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只見了她一兩回,就被她勾得三魂七魄少了一半。只是一方面袁王妃把她保護的很好,並不讓庾文泰輕易見到她,只是吊著他。另一方面,袁真這種身份,庾文泰也輕易不敢把她收入房中享用。
他並不知道這袁真就是袁王妃故意拿來吊他胃口的,要的就是這種禁忌感,等的就是這關鍵時刻再用。
袁王妃淡淡道:“也不是外人,叫她進來吧。”
環佩叮噹間,走進來一位美人。只見她紅撲撲的一張鴨蛋臉,身穿一件玫紅色提花織錦緞春衫,下頭是一件杏黃底繡芙蓉長裙,迤迤邐邐直拖到地上,一頭烏黑的長髮,頭上綰著風流別致的元寶髻,一舉一動一顰一笑莫不顯出美來。卻又不是那種滿含著風塵之氣的美,反而有一種大家閨秀才有的矜持和傲慢。
庾文泰在脂粉堆裡打滾了幾十年,風塵氣太重的女子他便是動了心思,也只不過是當做玩物一樣,只有這樣矜持驕傲的名門閨秀才能引發他心底深處最強烈的獸、欲。
果然庾文泰看見袁真走進來,目光黏糊糊地粘在她的身上,幾乎就移不開了。袁王妃只覺得一陣噁心反胃。
袁真給庾文泰和袁王妃見過禮,庾文泰就問她用過飯沒有,袁真自然說尚未用飯。
袁王妃便道:“你姑丈也不是什麼外人,加雙筷子,你也坐上來一塊兒吃吧。”又故意徵求庾文泰的意見:“王爺不介意吧?”
庾文泰連連擺手:“不介意,自然不介意!真姐兒,我一直是拿她當親生女兒看待的。”
袁真便坐到了袁王妃的身邊。她倒了一杯酒,舉杯對庾文泰道:“真兒在王府住了這麼久,今天還是第一次和姑丈一同用飯,真兒借花獻佛,敬姑丈一杯酒。”
庾文泰自然是高高興興地喝了。如此袁真三番五次敬酒,庾文泰剛才本來就和王妃喝得有了三分酒意,這下更是增至七分。
恰恰在此時,有個婆子急匆匆地趕過來,在袁王妃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什麼,袁王妃連忙起身告罪道:“王爺,針線房裡出了點兒事,我得去看看。叫真兒在這裡陪著你用膳吧!”
庾文泰怎麼會不同意?
袁王妃又對袁真道:“你好生侍候你姑丈,我去去就來。”便給袁真使了一個眼色,袁真自然是心領神會。
袁真便將屋內所有侍候的丫鬟婆子全都攆了出去,只自己一個人伺候庾文泰。庾文泰已經喝得半醉,並未留意這些。只是隱隱約約間,發覺袁真坐到了自己的身邊來,溫香軟玉的身子半挨著自己。
庾文泰本就想了她好久,便順水推舟地與她挨挨擦擦,佔點小便宜,袁真也只是欲拒還迎,房間裡一時只剩下調笑之聲。
袁王妃其實並未走遠,站在外頭不遠處聽見裡頭傳來的蕩笑聲,她的臉色是極為難看的。她的陪嫁大丫頭站在她的身後,屏息靜氣,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敢說。
這個時候,屋子裡的袁真“一個不小心”竟然將酒水潑灑在庾文泰的大腿上。“哎呀,都是我不小心,我這就給您擦擦!”她像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匆匆伏在地上,用帕子在庾文泰的腿上輕輕擦蹭。
庾文泰本來就被撩撥的火起,這時看見她高高翹起的臀、部一聳一聳的,小手又在自己腿上劃來劃去,庾文泰精、蟲、上腦,哪裡還控制的住,這時候也不管袁真是不是該叫他表叔了,猛地一把就將袁真抱了起來,向隔間的內室走去。
袁真裝出吃驚的樣子,在他的懷裡假意掙扎,並不用多大力氣,反而更加挑起了庾文泰的欲、火。庾文泰抱著她進了內室,很快便成其好事。
正自到了關鍵時刻,就看見袁王妃帶著人怒氣衝衝地闖了進來:“庾文泰,你做的好事!”
袁王妃雖然瞧不起庾文泰,但是平日裡也從未像今天這樣直呼其名,庾文泰頭腦清醒了一些,也反應過來,今天自己犯了大錯了。
“你你你……”袁王妃指著他,氣的說不出話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她可是你的表侄女,你這是*!你讓我們陳郡袁氏以後哪裡還有臉見人!”
袁真扯過被子蓋在自己赤果的身上,嗚嗚哭泣道:“姑母,現在出了這樣的事兒,我實在是活不了了,您就賜我一條白綾,讓我自個兒吊死了吧,免得玷汙了陳郡袁氏的門風。”
袁王妃哭道:“傻孩子,這怎麼能怪得了你,這都是你姑丈這個沒了人性的東西,只顧著自己爽快,卻把你害成這個樣子,你放心姑母一定給你做主!”
事到如今,庾文泰心裡也有幾分悔意。他滿臉羞愧地道:“王妃息怒,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