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溜目四顧,看著袁王妃給他佈置的新房,明顯佈置的不夠精心,可是因為這是他和沈沅鈺將要在一起生活的地方,忽然覺得哪怕佈置並不盡如人意,但是卻充滿了一種極為溫馨的感覺。不像他在王府前院的院子和迎禧觀那處皇上賜給他的宅子,大是很大,佈置的也精細,可空落落的沒有絲毫人氣,沒有給他留下過一點兒留戀的感覺。
庾璟年就翻身上了床,耐心地的等著沈沅鈺回來,兩人再做些別的事情。想到這裡,心裡就癢癢的。他時不時地朝房門處看了看,估摸著要是自己的話,這麼長的時間應該洗完了,這麼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的,庾璟年就有些著急了。嘴裡咕噥了一句“怎麼女人洗個澡這麼麻煩”。
他也體會了一遍沈沅鈺的那種感覺。
好容易房門推開,沈沅鈺洗完了澡回來,庾璟年就有些抱怨地道:“你怎麼這麼慢啊,叫我好等!”
沈沅鈺笑著在床邊坐下,“我讓丫鬟們把我的頭髮弄乾了才回來的,自然慢了一點兒。怎麼,等急了?”
她回來了,庾璟年也就不著急了。他躺在床裡頭,有點不想動彈,就伸手扯了扯沈沅鈺的袖子,笑著看著她的眼睛:“阿鈺,你告訴我,剛才,你是不是醋了?”
沈沅鈺囧了一下,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這一點兒不好,你做什麼他都能看得清猜得到。不過沈沅鈺是絕不會承認的,“胡說,我才沒有呢!”
庾璟年笑道:“你現在否認也沒有用。”他雙眼亮晶晶的,“就那麼在乎我?小丫頭伺候我沐浴你也要吃醋?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沈三小姐、文安縣主,竟然是個醋罈子!”
沈沅鈺又羞又氣,怒道:“你才是醋罈子呢!”揮舞著拳頭就上去打他。她那小拳頭如何能打得到庾璟年,男人的大手一伸就把她的拳頭抓在了手裡。
“還想謀殺親夫?看為夫的怎麼懲罰你?”抓住她的小手輕輕一拉,就把她拉進了被窩裡,滾進了他的懷裡。
庾璟年見她沐浴之後,面板顯得愈發嬌嫩白皙,整個人就像是一顆鮮紅的水蜜桃,忍不住欺身上前,再次和她唇舌交纏一番。想起曾經在沈沅鈺的閨房裡看到的那兩本“小黃書”,他就覺得胸口發燙,全身發熱,微微喘息著道:“娘子,時候不早了,咱們歇息了吧。”庾璟年的手已經向她的胸口探去。
沈沅鈺立刻就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雙頰立刻如同火燒一般,雙手抵著她的胸膛,道:“不行,現在還不是時候?”
庾璟年以為她怕羞,就停了動作,接著喊了在外間值守的蕊心和綵鸞進來,讓她們把燈燭拿走,只在燭臺上留下一對龍鳳喜燭,又叫她們關好了門。丫鬟們進來的時候,沈沅鈺一直縮在他的懷裡,當個縮頭烏龜。這才含糊道:“現在可以了。”
男人的動作永遠比語言快半拍。話音未落,他溼熱的唇瓣又吻了上來,同時那雙手已經十分不老實地伸進了她的裡衣裡,隔著肚兜摸到了她的兩個小包子。
沈沅鈺才發育沒多久,小包子還不算很大。饒是如此,庾璟年第一次經歷這個,一時只覺電流遍佈四肢百骸,激得全身起了一層戰慄。沈沅鈺給他弄得全身癱軟,腦袋短路,等她反應過來,小包子已經落入了別人的魔掌了。
沈沅鈺都快哭了,死死抓住自己的褻褲不讓庾璟年把那個脫了去,因為庾璟年的一隻手已經在脫她的褻褲了。她急急地道:“阿年,表哥,二爺,二哥哥,你先等一等,現在真的不行。”一著急把什麼能叫的全叫了一遍。
庾璟年道:“阿鈺,放心吧,我會很小心,不會弄疼你的。”
沈沅鈺心裡著急,哪裡是為了這個,急忙道:“我不是怕疼。”
“那你怕什麼?”
“我是,我我……”
庾璟年真是個行動派,跟她說著話,手上不停,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已經把她的小衣和肚兜全給脫掉了。沈沅鈺發現自己落在了他的手上,就像是一隻兔子落在了經驗豐富的獵人手裡,根本就沒有絲毫反抗之力。
這個時候,蕊心和綵鸞也在外面悄悄地咬著耳朵。綵鸞道:“剛才進去的時候,小姐和姑爺可是睡在一起了。小姐的那個可還沒來呢,咱們要不要進去提醒一下姑爺,這要是今夜就成了夫妻之事,這對小姐的身子該是多大的傷害呀!”
蕊心連忙道:“你可別亂來。我之前就提醒過小姐了,小姐卻說她自己和姑爺說這事兒,小姐懂得分寸,咱們就不用瞎操心了。”沈沅鈺的行動能力蕊心還不知道嗎。她對沈沅鈺自然是充滿了信心的。
卻不