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真便坐到了袁王妃的身邊。她倒了一杯酒,舉杯對庾文泰道:“真兒在王府住了這麼久,今天還是第一次和姑丈一同用飯,真兒借花獻佛,敬姑丈一杯酒。”
庾文泰自然是高高興興地喝了。如此袁真三番五次敬酒,庾文泰剛才本來就和王妃喝得有了三分酒意,這下更是增至七分。
恰恰在此時,有個婆子急匆匆地趕過來,在袁王妃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什麼,袁王妃連忙起身告罪道:“王爺,針線房裡出了點兒事,我得去看看。叫真兒在這裡陪著你用膳吧!”
庾文泰怎麼會不同意?
袁王妃又對袁真道:“你好生侍候你姑丈,我去去就來。”便給袁真使了一個眼色,袁真自然是心領神會。
袁真便將屋內所有侍候的丫鬟婆子全都攆了出去,只自己一個人伺候庾文泰。庾文泰已經喝得半醉,並未留意這些。只是隱隱約約間,發覺袁真坐到了自己的身邊來,溫香軟玉的身子半挨著自己。
庾文泰本就想了她好久,便順水推舟地與她挨挨擦擦,佔點小便宜,袁真也只是欲拒還迎,房間裡一時只剩下調笑之聲。
袁王妃其實並未走遠,站在外頭不遠處聽見裡頭傳來的蕩笑聲,她的臉色是極為難看的。她的陪嫁大丫頭站在她的身後,屏息靜氣,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敢說。
這個時候,屋子裡的袁真“一個不小心”竟然將酒水潑灑在庾文泰的大腿上。“哎呀,都是我不小心,我這就給您擦擦!”她像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匆匆伏在地上,用帕子在庾文泰的腿上輕輕擦蹭。
庾文泰本來就被撩撥的火起,這時看見她高高翹起的臀、部一聳一聳的,小手又在自己腿上劃來劃去,庾文泰精、蟲、上腦,哪裡還控制的住,這時候也不管袁真是不是該叫他表叔了,猛地一把就將袁真抱了起來,向隔間的內室走去。
袁真裝出吃驚的樣子,在他的懷裡假意掙扎,並不用多大力氣,反而更加挑起了庾文泰的欲、火。庾文泰抱著她進了內室,很快便成其好事。
正自到了關鍵時刻,就看見袁王妃帶著人怒氣衝衝地闖了進來:“庾文泰,你做的好事!”
袁王妃雖然瞧不起庾文泰,但是平日裡也從未像今天這樣直呼其名,庾文泰頭腦清醒了一些,也反應過來,今天自己犯了大錯了。
“你你你……”袁王妃指著他,氣的說不出話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她可是你的表侄女,你這是*!你讓我們陳郡袁氏以後哪裡還有臉見人!”
袁真扯過被子蓋在自己赤果的身上,嗚嗚哭泣道:“姑母,現在出了這樣的事兒,我實在是活不了了,您就賜我一條白綾,讓我自個兒吊死了吧,免得玷汙了陳郡袁氏的門風。”
袁王妃哭道:“傻孩子,這怎麼能怪得了你,這都是你姑丈這個沒了人性的東西,只顧著自己爽快,卻把你害成這個樣子,你放心姑母一定給你做主!”
事到如今,庾文泰心裡也有幾分悔意。他滿臉羞愧地道:“王妃息怒,王妃息怒,都是我一時被豬油蒙了心竅,只求王妃饒了我這一遭,來日我必定好生補償真姐兒?”
“補償?你拿什麼來補償?你風流快活的時候,怎麼不想想真姐兒?你屋裡人還不夠多嗎,我可因為這件事多說過你一句重話?”
庾文泰已經滿臉羞慚地低下了頭。
“這些年不管你胡鬧成什麼樣,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想到卻是姑息養奸,竟然將我們陳郡袁氏的女孩都被你糟蹋了。我也不與你多說,我現在就進宮求見皇上和皇太后,讓他們給我評評這個理。我沒有那個能耐管你,自然有皇上和太后管教你。”
別看庾文泰恨死了皇帝,可是有些牢騷話他也只敢在背後說說,真正見了皇帝他是屁都不敢放一個,皇太后雖然是他的生母,可生性嚴厲,對他雖好,他見了也跟老鼠見到貓似的。皇帝本就不喜歡他,聽見他幹出這樣*敗德的事,說不定將他的王位給擼了都有可能。所以聽說袁王妃要拉著他去宮裡評理,他立刻就蔫了下來。
“王妃,我的好王妃!”庾文泰連連拱手求饒,“只要你不把這件事傳揚出去,你讓本王做什麼,本王全都答應你!”
袁王妃等的就是這句話,“此話當真?”
庾文泰道:“當真,自然當真!”
“很好!”那就請王爺立刻給皇上寫一份奏摺,請皇上立濤哥兒為世子。”
袁王妃也算是雷厲風行,轉頭就給庾文泰下了個套,拿住了他的把柄,想要扶植自己的兒子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