神來,直到兩人都離開,才明白過來剛剛發生了什麼。
想起剛剛百里睿離開時說的話,一個個更是膽顫心驚,汙衊陷害在北洲是大罪,這一點他們都知道。
但是,她們剛剛說的那些話,也沒有那麼嚴重,都送去官府,這也太驚人了。
但是,此刻沒有人敢再說出一個不字,甚至沒有人再敢提出半句抗議,哪怕現在百里睿與百里軒已經離開了。
那些女人此刻是又怕,又恨,又妒忌的發狂,憑什麼段輕晚就那麼好命,能夠得到殿下的維護?!憑什麼要把她們送去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