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古怪的想頭。這沒什麼的。倒是小姑若是有什麼出格的地方,姑爺要多多包涵才是!”
沈昀正色道:“這一點岳母和大舅嫂請儘管放心,宛娘懷的是我的孩子,我不包容她包容誰呢?”
周氏對沈昀是極有信心的,就岔開話題道:“我已經有好多年沒有吃到大嫂做的酥餅了,這種味道還真是叫人懷念。”
林氏笑道:“我當年剛嫁到周家的時候,你還是個不到十歲小姑娘,雖然人溫溫柔柔的,一天到晚就是特別挑嘴。”就問喬氏道:“娘,您還記得嗎?”
喬氏也回想起了當年的事情,笑著點頭。
沈沅鈺見她們說起孃親小時候的趣事,頓時來了興趣,追著林氏問個不停,“大舅母,我娘小時候很饞嘴嗎,你快說說。”
周氏瞪了她一眼道:“死丫頭,哪有你這樣編排親孃的?”
林氏呵呵直笑,摸了摸沈沅鈺的腦袋。
庾璟年自然不好意思摻合到女人的談話中去。不過他卻是第一次感受到,一大家子親密無間地在一起,有說有笑,那種溫馨,那種感動,真讓人沉迷於此,不能自拔呢。
吃完了飯,一直在沈家呆到太陽西沉,暑氣漸散了,先把周家眾人送出門去。然後沈沅鈺才依依不捨地跟著庾璟年坐上馬車往琅琊王府趕。
路上沈沅鈺問他:“你這樣一天不去兵部,沒有問題吧?”庾璟年最近忙著訓練皇家十二衛的事情,就像在兵部生了根似的。
庾璟年笑道:“差事是做不完的,少去一天沒什麼。正好趁機休息休息,轉換一下思路。”
哪知第二天庾璟年就被皇帝召進了宮裡,接下來的幾天,他不是去郊區大營,就是跟著皇帝開御前會議,或者有時候到東海王府裡和三皇子商議事情,每天等庾璟年回來,沈沅鈺人都睡了。
庾璟年也不捨得打擾她,一連半個月,庾璟年一直都是素著的。
沈沅鈺這陣子也不知是怎麼了,特別的嗜睡,晚上睡得多不說,白天也經常打瞌睡。這天下午庾璟年從兵部回來,抽空來看沈沅鈺,見她手裡拿著針線,竟然靠在藤椅的椅背上打瞌睡。
庾璟年吃了一驚,把沈沅鈺抱到床上去睡。見屋子裡一個人都沒有,就有幾分生氣,把幾個大丫鬟叫進來一問,才知道沈沅鈺最近也不知怎麼了,有些煩躁,不願意讓人在她的屋子裡伺候。
庾璟年想了想,到底有些擔心,晚上早早回來陪沈沅鈺用飯。沈沅鈺打趣他道:“王爺還知道回來,沒忘了家裡的門衝著哪個方向開吧?”
庾璟年笑著摸了摸鼻子,“最近這段時間,益州蠢蠢欲動,忙著部署兵力,忙著練兵,過了這陣子就好了。”
沈沅鈺其實就是跟他開個玩笑,作為一個現代女性,她也不喜歡因為私事耽誤公事的情況發生。就岔開話題道:“益州是真的要反了嗎?”
庾璟年嘆氣道:“益州李氏最近和北燕走得很近,據探子回報說,益州方面正在加緊製造船隻,恐怕和朝廷難逃一戰了!”
沈沅鈺是最討厭打仗的,她皺著眉頭,“益州的地理位置加上北燕的鐵騎……慕容圭登基以來,一直致力和北魏修好,難道他的目的是想先下大晉,再打北魏?”
這些日子以來,庾璟年和三皇子探討過無數次這個問題了,不論是按照北燕的既定國策,還是地理形勢而言,都應該率先統一北方,再集中力量攻打南方比較划算,庾璟年實在不明白,慕容圭現在挑起和大晉的戰爭,到底出於何種目的,這實在是不智之舉。
庾璟年想不明白的事情,也不想浪費媳婦的腦細胞,便笑道:“這些事情,都是外頭我們男人之間的事,你就不要多管了。”
沈沅鈺道:“我不是怕你被派出去打仗嗎?要不我才懶得管這些事呢!”
庾璟年笑著搖了搖頭,有些擔心地道:“你剛才怎麼在椅子上就睡著了?我剛才問了鸞鳥,她說你最近很是嗜睡,是不是身子出了什麼問題?我明日就進宮一趟,找太醫來給你瞧瞧吧。”
“鸞鳥?”沈沅鈺“噗”地一聲就噴了,“王爺,我再告訴你一句,我的兩個大丫鬟,一個叫綵鸞,一個叫綵鳳,您可千萬別再喊錯了。”
庾璟年摸了摸鼻子,“她們兩個名字相像,人也長得像,本王分不清楚也情有可原的吧!”
沈沅鈺簡直吐槽無力了:“她們兩個哪裡長得像了?又不是親姐妹,一點兒都不像好嗎。一個長臉,一個圓臉。”
沈沅鈺給他講了半天,讓他下回別再叫錯了,也不知道庾璟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