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辛苦,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兩條腿腫得老高。如今正側躺在榻上,現在正是七月流火的時間,湖陽郡主因為有孕,屋裡不敢用冰,正有一個丫鬟給她搖扇。
那點兒小風,能有什麼用?湖陽郡主正在心緒不寧,看見耿嬤嬤走了進來,先是將打扇的丫鬟攆了出去,一邊接過扇子替湖陽郡主打扇,一邊低聲在湖陽郡主的耳邊說了幾句。
湖陽郡主臉色一變,就翻身想要坐起來,可是她身子太重,竟然沒能自己起來。耿嬤嬤嚇了一跳,急忙上前扶著她,又道:“您現在不比平常,可千萬要小心身子啊!”
湖陽郡主嘆道:“肚子裡揣著這麼個東西,又是成不了事的,真是太累贅了。”讓耿嬤嬤扶著她坐好了,她的臉色就完全陰沉了下來。
“也是我疏忽了!差點出了大事!”因為最近懷孕身上不爽快,湖陽郡主對沈沅珍的關心沒有往日那般面面俱到,所以才不知道這件事兒。
湖陽郡主就命令耿嬤嬤將兩個丫鬟叫進來。綠嵐和春竹已經嚇得幾乎說不出話來,湖陽郡主的目光像是刀子一樣在兩個丫鬟的身上刮過:“你們真是當得好差事,這麼大的事兒竟然也敢不向我報一聲!”
兩人自然是連連求饒。湖陽郡主不耐煩聽這些,打斷她們,直接問道:“你們兩個,誰管著珍兒的換洗?”
春竹抖著聲音道:“是是我!”
湖陽郡主的臉色越發地沉了下去:“珍兒的小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